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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联想到了这一回的妖物,于是没有抗拒,任由这股力量将他拉入了一片结界之内。
进去之后,周围竟然是一片水域,他整个身体浸泡在柔柔的水波中,感到说不出的舒服。
殷诏夜四下打量,不禁说道:“西海龙宫?”
有个分外熟悉的声音接口:“不错,正是西海龙宫。”
殷诏夜道:“你是谁?”
那个声音笑了起来:“你应该不会没有听出来吧,我,就是你啊。或者说,我才是真正的你,你是假的。”
殷诏夜瞳孔一缩。
对方叹息:“人太弱小了,因为无能,因为愚蠢,因为孤单,所以总要身不由己,赔笑作态,口是心非,久而久之,竟然面对着真正的自己,都不认得了。”
“哎,你看,这不才是你最想做的吗?”
脚步声忽然响起。
殷诏夜一回头,看见两个人朝他走了过来。
一高大,一娇小,男子威势凛凛,一身王者风范,女子姿态谦卑,神情却妩媚动人,弓着腰为男子引路,一起站在了他的床前。
€€€€床前?
殷诏夜现,自己不知何时倚在了一张由名贵紫红珊瑚搭成的床上,身体也变小了好多。
这是在他十岁那年母亲去世的时候!
殷诏夜脑海中突然想起,自己在入夜前同平€€说的那句“我倒想能回到更早的时候”,此时正是应验了。
还是和记忆中一样,那个时候还钟情于母亲,并且对他也很疼爱的父皇,走过来就把他抱进了怀里,又连连安慰关切,誓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他。
旁边的女子就是妫海腈,那时她还不是侧妃,只是母亲身边的一名陪嫁婢女,也陪在旁边垂泪,又回忆着母亲曾经的旧事,龙皇不知不觉便与她聊了起来,几乎把殷诏夜忘在了一边。
这时,殷诏夜却忽然厉声说道:“父皇!”
孩童的嗓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格外尖锐,龙皇回过头来,有些诧异:“什么事?”
殷诏夜抬起手,冷冷地指着妫海腈,说道:“我娘就是被她害死的,她偷食了宝库中的白蛟精魄,已经是半妖之体了!”
妫海腈失色道:“殿下此言从何说起?奴从未做过此事!”
龙皇也道:“那怎么可能,你这孩子莫不是病糊涂了……”
没等他说完,殷诏夜已口念法诀,顿时让妫海腈惨叫一声,当场显出原身!
这本来并不是一名十岁孩童可以拥有的力量,但此时殷诏夜却心随意动,无不如愿,妫海腈的本体原本是人身鱼尾,可此时她显出形来,身周还多了一条围绕的白色蛟形虚影!
龙皇愕然,随即怒喝道:“大胆侍婢,你居然当真有这样的胆子!来人,还不快些把她拿下!”
妫海腈慌乱不已,连声哀恳求饶,可此时她还不是后来那个备受宠爱的龙皇侧妃,龙皇不为所动,甚至吩咐手下,要将妫海腈剥皮抽筋,取出白蛟精魄。
殷诏夜静静看着这一幕。
曾经,他无数次地痛恨自己,为什么幼时未曾好好努力修炼,以至于在真正需要的时候不能保护母亲,母亲去后,他也不能向仇人报仇。
当年妫海腈刚刚吞噬白蛟精魄的时候,原本是揭穿她真面目的最好时机,可自己一来愚蠢,没看透这女人,二来无能,就算看透了也做不到让她显形,只能看着她一点点飞黄腾达,甚至几乎取代了母亲的地位。
而那回错失良机之后,妫海腈彻底把白蛟的精魄吸收,就一切都口说无凭了。
今日可以说完成了一件他抱憾许久的夙愿。
但看着龙皇的愤怒与诧异,以及妫海腈的恐惧和慌乱,殷诏夜内心深处被恨毒腐蚀出来的空洞中,却依旧正刮着寒凉的风。
他怨恨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他的仇与痛埋藏的太久太久了,不是这一两件事可以弥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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