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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柳子飞奔而入,躬声道:“猫儿,爷马上要回来了,你就精神点去迎爷吧,你一连三天都是这个样子,爷都快气疯了,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惹火了他你的小命就完了!”
“她起来没有?”石图沉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如听到晴空里的一声霹雳,猫儿战栗起来,把自己缩成一团,躲进丝被里。
小柳子走上一步,刚要把她拉出来,石图大吼道:“不准动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从被子里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拽了出来,猫儿如被围猎的幼兽,惊惶不安地躲闪着他的目光,
看着她的神情,石图又烦躁起来,自从慧娘死后,她一直都是这个痴痴呆呆的样子,一点生气都没有,每天蜷缩成一团,不住颤抖,让他连参加平时最喜欢的宴会都没有心情。
处死慧娘那天晚上,他的小猫好似被人灌了哑药,连半点声音都没有,他满腔烦闷无处发泄,便亲自去了玉园,找来最美丽的十来个玉园女子在吉祥厅里手脚并拢吊成一排,一边派人鞭打一边操弄,三天过后,十来个女人死了大半,剩下五个也已经奄奄一息。
看着怒气逼人的石图,小柳子战战兢兢道:“爷,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蠢东西,连这点事都办不好!”石图瞪了他一眼,把猫儿搂进怀里,大步走出合欢楼。
几颗硕大的夜明珠把吉祥厅照得如同白昼一般,金碧辉煌的装饰里,长长的绳子从房梁垂下,绳尾沾染了血迹,全都已成乌色,死去的女子全都已扔进护园河,只剩下五个几近昏厥的女子,乌发披散着,血水丝丝缕缕流下,鞭痕交错在雪白的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仿佛被一把长剑戳进心底,看到这惨不忍睹的一幕,猫儿突然揪紧了石图的衣襟,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石图嘴角露出一抹浅笑,把她放到一根绳索边,拿起绳子作势来绑她的手,猫儿惨叫一声,钻进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胸膛,石图摸摸她的头发,冷冷道:“再不听话就跟她们一样!”猫儿呜咽着,拼命点头。
石图心情大好,把她抱到宽大的波斯地毯上,拿起紫玉案几上的千金糕送到她唇边,猫儿怯生生地瞟了他一眼,张大了嘴巴。
又惊又怕之下,猫儿吞得太急,被噎得连连拍着胸脯,石图哈哈大笑,扣住她的后颈,含了一口酒送到她嘴里,猫儿脸色顿时绯红,软软地卧在他怀中。这时,小柳端了碗香喷喷的粥过来,石图舀起送到她唇边,猫儿心中百转千折,哀哀叫了声“爷”,指了指那些被吊着的女子,那软软的声音让石图的烦闷一扫而光,他朝小柳一挥手,“把她们带下去……”刚想说丢进护园河,感觉到怀里小人儿身体又开始颤抖,他微微一笑,“让老七给她们瞧瞧伤。”
刚把粥喝完,一个黑脸壮硕汉子急奔而入,老远便嚷起来,“爷,我回来了!”他扑通跪到地毯边,“爷,墨族的军队骁勇善战,我们匆忙征集的兵士不是对手,前线一再溃败,只怕大昭朝夕不保。”
石图眉头紧蹙,“老三,我叫你去是做探听贾不韦手下几员将领的消息,不是要你打听墨族的事,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大昭亡就让它亡,等墨族大军一到,我们全部到南越国不就成了,南越国的珍珠天下闻名,我正想找个机会好好鉴赏一番。”
老三的黑脸胀得通红,双目瞪圆了,如燃着两把火焰,“爷,你是大昭的丞相,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们都是大昭的臣民,怎么能看着大昭灭亡……”
石图一拍案几,“老三,我还轮不到你来教训!”老三顿时噤声,挺直了身子,头颓然垂着。猫儿悚然一惊,一头钻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胸膛,见她如找洞穴的小鼠,石图微笑道:“猫儿,给老三斟酒!”
良久,猫儿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平和,这才慢慢松手,斟了满满一杯天上人间送到老三面前,老三头都没抬,把杯子接过一饮而尽。石图大笑,“老三,你难得回来,先跟爷好好喝几杯,顺便把贾不韦那些将领的动向告诉我。”
奴仆们鱼贯而入,把各式各样的菜肴送上来,一会,小柳把老七请来,老七激动莫名,狠狠拍着老三的肩膀,“兄弟,你总算回来了,咱们可好久没喝了!”
等两人围着案几屈膝而坐,石图举杯怅然道:“来,为你们死去的五个兄弟干一杯!”老三和老七交换一个眼色,同时把酒倒入喉咙。老七举杯道:“这杯老奴要敬爷,如果不是爷,我们几个早就成了一堆白骨!”石图哈哈大笑,“多亏了你们几个,我才有今天的位置,我要敬你们才是!”
老三连连摆手,“爷,我们连命都是爷的,当然要尽心尽力为爷做事。爷,我也敬您一杯!”
小柳子把酒斟上,石图端起一杯送到猫儿面前,猫儿怯怯地看了他一眼,闭着眼喝了下去,被辣得连连呼气。
“怎么这么不能喝!”石图哈哈大笑,拿起一片冰镇西瓜塞到她嘴中。看着她的脸上如渐渐被红霞漫染,石图胸口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柔情,他把她捞进怀里,敞开衣襟,让她滚烫的脸贴上自己胸膛。猫儿早已筋疲力尽,迷迷糊糊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个,抓着他的衣襟睡着了。
抚摸着她的乌发,石图突然蹙眉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这只小猫更听话?”
老七和老三面面相觑,同时轻笑出声,老三赧然道:“我对女人可没什么办法,想要就随便抓个用就行了,跟她们费那个工夫做什么!”
老七瞪他一眼,“傻小子,女人是天下最容易哄的,要让女人服服帖帖,用些她喜欢的小玩意哄哄就成了,我以前那口子就是用一根金钗骗来的。”
石图连连摇头,“这只小猫对那些东西从不感兴趣,以前我把许多漂亮玩意堆到她面前,她连看都没看一眼,我看她对合欢楼的花草比对金银珠宝的兴趣还要大。”
“她住进合欢楼了!”老三惊叫起来,仔细瞧了瞧那睡态娇憨的女子,笑逐言开道:“爷,您是不是好事近了,咱们玉谷园还少一位夫人呢!”
石图微微一笑,“如果她再听话些,这夫人的位子可能就是她的,宫里那个老妖精就已经很厌烦,我可不想再被女人掣肘。”
老七点点头,“爷,要不派人去她家乡查一查,看她还有什么亲人。”
小柳子突然跪道:“爷,以前刘公公跟我说过,猫儿这些年和她爹相依为命,她爹死在征丁去北方的路上,连江南道都没走完。”
石图眉头一拧,“小柳子,交代我的话,要刘公公去江南把小猫儿她爹的尸骨找到,厚葬在他家乡,顺便把她爹的遗物带回来。”
菜花飘香的田畴间,蛙声一片的稻花里,往事如烟,袅袅在梦中飘荡。
面目慈祥的老人织了一个七彩流苏,高高挂在木门中间,一个满脸灿烂笑容的女子从外面蹦跳着走进,手上是一根碧绿的竹笛,老人把拐杖扔开,坐在水井边的青石上,拿起笛子送到唇边,悠扬的乐声把鸟雀引得徘徊不去,院子里顿时鸟语阵阵,笑声喧然,女子的笑脸如花,朝天绽放,提着长长的裙摆和鸟雀一起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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