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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戏匣子四十公分长、三十公分高、二十五公分宽,看着就很笨重的样子。这在当时是一个很贵重的大件,一般人家是没有的。
这个戏匣子是赵振东的姥爷,花了好多钱托人淘换回来的,送给了赵振东的妈妈当嫁妆。赵振东的姥爷家,只有他妈妈这么一个孩子。
赵振东小时候经常趴在戏匣子的缝隙往里面瞅,里面有一个小平台,他以为是一个舞台,总想看看是不是有一个小人在里面唱歌、跳舞、讲故事。
高桌上面还有两个抽屉,抽屉里面放着家里的户口本和钱票一类贵重的东西,用一个小锁头锁着。
挨着高桌的是一个暗红色的堂柜,好多年没重新刷过油漆了,已经起了包浆了。
堂柜有一米多高,一米五长,将近一米宽。家里的粮食、油、糖、点心什么的都放在这里面,平时用一把大点的锁头锁着。
堂柜上方的墙壁上,中间挂着一面大镜子,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玻璃相框,里面是一张张的黑白照片。其中有一张照片是赵振东的百天照,还露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鸡鸡。
堂柜的对面有一个竖起来放着的大桌子和几个高脚凳子。大桌子的桌面和桌腿是分开的,组合在一起就是在地上吃饭的地桌。
桌面下面还有四条小腿,放在炕上,就是冬天吃饭用的炕桌。
整间屋子都用旧报纸糊了一遍。
这些就是这个屋子里面的全部家具和装饰。
厨房的右边房间里面,有一条过道,过道的两边分别有一个火炕。
炕沿的上面有木板隔断,把隔断门拉上,就形成了两个独立的小空间,住在里面谁也看不着谁。
它有一个专有名词叫做对面炕,适用于人口多房间少的家庭。
朝阳面的炕上住的是赵振东的二姐赵山杏,另一面住的就是赵振东和他二哥赵振德。
因为他们姐弟三个人实际上是住在一个大房间里面的,所以赵振东的二姐还要负责打扫他们哥俩这边的卫生。
不然赵振东和他二哥的臭脚丫子,就能让这屋进不去人。
日上三竿的时候,赵振东从炕上爬起来,穿衣服叠被,把被褥在被垛上面放好。下地穿鞋,洗手、洗脸。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他的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都出去干活了,上山打柴禾去了。
他们生产队的家家户户都是烧柴禾做饭、取暖,柴禾就是苞米杆子和一种叫做柏利棵子的东西。
每年秋天的时候,生产队就会划出一座小山当柴禾山,家家户户都到这个指定的小山上打柴禾。
到了明年再换一座山头,生产队有好几个小山头可以轮换着来,不至于可着一个小山头给砍成秃噜瓢。
早晨的时候,赵振东的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都早早的起来洗脸、吃饭,准备上山去打柴禾。
赵振东哼哼唧唧的耍赖不起来,一是因为他还没有做好面对他爸妈的心理准备,二是他要把他曾经的记忆捋一捋。
赵振东的爸爸妈妈对老儿子经常性的耍赖不干活,已经习以为常了。
老儿子嘛,岁数还小呢,还是一个孩子呢!不爱干活就不干呗,反正家里还有好几个能干活的大孩子,让他们一个人多干一点就把老儿子的份带出来了。
赵振东洗漱完了,就掀开大锅上面的大锅盖,准备开饭。
大锅里面有一碗小碴子粥和半拉苞米面饼子,还有一小盘萝卜缨子炒小豆腐儿。
赵振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个味道太熟悉了,它有点上头啊!
赵振东多少次在梦里都遇到过它。
赵振东端着饭碗坐在小板凳上面,吃得心满意足,吃得泪流满面。
谁说人生不能再少年?自己这不就回来了吗?
爸!妈!我回来了,我回来找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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