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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落,她將袖子往前揮去,譚暉猛地聞見一股濃厚的酒香味。
見譚暉兩眼發直,喬鳶飛順勢從袖中滑出匕,乾脆利落的削向他頭頂。
黑色巾帽被打落,譚暉只剩一半的頭髮就這麼松松垮垮垂落下來。
喬鳶飛吹了聲口哨,笑著說:「之前警告過你了譚大公子,我不殺你,但是動你頭髮還是輕而易舉的。」
譚暉自知喬鳶飛古怪,他難敵對方,便忙轉身朝門口跑去。
喬鳶飛快上前拽住他後領,在譚暉大喊之前,將人拖回來扔到床上,又給按進了被子裡。
兩道床幔被她撕扯下來,擰成繩子捆住了譚暉的手腳,喬鳶飛又脫下譚暉的鞋子塞到了他嘴裡。
譚暉掙扎著發出「嗚嗚」聲,喬鳶飛將手指豎到唇邊:「噓!我會爭取給你剃好看一點的。」
匕極其鋒利,喬鳶飛指尖把玩過後,貼著譚暉的頭皮緩緩削了過去。
冰涼的觸感叫譚暉身子發顫,喬鳶飛耐心十足道:「大公子,你再動下去,傷到你了可不怪我!」
這話不說也就罷了,說完後,譚暉抖得更加厲害起來。被靴子塞住的嘴巴里,還發出強烈的嗚哇聲。
喬鳶飛專心致志的看著他腦袋,輕聲道:「很快的,別動……」
剛說完,匕尖就在薄薄的頭皮上劃了一道。
「呀!」喬鳶飛道,「出血了。」
細微的刺痛叫譚暉又驚又怒,可他又怕喬鳶飛藉機再劃上一道,只得拼命忍住這股恐懼。
喬鳶飛笑了下:「這就對了,老實點。」
匕再次貼著頭皮划過,一縷縷黑色長髮掉落。譚暉大抵是知道掙扎無用,這會兒反倒老實多了。
在腦袋只剩下耳後那部分的頭髮時,一道弱弱的迷糊的聲音自喬鳶飛背後響起:「喬……姐姐?你在做什麼?」
喬鳶飛手下一頓,譚暉立刻瞪了眼。
他好似又感覺到了匕刃刮破頭皮上的刺痛。
譚暉嗚嗚的想要提醒喬鳶飛,剃頭髮歸剃頭髮,千萬不要鬧出人命。
可喬鳶飛偏偏停了手,轉過頭去看向意識迷離的王清雯:「在和大公子玩呢,你要來嗎?」
王清雯原本還有些迷糊,一聽到「大公子」三個字瞬間激靈了下,再看看被五花大綁的譚暉,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這……這是在做什麼?」王清雯嚇得起了身。
她跌跌撞撞的後退,一直退到門邊,無力的靠了上去。
喬鳶飛抬起手,把玩著匕笑說道:「在兌現一個關於大公子的承諾。」
見王清雯神情害怕,似打算偷偷逃走,喬鳶飛好整以暇道:「王姑娘,你可是被你表哥打暈帶進這屋子的。外面守著的都是他的人,你若現在出去……清譽不要了嗎?」
「清譽」兩個字就徹底止住了王清雯的腳步。
她有些慌張的看向譚暉,又看向喬鳶飛:「表兄他……他綁我做什麼?」
「圖財圖色以及圖命,無非其中一樣,你挑一個。」
王清雯瞬間變了臉,她看向譚暉的眼神,由方才的慌亂變得厭惡憎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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