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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性张力十足,是这样的意思。
江故锁屏手机,没再看其他,手上抓起沙子洒在自己的身上,想要通过那些黑沙烘烤出来的热度,驱散那张照片带来的痒意。
尤其是小腹,像有一只蝴蝶在微微振翅,酥酥麻麻,有种挠不到的痒。
一旁的唐兆见他如此淡定的反应,用胳膊碰了碰他:“就这样?”
江故努力分散脑海里对照片里场景的注意力:“什么就这样?”
唐兆翻了个身,侧躺在沙池里看着他:“就没有什么其他感觉?刚刚那照片的意境我看了都想喊一声哇塞,我是不懂男生跟男生,就是有点好奇,他那样抱你的时候,有没有一点加分?”
唐兆说着抓着沙子把玩道:“话说男生喜欢男生,那吸引你的点是什么?比如我喜欢女生,那肯定是喜欢她漂亮又温柔,白白净净,皮肤软软香香的,那你呢,喜欢的是什么点?野性的征服,还是那种安全感?”
江故想了想:“安全感吧。”
那种异性无法带给他的满足感和安全感,以及。。。欲|望。
就在刚刚,他第一次对司珩产生了|欲|望,想要占有和被占有的渴望。
江故努力将陡然生出的欲|望挥散出去的时候,唐鸣已经拉着司珩进了汗蒸房,一进去就舀起一勺水浇在中间的大石头上。
滋滋啦啦地响声过后便是蒸腾的热气在屋内散开,唐鸣坐在木椅上舒服地叹了一声:“出出汗,舒服。”
司珩在门口不远处坐下,从门上的窗户看出去,正好能看到躺在沙池里的两人,甚至还能看清江故正抓着沙子往自己身上堆的样子。
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笑了,真可爱。
唐鸣啧了一声:“盯妻狂魔啊你,虽然我家那小子不靠谱,但肯定不会把你媳妇弄丢的,不用这么盯着。”
司珩纠正道:“别乱喊。”
唐鸣笑了一声:“怎么,八字还没一撇,连个称呼都不敢?”
司珩:“两个男的为什么其中一人一定要为妻,可以是爱人,可以是伴侣,也可以直呼其名,所以别乱喊,他是他自己,他有名字。”
他可以自己在心里这么定义,因为他知道他的定义不带任何其他的意思,称呼就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称呼,他的尊重是体现在日常点滴里的。
但他无法保证别人的称呼是随意的,还是无意识地看低了,他和江故之间,不管从哪方面看,他都是强势的那一方,如果他们在一起,就很容易给人一种江故是他附庸的感觉。
即便是唐鸣,哪怕他知道唐鸣不可能看轻江故,但他不想有些称呼喊多了,久而久之就无意识地带上了别的印象。
唐鸣张开腿摊开双手靠在椅背上:“我感觉江故挺亲近你,你要不要表白试试?不然你这样悄悄摸摸,要藏到什么时候。”
司珩:“我认识他四年半了,可他才认识我半年,半年时间能有多长,再等等吧,我想先陪他过个年。”
唐鸣自然能听懂他的意思,他害怕表白失败,江故会走的干脆利落。
这些年江故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虽然暑假会被唐兆强硬着带回家一起玩,但寒假,在那个阖家团圆的冬天,江故却说什么都不来唐家,宁可自己一个人租个小短租过渡那无法住校的一个月。
所以至少有四年多,江故没有好好的,安安稳稳的过个年了。
如果是之前,唐鸣的确会为兄弟担心,担心所有的付出一场空,担心兄弟最终爱而不得。
但这次他们一起出来度假,那两人之间的氛围很明显不太一样了,唐鸣突然就不担心了,江故不傻,甚至还很敏感,他不信江故看不出来司珩喜欢他,看出来了却依旧亲近他,这意味着什么就很明显了。
感情这种事,真的是当局者迷,如果是旁人,以司珩的智商怕是一眼就能把人看到底。
这么一想,唐鸣又是一声笑叹:“突然就理解一句话了,因爱而生忧,因爱而生怖,你现在是又忧又怖,何人能解,唯有江故也。”
司珩看着沙池里跟唐兆笑闹的江故,也跟着无声一叹,是啊,唯有江故。
第7o章
早上出门太早,加上昨天晚上准备出行又太兴奋,玩到下午的时候唐兆已经没电了,尤其是在汗蒸房里蒸过之后,越令人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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