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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回我的出租屋。&rdo;秦嫣淡应。&ldo;地址。&rdo;陆仲谦问。&ldo;不用送了,我自己会回去。&rdo;秦嫣应着,到底是不愿让他知道她唯一还算得隐私的地方,而且他今晚的态度冷淡莫名,这让她很没办法接受。陆仲谦没再说话,只是开着车,等秦嫣察觉异常时,她已在陆仲谦的房子外。秦嫣奇怪望向陆仲谦。陆仲谦已径自开门下车,还绕过车头过这边给她开了门,&ldo;今晚才出了事,现在厉家情况未明,要是怀疑到你头上来了,今晚你觉得你那边真安全?&rdo;&ldo;他们哪那么快查到我那儿去。&rdo;秦嫣无所谓地下了车,转身就要自己去搭车,被陆仲谦扣住了手腕,&ldo;别胡闹。&rdo;陆仲谦声音有些沉,秦嫣不自觉地就停下了脚步,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随他回了屋。她只来过这里两次,两次的记忆……秦嫣脸不自觉地有些发烫,不敢往下深想,太过火辣的记忆,一走进这屋子,仿似整个屋子都是那两夜的气息,淫靡而暧昧。&ldo;你那套衣服在衣柜里,需要去洗个澡吗?&rdo;陆仲谦看着她被撕得凌乱的衣服,问道,&ldo;如果穿着不习惯我那还有两套睡衣。&rdo;她那时穿过来的衣服都还在,他给她洗了收好,那天早上又是让人给送了两套过来的,她只穿走了一套,只是都是些平时穿的衣服,并没有睡衣在。秦嫣脸还是有些发烫,其实像她和陆仲谦这种都上过几次床的人,再有这样害羞的情绪都显得矫情,只是和他两天没联系,当时又是那样的情况下各走各的,今晚他的态度也疏远冷漠得莫名,两人好像又退回到了以前的关系中,再有这样的亲密为免显尴尬。陆仲谦似是没察觉到她的尴尬,上楼从屋里拿了件睡袍出来给她,&ldo;只有这样的睡袍,有点长,我把下摆剪了一段,你先凑合着穿一晚上吧。&rdo;秦嫣睁着眼睛往他手中的睡袍望了眼,想着这睡袍曾经穿在他身上,上面可能还弥漫着他的气味便越加不自在。&ldo;我还是穿我衣服吧。&rdo;秦嫣低声道,往楼上望了眼,&ldo;我衣服放哪儿?&rdo;陆仲谦看她一眼,收回了睡袍,&ldo;我去给你拿,你先进去。&rdo;秦嫣当然没敢先进去,谁知道洗着澡他来敲门送衣服的时候会不会突然也闯了进来。陆仲谦很快把她衣服拿了下来,看她还呆站在沙发边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衣服交给她,&ldo;进去吧。&rdo;秦嫣洗完澡出来时陆仲谦正在沙发上翻着案宗,听到声音时抬头看了她一眼,&ldo;洗完了?&rdo;看她也洗了头,指了指电视柜边,&ldo;那里有吹风筒。&rdo;又低头继续研究那些案宗。秦嫣不自觉地往陆仲谦看了眼,抿了抿唇,自己过去拿吹筒吹头发,她和陆仲谦还从没有这么平静地相处过。今晚的他对她特别的客气有礼,这种有礼中又带着股挥之不去的疏离,秦嫣也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只是想想她和他什么也不是,她连质问他的立场都没有。握着吹风筒的手突然被一只带着热气的宽厚手掌握住。&ldo;我来吧。&rdo;低沉略哑的嗓音,平静地从身后响起,他贴着她的后背,站得很近,说话间已经拿过她手中的吹筒,另一只手也撩起几缕发丝,握着吹风筒给她吹头发。秦嫣身子有些不自在地僵硬,扭过头就要拿过吹风筒,&ldo;还是我自己来吧。&rdo;陆仲谦看她一眼,身高的优势,让他这一眼看下去就带了点居高临下的味道,&ldo;你自己来头发烧起来了还傻愣愣不会动。&rdo;一个人拎着只吹筒就这么呆愣愣地站着,任由电热风这么吹着头发,他在一边都看不下去。秦嫣没想到刚才失神的窘态被他给看在了眼里,窘迫地摸了摸鼻子,赧颜地替自己辩解,&ldo;头发太湿……&rdo;陆仲谦冷哼了声,&ldo;走神得这么厉害,不会是还在想着你那青梅竹马?&rdo;说完突然有些泄愤似的对着她头发猛吹了一阵,那一阵阵的热度从头皮袭来,秦嫣侧着头逃离那些热风,奇怪地看他一眼,&ldo;陆仲谦你今晚吃错药了?一整晚阴阳怪气的。&rdo;陆仲谦看她一眼,眸色有些冷的,薄唇微微抿紧了些,也没有说话,只是手掌随意揉弄着她的头发,也不知道是真的在给她吹头发,还是在借着给她吹发泄愤,整个宽厚的手掌将她一头本就凌乱的头发给揉成了鸡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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