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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了。”
“啊?”
潘希年还是看着车流,缓缓地说:“费诺是我爸爸的学生,和我父母一直有私交,我第一次见到他,才十四岁。”
“原来你们两家还是世交。”
“算是吧。”
云来隐约觉得潘希年有些心事,灵机一动开了句玩笑:“这么说起来,你应该算费诺的小师妹了,那我不是平白比你低了一辈,要叫你师姑了?”
潘希年听完,半晌淡淡回了一句:“他拿我当晚辈看,什么师妹、师姑的,你不如叫我仙姑,我说不定还开心一点。”
云来笑出声来,潘希年看了他一眼:“终于不叫费老师了?”
云来一摊手:“你叫他费诺,我却叫他费老师,感觉上倒真的差了辈分了。其实我也只有人前叫他费老师,平时也常常直呼其名的,他不太讲究这个。”
“他是这样。”
交谈之中两人已经由长街的一头走到另一头,云来身上穿得不多都已经微微有了汗意,潘希年看起来还是不知疲倦的样子。他就说:“我才发现你真能走路啊。”
潘希年脚步不停地回答:“还好。有段时间我常常会一个人走很长的路,从早上走到下午,什么都不干,就一直走,看马路上的行人和车辆,听各种各样的声音,然后一天就过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去年这个时候吧。云来你试过没有,冬天的晚上如果走得久了,一点也不冷,街灯的光和车灯的光汇在一起,连成一片消失在远方的时候,非常美丽,非常美丽……”
她喃喃地重复一句,尾声渐低,陷入一场回忆之中。云来留意到只要她陷入沉思,侧脸总是格外迷人,这也使得尽管明知那记忆中没有自己,他也舍不得打断这个小小的瞬间。
后来也还是她自己从缅怀中挣脱出来:“我说到哪里了?”
“说到你曾经一个人走很长的路。”
说到这里,云来顺势去看马路的尽头,正如潘希年所说。街灯和车灯的光亮汇聚到一处,远方犹如天街一般闪烁璀璨,那并不是真实的,也不足以永恒,但是存在着的每一个瞬间,都始终明亮美丽。
眼前的景象给了云来勇气。他停下脚步,说:“潘希年。”
“什么事?”
潘希年身后事一片光的海洋,但他统统看不见了。他只能看见路灯之下潘希年那线条柔和得面孔,和那双清澈的眼睛。最初云来的声音略微颤抖着,逐渐安定下来:“我是想说,这也许不是个很好的时间和地点,但我还是想说出来……希年,我没试过一个人走很远的路,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陪着你一起走,任何时候,任何地方。”
有那么一瞬间,平静了然而夹杂着哀伤的神情自她脸上一掠而过,接着只有介于羞涩和腼腆的笑容留住了。云来紧张得手心直冒汗,根本无暇去分辨潘希年此刻复杂地表情。但他清清楚楚地听见她说:“谢谢你,那下次我要是又动了这个古怪的念头,可就给你打电话了。”
于是那又惊又喜的笑容,就再也隐藏不住哪怕分毫了。
后来云来陪着潘希年走过一条又一条的马路,直到离开市中心的商业区,人声和车声渐渐平息,连街灯都不像市中心那样明亮了,都已经疲惫的两个人才打车回去了。
当晚云来兴奋得一夜未眠,生怕这只是一场美梦,天色一亮,就一切烟消云散。但看起来这一次幸运女神真的全力支持于他,第二天他约潘希年一起吃饭,第三天一起去打球,再后来顺利地看电影度周末,只他和她两人,再没有旁人……事态顺利得像开了闸的水,以不可阻断的速度和气势飞快地向前奔跑。云来有时不禁想起之前那段单恋求不得的时光,一方面不由得庆幸这样的时光没有持续太久,一方面又不免想究竟是什么在翻覆手间扭转了局面,可惜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再多想,全心全意地珍惜眼前的每一天的好时光。
一晚他们参加吉他社和校摇滚乐团的联欢到深夜,回来的路上潘希年抱怨一声冷,云来轻轻握住她的指尖,用微微颤抖地声音说:“你啊,总是忘记戴手套。”
潘希年低下眼笑了一笑:“是啊,我总是忘记。”她并没有抽开手。
送到雁子楼下,眼看着门禁的时间就要到了,云来还是不舍得放开潘希年,看着她的脸庞都让他情不自禁地笑容满面。潘希年于是侧过脸去,说:“看什么?”
云来还是笑,拉过她的手亲了亲手指头:“不看什么,就是看不够。”
潘希年一瞬间双颊绯红:“你怎么说傻话。”
“没办法,心甘情愿的。”
和潘希年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节日。见到也欢喜,见完还是欢喜,看谁都是眉开眼笑、欢喜无比,过不了多久院里和云来相熟的朋友都知道云来有了女友,就是无论怎么追问也问不出具体是谁,说要带出来吃饭,云来也只是说等稳定下来一定不藏着,眼下却是万万不可。大家心里虽然都犯嘀咕,纷纷在猜云来的神秘女友不是天仙就是过于乏善可陈,硬是没有人猜到那个人会是潘希年。
两个人正式交往满一个月,云来先行订好了餐厅,想和潘希年一起吃顿饭庆祝。他想挑一份礼物带上,又不知道该送什么合适,他既不能去问潘希年本人,又不好意思问陆敏,思前想后,还是找蒋仲伟商量。
自从他和潘希年交往,蒋仲伟就不再评价两人之间的事情,偶尔还会拿云来的春风满面开玩笑,但若是系里的人来打听,绝对一个字也不多说,口风极紧。云来知道这是师兄对他的关照,心中颇是感激,也知道如果刻意道谢,反而落了生分,于是索性一个字也不多提,很有一番“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味道。但当他开口去问,蒋仲伟的热心也从来不曾有丝毫的改变:“送花嘛。”
“我也想过订玫瑰,可是希年这个人做事不喜欢张扬,面皮也薄……”
“女孩子哪里有不喜欢花的?你要是觉得送玫瑰太郑重其事了,那就送点别的花,她喜欢什么?”
云来被问住了。印象里,潘希年从没有对任何物品表现过明显的喜恶。出去玩是这样,吃饭也是这样,这样固然可说是性格柔顺、不挑剔,相处着也很舒服随意,但每想到投其所好送礼的时候,就难免让人为难了。
“我还真的不知道……她好像从来没有特别喜欢或者不喜欢什么。去哪里都是很开心的。”
蒋仲伟古怪地盯着云来:“云来,你和潘希年还好吧?”
这句话问得云来莫名其妙:“我们很好啊,师兄这话怎么说?”
蒋仲伟则皱起了眉:“年纪轻轻地女孩子,哪里会没有喜欢的东西呢?你每次和她约会前问过她的喜好没有?”
“当然问过了。她兴趣很广泛,去哪里都很高兴——至少我觉得我们都挺高兴的,也不挑食,每次出去吃东西都不为难,想到去试什么新餐厅直接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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