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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珝进来后,便忙过去轻轻松松的扶起来了白雪,而后便对上官浅韵行作揖礼道:“弟见过皇姐,阿雪失礼之处,还望皇姐见谅。”
白雪是根本没想到有人满屋子铺羊毛地毯,她跑的急脚下被绊了一下,便就那样摔倒了。
上官浅韵倒是真没见怪,只是上下瞧了瞧,关心问道:“没摔伤吧?持珠,去叫墨曲来一趟瞧瞧。”
“是!”持珠在外应了声,便提剑走了,一年中,她的装饰剑,可已经换了第三把了。
上官浅韵上前拉着白雪过去坐下,并且招呼上官珝道:“三弟也坐吧!在我这里不用拘谨,随意便好。”
“多谢皇姐。”上官珝拱手一谢后,方才走过去规矩的跪坐好,对于白雪他倒不担心,这地上铺着羊毛地毯,人摔在上面,并不会磕伤。
白雪也真没摔伤,就是觉得有点丢人,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连路都走不好。
自从容雅昏迷不醒,飞鸢腿受了伤后,这凤仪阁许多事,都是持珠在里外忙着。
当然,钟灵毓秀中的小毓和小秀,此时也担起了端茶倒水婢女的活儿。
小毓和小秀比较沉默寡言,事多做,话却是能少说,便做到不说。
上官珝对给他奉茶的小秀温笑颔首,当真是温文尔雅,一点王爷架子都没有。
白雪只看了小毓搁在桌上的热茶一眼,便抬头看向上官浅韵皱眉问:“皇姐,你不会真要找个小……呃?我只是觉得将军府布置的好喜庆哦,呵呵……”
上官珝暗松口气,还好及时拉了下她的衣袖,否则,她非什么能说不能说的,都说出来不可。
上官浅韵对于这夫妻二人的来意,她已经看明白了。她端杯呷了口茶,手捧茶杯望着他们淡笑道:“外面的流言蜚语,我也略有听闻,不过是些市井传言罢了,三弟和三弟妹……真没必要听来当真。”
白雪是个心直口快的,一听上官浅韵这样说,她便一皱眉就说道:“皇姐,你都要比武招亲了,我和子睿都看到那告……呃?我是说,那告示挺惹人误会的。”
上官浅韵对于这夫妻二人,她抬袖掩嘴一笑,望着她家一脸无奈的三弟,很真诚的说了句:“三弟能娶到阿雪,真是好福气。”
上官珝对此只是淡笑不语,他皇姐是第一个祝福他和阿雪的人,他心里十分高兴。因为,这祝福是来自于自己的亲人。
白雪对于上官浅韵忽然夸奖她,她呵呵一笑便红了脸,被自家美丽的大姑子夸奖,她心里也觉得喜滋滋的。
而持珠请人的速度,一向是很快的。
不大会儿,外面便传来了墨曲的声音:“我说持珠,你下次有事请我来,能只动口说事,不要动手,把我给拎东西似的拎来,行吗?”
“你不是东西。”持珠冷冰冰的斜了墨曲一眼,便如押犯人一般,将墨曲给推进了门。
墨曲听得都要气歪胡子了,如果他有胡子的话,一定是被持珠气歪的。这叫什么话,居然说他不是东西?他怎么不是东西了?
上官浅韵见墨曲一脸怨气的进来,便神情严肃道:“墨师兄请过来为我这三弟妹诊下脉,我刚才为她把脉时,发觉有点问题。”
墨曲一听这位白胖的王妃竟然脉象有问题,他便收起那满身的怨气,过去盘膝坐下,伸出手拿过白雪的手,眼低头皱眉的为对方诊起脉来。
上官珝倒是不知道他这皇姐还懂医术,不过,阿雪怎么了?为何皇姐神情如此凝重?
墨曲为白雪诊脉后,便松开了手,打量着这位胖王妃,摸着下巴皱眉问了句:“你什么时候发胖的?”
上官浅韵见白雪似自卑的低下了头,她便忙笑着解释道:“阿雪你莫要误会,墨师兄是大夫,他问这话没别的意思,只是大夫在问病症而已。”
“病症?”上官珝何等的聪明,一听上官浅韵这样说,他便忙对墨曲拱手道:“敢问墨公子,阿雪她的肥胖……真的是病吗?”
墨曲摸着下巴,望向这位一脸关切之色的广阳王,摇了摇头道:“从脉象上来看,她这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毒。一种让人不断发胖的毒,虽然药量不是很大,可王爷应该能发觉到,王妃还在不断的增胖。”
上官珝听完墨曲的话,背后已吓出了冷汗。他一直以为阿雪是吃的多,才会这样胖的,并没有去想过阿雪这是中毒所致。
而且,广阳王府也有不少有本事的大夫,可却没有一个人在给阿雪诊平安脉的时候,说过阿雪有中什么毒的啊?
墨曲对上官珝和白雪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只是摇头一笑:“此毒名为浮生,听着挺不错的,可却会让人不止发胖,更是会慢慢的变笨。广阳王,你应该也发现了,王妃的反应已开始变得迟钝,而且越来越像个孩子。”
白雪已经被墨曲这些话吓哭了,上官珝一边安慰着怀里的白雪,一边有诚恳的向墨曲请教道:“请问墨公子,你可能解此毒?”
他且不管是谁给白雪下的毒,他只想保住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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