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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在他心里整整埋藏了十几年,而如今,他终于能够说出口。这十几年的忍辱偷生,装傻充愣也终于有了回报。步楼廉死了。他当上了九华派掌门。他的人生应当没有遗憾,但为何他却一点都不开心?樊霁景转过头,望向窗户。尽管隔着窗纸,他也能感觉到窗外那个人因震惊而加速的心跳声。这些都是他最阴暗,最难以启齿的话,他从未想过要暴露在那个人面前。他想让那个人看的,是他的憨厚正直善良宽容。可惜,事与愿违。花淮秀执着的出乎他意料,所以他不得不亲自解开这个谜团。‐‐用这种方式。至少他不用面对那张脸,不用看到那个人失望和鄙视的表情。&ldo;你已经亲手报了仇。&rdo;扁峰劝慰道。&ldo;这或许是天意。&rdo;樊霁景道,&ldo;当年他为了讨好父亲,而将仙莲剑法私下传授给了他。如今,我就用这套父亲传授给我的剑法杀了他。果真是因果循环,屡报不爽。&rdo;扁峰没有正面接话,&ldo;你的确是练武奇才。&rdo;樊英死的时候,樊霁景才六岁,学仙莲剑法不过几个月。但就是这几个月,却让他记住了所有的剑法,并在十三岁那年学成。撇去那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论武功论心机论智慧,樊霁景都是继承九华派的最佳人选。因为宋柏林、吴常博和关醒等人的条件都在伯仲之间,谁都难以服众。扁峰道:&ldo;你下一步想做什么?&rdo;樊霁景回头看着他,虔诚道:&ldo;接你出关。&rdo;扁峰听到&ldo;出关&rdo;两个字有些茫然。这么多年了,他终于能够听到这两个字从九华派掌门的口中说出来。他闭关之时,正当壮年,心中自有一番理想与抱负,若非为赎樊英夫妇被害时因一时犹豫而袖手旁观之罪,若非为了保住樊家最后一滴血脉,他是绝不肯屈居于此的。多少个夜,他曾在睡梦中都惦记着离开这座屋子,甚至离开九华山,从此逍遥快活,再不理九华派的纷纷扰扰。可他终究不能。&ldo;师叔?&rdo;樊霁景见他出神,轻声唤道。扁峰回神,摆手道:&ldo;罢了,当离开时,我自会离开。&rdo;其实桎梏他的,从来都是与步楼廉许下的承诺。如今步楼廉已死,枷锁已去,离不离开反倒不重要了。樊霁景道:&ldo;既然如此,我便在九华派等师叔回来。&rdo;扁峰点点头,别有深意道:&ldo;我的事你不必挂心,多挂心自己的事,想想究竟要选哪条路才是正理。&rdo;樊霁景默默应下。门咿呀一声打开。樊霁景倒退着出来,将门关上。屋里的烛光从窗子里透出来,照在花淮秀的身上,将他半边脸上的神情映得清清楚楚。心痛、震惊、失望……复杂到樊霁景难以分辨。他的心陡然一沉,面上却不动声色道:&ldo;走。&rdo;说着,他撇开脸,望着着前方小小的九华派房舍,踩着那条用凹凸的石板铺出来的小径,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花淮秀一声不吭地跟在他身后。鞋底擦着地面,不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像一把锉子,不停地在两人的心头来回拉扯。时至子夜。樊霁景的房间依然还在乐意居,没有搬回后院。他走到面前,推开门,转身看着花淮秀。花淮秀也停下脚步看着他。&ldo;表哥,早点睡吧。&rdo;樊霁景淡淡地说完,转身进屋,正要关门,却被花淮秀的手挡住。&ldo;我有话要问你。&rdo;花淮秀黑如墨的眸子在黑暗中黑得发亮。&ldo;表哥。&rdo;他轻叹。花淮秀冷哼道:&ldo;你让我知晓这些不过是想让我离开九华派。既然想让我离开九华派,就要让我知道清清楚楚。&rdo;樊霁景垂下眼睑,默默让开路。花淮秀堂而皇之地进屋,点上灯。樊霁景靠着门,一副随时送客的模样。&ldo;我问你,你离开时故意和那个阴山派的郑风同行,是不是为了激怒我,好让我尾随你跟踪你,当你不在场的证人?&rdo;花淮秀瞪着他的目光冷厉如剑。&ldo;是。&rdo;樊霁景平静地回答。原本就堵在胸口的闷气更加疯狂地撞击着,花淮秀又道:&ldo;所以,你一入江州便不见踪影并不是在一家小客栈里大病一场,而是日夜兼程上了九华山,杀了步楼廉,然后又赶回江州,故意病怏怏地出现在我面前?&rdo;&ldo;是。&rdo;&ldo;从头到尾你都算计好了。算计好我会上九华山,算计我一定会为你作证?&rdo;&ldo;不。我并没有料到你上九华山。&rdo;话说到这地步,实在没有再遮遮掩掩的必要,樊霁景开诚布公道,&ldo;不过即便你不来,我也可以请师叔派弟子去花家请你作证。&rdo;&ldo;你知道我一定会作证?