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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打趣的无聊话罢了。
她心底,早有人占了位置,根本容不下任何人。哪是随便什么男人就能撼动代替的。
林毅白想,那不能称为孤傲,也不是冷漠。
这些词太锋利了,不适合她。
她应该是,暗夜水潭边,静静等待着月亮的郁金香。
其实花儿应该要晒太阳的。
月光纵然温柔,但暖不了身,给不了花养分。
可喜欢月亮,也没有错……
若见了月亮,便能照亮那锁心的暗城……
相爱,又何尝不可……
但皎月陨落,无踪无迹……
花儿便一直等,一直等。
阳光仍旧明耀,郁金香却叶子枯萎,花瓣凋零。
他寻不到她等的月亮,便只能悉心照料着。
如今勉强养活了的郁金香,怎容得别人随意践踏蹂躏。
林毅白不知道江司越到底耍了什么花招,会致使叶清说出消极沮丧的话,勾起她压抑在心底轻生的念头。
单凭这一点,他就已经有足够的理由把他千刀万剐。
此时,江司越嘴唇已经没有血色了。
“我欠了她的命……不,不会伤她。”他有气无力,却仍旧很不慌乱,“车的问题另有其人。”
林毅白微眯双眸,眼底深邃,洞悉着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哥哥,你不要紧吧?”江思颜担心地扶住了他的胳膊。
但江司越的眼神没有躲闪,接住了林毅白的审视。
江司越嘴唇抿成了直线,嘴角的淤青,脸颊的伤疤,更显现出他眼神的坚毅坦荡。
半晌。
“祁泽!”
林毅白提高嗓音,铿锵而不容置喙。
祁泽是他的助理。
祁泽过来:“林总。”
林毅白命令道:“带人换车!”
他的眼神倏地由深邃转为晦暗,勾唇一笑,看着江司越苍白的脸色。
“条件是,你得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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