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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舟的睡意一下子消失殆尽,她下意识问道:“翩翩醒了吗?”
林枫的声音很冷,又重复了一遍:“我现在想跟你谈谈,你有时间吗?”
不用说也知道他是想跟她谈司徒翩翩的事,而且极有可能他会像电视或是小说里那些打发自谓高攀了对方的家长或是亲朋那样,扔给她一张大额支票,然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请她离开司徒玺!
夏小舟扯唇无意识的苦笑了一下,这样深『爱』着司徒翩翩的林枫,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但是,她『爱』司徒玺,她更答应过他,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离开他!
“我有时间,你现在在哪里?”
林枫说了一句:“十五分钟后,我过来接你。”便挂断了电话。
夏小舟盯着被挂断的电话,苦苦笑了一下,才下『床』换起衣服来。
十五分钟后,林枫的车准时开到楼下,夏小舟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林枫一言不发,发动车子开出了小区。
夏小舟看他越开越远,有些慌了:“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林枫嘲讽的睨她一眼:“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是想找个安静点,能说话的地方而已。”说着将车子停在了一家高档会所外面。
有泊车的小弟上来开门,他将钥匙扔给小弟,就率先上楼去了。夏小舟只得跟了进去。
一走进包间,林枫就点了一支烟,一直到整支烟都快吸完了,仍然没说话,夏小舟受不了这份近乎窒息的沉默,到底忍不住先开口问道:“你不是说要跟我谈谈吗?”
林枫捻灭烟头,倒了两杯红酒,推了一杯到她面前,自己端了一杯在手,“先喝杯酒润润喉咙再说。”
夏小舟无奈,只得端起那杯红酒一口喝尽,才有些不耐烦的问道:“现在可以谈了吧?”
林枫笑了笑,有些『阴』骘:“再等等。”
“你既然不说,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夏小舟本能的觉得他笑得很危险,想起他之前曾威胁过她的话,心里一跳,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林枫却在她身后开了口,“我想跟你谈谈翩翩的事。”说着掏出一张支票,“两千万,买你离开玺哥,那样对翩翩,对玺哥,对你,对我,对我们大家都好!”
果然不出她所料!夏小舟笑了起来,她坐回刚才的位子上,有些揶揄有些嘲讽的说道:“你对翩翩,可真是『爱』得有够深的,这样不遗余力的把她往别的男人怀里推!只可惜,我对司徒玺的『爱』,比你对翩翩的『爱』,还要深!”她把支票推出去,“我不会离开他的!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绝不会离开他!”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绝不会离开他?是吗?”林枫笑得冷酷而残忍,“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
夏小舟越发觉得危险,“我要走了!”起身要往外走去。可是没走几步,她就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也热得好似火烧一样。
她立刻意识到是刚才那杯酒有问题,惊恐的质问林枫:“你刚在酒里放什么了?”话音刚落,她已不受控制的摔倒在了地上。
林枫居高临下看着她,笑得残忍而邪恶:“一点点‘助『性』’的东西而已,保证待会儿你会『爱』死它的!”说着拍了拍手,就有两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个『女』人是你们的了,记得好好招待她,最好,再留点纪念啊!”
其中一个男人晃了晃手里的摄像机,“枫少放心!”
夏小舟彻底明白过来林枫想干什么了,他根本就是想毁了她,不由又慌又怕又气又恨:“林枫,你敢这样对我,你就不怕司徒玺吗?你难道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吗……我有什么错?就因为我和司徒玺相『爱』,你就要这样对我,你真是太卑鄙太无耻了……就算你毁了我,司徒玺也不会跟司徒翩翩在一起的……我会恨你一辈子的……”语无伦次,泣涕『交』加得说不下去了。
林枫的脸抽搐了一下,沉默了片刻,才下定决心一般挥手:“抬走吧!”
很快就有两双手分别落在了夏小舟的肩膀和腿上,她又气又怕又恶心,拼命的挣扎,可是那两双手却像烙铁一样,按在她身上,“放开我……”她咬着唇,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努力挣扎,眼睛都花了,感觉身『体』酥酥麻麻的好像有蚂蚁爬过,却又像是手在身上乱摸,她挥舞着手,却什么都没有碰到。这个时候她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幻觉,什么是真实的,就连挣扎都分不清楚自己使不出力气还是被推开了。到最后,她连眼睛都看不清楚,意识也渐渐涣散了。
『迷』『迷』糊糊中,夏小舟只知道她被抬着上了一辆车。车子启动后,有一双男人的手抚上了她的脸,笑得**邪:“想不到有一天哥们儿还能上司徒玺的『女』人!”
另一个声音同样**邪:“要不是枫少承诺会安排好一切,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司徒玺的『女』人。”
夏小舟使出全身力气,挥舞着手将那个男人的手拍开,却换来更粗暴的对待,“嗤啦!”一声,她的衣服已被撕烂。
接着是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和着刚才那个**邪的声音响起:“今儿个哥们儿也来尝尝滋味儿……”
夏小舟的脸上爬满泪水,绝望得恨不能咬舌自尽,只可惜此时此刻,她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刚才那双恶心的手又抚上了她的肌肤,夏小舟用仅剩的力气咬了咬唇,拼命的想要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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