&rdo;花淮秀冷哼道,&ldo;莫忘记,你失踪的二十几日,我并未和你在一起。&rdo;&ldo;你会的。&rdo;樊霁景毫不犹豫道。花淮秀气得牙齿打颤。&ldo;表哥。&rdo;樊霁景叹气道,&ldo;我发誓,从小到大,我只骗了你这一次。&rdo;&ldo;难道还不够?&rdo;樊霁景语塞。花淮秀猛然转身,双手撑在桌面上,冷声道:&ldo;你不怕我揭发你?&rdo;&ldo;即便你这样做,我也不会怪你。&rdo;花淮秀冷笑。他这声冷笑不但是对樊霁景,更是对自己。明明对方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他在利用他,可为何他非但生不出半分憎恶,反而还为他感到心痛难过?该死的!是他自己坚持隐瞒父母的血海深仇,是他自己要一个人扛下这一切的一切,他为何要为这样一个人心痛难过?&ldo;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明天一早就会走,走得远远的!&rdo;花淮秀捶桌,&ldo;现在,你给我出去!&rdo;……&ldo;表哥,这是我的房间。&rdo;回答他的是急促的脚步声和大力的摔门声。樊霁景倚着另外半扇门,望着外头的夜色,幽幽地舒出口气。真相未明(七)翌日清晨。樊霁景刚出门,就看到花淮秀正背着包袱站在院子里,双手负在身后背对着他。&ldo;表哥。&rdo;看到他身上的包袱,樊霁景松了口气之余,又不免有些失落。花淮秀转过身,白皙俊秀的面孔冷若冰霜。他伸出手指,朝他勾了勾道:&ldo;过来。&rdo;樊霁景疑惑地眯起眼睛。花淮秀也跟着眯起眼睛,不过他不是打量,而是威胁。樊霁景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走了过去。花淮秀不等他走到面前,手便出其不意地挥了一巴掌过去。尽管这个动作对花淮秀来说很快,但在樊霁景眼里,却和商量好了再挥过去没区别。他轻轻松松地抬手将那只准备招呼到他脸上的手掌截住。花淮秀瞪着他。樊霁景回望着他,口气中带着一丝恳求,&ldo;表哥。&rdo;花淮秀挑挑眉,目光却寸步不让。樊霁景叹息,然后松开手。啪。清脆的巴掌声。花淮秀放下微痛的掌心,冷冷道:&ldo;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再不相干。樊大掌门!&rdo;樊霁景垂下眼睛,望着地上自己的影子。花淮秀眸中冰霜瓦解,剩下一片心痛到难以自抑的失望。昨夜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明明想好今天打完一个巴掌之后,他还要痛快淋漓地将他骂个狗血淋头。最好能把他骂回那个又呆又傻又憨厚的樊霁景。可是当他真正站在他的面前,他就知道,再怎么骂都无济于事。那个又呆又傻又憨厚的樊霁景从来没有存在过。又或者,只存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中。尽管是一个逼不得已的谎言。花淮秀果断转身。他宁可花上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生来忘记这一段痛苦的感情,也不愿意再在这里多呆一瞬。因为这一瞬实在太痛苦。樊霁景抬头,定定地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神情不断地挣扎着隐忍着,好似浪潮一样,翻过来又翻过去,直到对方完全消失在视线。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瞳孔中已经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宋柏林揣着一肚子怒气踏进乐意居的门。原本以为让樊霁景继承掌门之位,九华派的事情就会简单很多,但如今发现,该简单的事情不但没有简单,而且变得更加复杂了。他大跨步走到樊霁景房门前,连敲都没敲,直接拍开。樊霁景正拿着一块抹布擦桌子。&ldo;霁景!&rdo;宋柏林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ldo;你在做什么?&rdo;樊霁景转过头,无辜地看着他道:&ldo;擦桌子。&rdo;&ldo;擦……&rdo;宋柏林走到桌前,猛地一拍道,&ldo;你身为堂堂掌门,怎么可以亲自做这种小事?&rdo;&ldo;可是以前我也是自己擦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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