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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贪婪、急切、占有欲,都可以给这个人,也都能展露出来,明天是怎么样不再重要,连半个小时后都不再重要,唯有现在,他得到另一个人,那个人也能得到自己。
进入展遥身体的那一刻,身下的年轻人果然僵住了——他抓住宁桐青胳膊的手陡然失去了力量,呼吸都微弱了起来。
可这年轻的身体太热也太紧,寸步难行,他必须咬着牙才能暂停这一场侵略。
“痛?”宁桐青很勉强地发出一点声音。
展遥一只手捂住眼睛,手背上又浮起了青筋,双腿极轻微地颤抖着。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汗水都模糊了宁桐青的视线,他终于听到一个低到不能再低的回答:“……胀……”
宁桐青抓过展遥的手,往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地方谈去。展遥像是被烫伤一样地抗拒着,宁桐青这时倒强硬起来,却也不忘记像喂糖果那样给展遥一个吻:“不痛就对了。放松……甜的部分还没吃到呢……”
展遥又一僵,无比委屈地放下遮住眼睛的手:“甜个鬼!”
宁桐青笑起来:“你不讲道理,谁开始的?”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展遥更委屈了:“……那我后悔了。”
宁桐青被他直勾勾地瞪着,真可谓进退维谷。他只得伏下身,贴在展遥的耳旁,轻言细语地说:“这种事怎么后悔?不是不痛吗?”
一边说,动作却没停下。展遥皱起了眉头,咬着嘴唇,半晌后喘出一口气:“也不舒服啊……要不然你快一点……”
宁桐青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一只手揽住展遥的腿,不让他扑腾,继续附耳低语:“说了不让你痛。乖,小十,你得分开腿,不然太紧了……真的会痛。”
他一再地告诉展遥,他的身体是这样的热而软,然后一点点地楔进去,纵容自己沉溺在展遥的身体里。两个人本来脸上都沾了汗,展遥听着听着,按理说早该被抛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羞赧不知道怎么又回来了,他顾不得抓床单或是抓宁桐青的背,转而用力捂住宁桐青的嘴:“你闭嘴……宁桐青,你怎么这么坏啊……”
他身体的反应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宁桐青舔一下他的手心,模糊地问:“那什么叫好?”
声音还在展遥的掌心间回荡,展遥整把腰一塌,所有的言语都消失了。
然而宁桐青知道,也唯有他知道,展遥彻底为他打开了身体。
这是异常甜美的褒奖,宁桐青吃掉展遥眼角的泪,给了他很多很多安抚的吻,再顾不上说一个字。
至于这个晚上宁桐青到底有没有如展遥的愿“快一点”,彻底成为了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不过到了第二天,他们不仅错过了早饭,连午饭都没顾上。
糖盒如果打翻,就得把糖迅速吃完,不然可就浪费了。
这算是一个顺理成章的选择。
当然,另一个同样顺理成章的选择是把能吃的先吃掉,剩下的浪费也没办法。毕竟糖吃多了,是会有蛀牙的风险的。
两个选择都无对错高下之分,唯一的区别是,打翻糖盒的那个人,到底有多嗜甜。
宁桐青曾经以为自己属于不那么喜欢吃糖的那一类人,现在却又一次地被现实打脸了——
作为年长的一方,他觉得造成眼下这种“毫无节制”的局面的责任可能还是在自己。展遥无法克制情有可原,自己由着他不克制且纵容这种不克制实在不应该……不过,去他妈的克制,人又不是巴比妥酸盐。
宁桐青尚且如此“自暴自弃”,从两个人的亲密关系里尝到了更大的甜头的展遥那就更别提了,精力充沛、充满好奇心并有实践热情这三者合一的结果就是一天比一天过得不像话,又荒唐又放肆,除了还能记得带苏麻离去放风,其他事情都有点顾不上了——就连31号晚上熊德福请他们两个人去吃这一年的最后一顿饭,他们都因为午觉睡得太长迟到了一点,成了一桌人里最后两个入席的。
年轻人的爱情里,炫耀和羞涩属于双生体,相互依存缺一不可。因为在匆匆入席时看见熊德福朝宁桐青投来的略带揶揄的一笑,展遥一整个晚上不没怎么好意思抬头,更不说话,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吃完晚饭后熊德福找其他没喝酒的朋友送他们回到山里,刚一进门,展遥连灯都不让宁桐青开,一把抱住他,先用手臂牢牢地把人锁死在怀里,又拿脸去蹭他的背,然后才说:“……他们肯定都特别羡慕我。”
宁桐青似乎都能感觉到年轻人那炙热的呼吸正钻进他的衣服里,无声无息地在皮肤上蔓延。他笑起来,拍了拍展遥的手背,又反手去摸他的脸颊,果然一片滚烫:“胡说,都羡慕我才对吧。”
展遥拼命地摇头,一把跳上宁桐青的背,舔着他的耳朵,又说:“好的吧……我也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宁桐青知道他喝多了,怕他掉下去,赶快把人托牢了。
“羡慕有这么好的人喜欢你啊。”展遥的腿勾着宁桐青的腰,在他脸上留下乱糟糟的吻。
宁桐青忍不住笑了:“这么好的人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展遥也笑,凑到他耳边说:“太坏了,睡了还不认账……那个,今晚不睡了吧?小师叔?”
“哪种不睡?不睡又做什么?”宁桐青明知故问。
展遥的手指划过宁桐青的嘴唇:“……守夜?”
两个人姿势别扭地接吻,又对这种别扭毫不在意。眼见着展遥是不肯从自己身上下来了,宁桐青就背着他,从一楼摸黑进了二楼的卧室,上楼的过程里苏麻离以为两个人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跟在追了一路,可还是被关在了门外。
结果到了卧室也没工夫开灯,宁桐青完全是凭着记忆将背上的展遥“卸”在了床上。乡下用的是硬床,垫了再厚的褥子也耐不住两个人的动作,发出抗议的声音。可这时没人顾得了,展遥伸手扯住宁桐青,手忙脚乱地将人从冬衣里剥出来,解扣子的同时抱怨:“衬衣扣子怎么这么多啊……别人的衬衣也有这么多扣子吗……还是你的扣子特别多……”
宁桐青背他上楼时就知道年轻人已经耐不住了,一握之下果然如此。展遥倒吸一口凉气,抽宁桐青皮带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别……”
可他贴上来的动作表达得可是截然相反。宁桐青无声地一笑,隔着薄薄的t恤亲上展遥的胸口,果然就听见展遥的喉间响起急促而含糊的一声,他再接再厉,掀起衣服,又亲上了展遥的小腹。
把展遥彻底吃下去之后,年轻人的身体抖得不像话,不过这并不妨碍宁桐青周到地关照到每一个角落——展遥的敏感点是两个人一起找出来的,每一根筋脉每一个角落都知道,没有一点隐藏的余地,在这个晚上,黑暗放大了一切感官,宁桐青只要稍微一碰,都引来格外热情的回应,更别说现在他正仔仔细细地亲着展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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