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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两个人的脚步都在下意识地加快。
袁纵的步伐本来就大,即使调快节奏也显不出有多急促。夏耀平时闲散散走惯了,这一加快脚步,简直就像脚踩一个风火轮,将他骚动不安的一颗心彻彻底底出卖了。
以至于后来两个人比着赛走,你快我一步我超你两步。距离袁纵家还有五百米远的时候,夏耀完全收不住了,大笑一声,风驰电掣地狂奔起来。袁纵意识里一片荒芜,只有夏耀在雪地里迷人的身影。感觉身后就像是有一团火在追赶着他,如果不加快脚步,整个人就会被烧得尸骨无存。
院门,隔间的门,卧室的门全部封死。
玻璃上厚厚一层冰凌隔绝了外面的阳光,乱堆着被子的热炕头,厚实又迫不及待要解开的旧棉衣……两个人就像偷情的野汉子,放掉一切顾忌和束缚,释放着最原始、纯粹、放荡的激情。
夏耀从未听到过袁纵这样粗乱的喘息声,唇齿厮磨时动作霸道粗鲁,舌头顶到他的喉咙深处,几乎吞掉了他所有的呼吸。
心里有一根捻儿,瞬间被引爆了。
外面零下四十几度的低温,屋内的夏耀和袁纵却将对方的衣服撕扯一空。亲吻、爱抚、厮磨、啃咬……急促又疯乱地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发泄想念,热浪一拨一拨袭来,烧得两个人几乎丧失了理智。
夏耀骑在袁纵的腿上,性感的臀部摆动着磨蹭袁纵暴胀的巨物。紧致的腰身被袁纵大手掐住,胸前硬挺的小豆被袁纵叼住狠狠蹂躏,爽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啊啊……好舒服……嘬嘬……”
袁纵咬着夏耀的乳尖使劲扯拽,爽得夏耀直薅袁纵的头发,动力十足的腰身在袁纵胯下挺动摇摆。臀缝磨蹭毛发,痒得臀瓣颤栗,顶在袁纵小腹上的硬物“泪如泉涌”。
“想多久了?”袁纵粗声问。
夏耀说:“打你走就开始想……啊……”
袁纵用手猛的在夏耀两个臀瓣上拍了一下,抖动的臀瓣肉将他的手都电麻了。直想将这个浪货的腿劈开,猛的捅进去,干他个哭爹喊娘。
夏耀急切心情丝毫不输他几分,一把将袁纵推倒,直接骑到了袁纵的脖子上。将嗷嗷待哺的大白萝卜塞进袁纵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抽送起来。袁纵的眼珠子都给逼红了,手薅住散在嘴旁的毛发,揪得夏耀发出阵阵哭腔。
夏耀软头上的小孔被袁纵厚实有力的舌头肆意顶弄,凶悍的电流将他的意志力击溃。胀痛的硬物拔出,肉蛋在袁纵的唇舌间亵玩一阵,再往上一滑,臀缝内若隐若现的密口蹭到了袁纵硬朗的薄唇,当即发出陡直高亢的呻吟声。
“啊啊……”
袁纵蛊惑性的将舌头伸出,夏耀急不可耐地摆胯甩臀,频频用私密的穴口去磨蹭袁纵濡湿的舌头。两只手揪扯着床单,痛苦又难耐地哭叫着,“不行……太爽了……唔……”
放在半年前,夏耀根本无法想象他能做出这种淫荡的举动。
袁纵的视线上方是夏耀放荡不羁的面孔,火辣野性的动作,比袁纵臆想过的场景更让他欲罢不能。好像不狠狠搞他一次,永远不知道“神魂颠倒”四个字怎么写。
急速蹿来的电流让夏耀臀瓣狂肆抖动,从尾椎骨一路钻到脑瓜仁,口中爆出一阵爽到极致的低吼声,白花花的液体全部喷洒在了袁纵的脸上。剧烈的喘息过后,夏耀看到自个的屁股还贴在袁纵的脸上。瞬间耳根爆红,还未来得及躲,就被袁纵狠狠按在腿上。
袁纵用手指携一把脸上的白浊,撬开夏耀的臀瓣长驱而入。
“啊啊……疼……”夏耀扬起脖颈呻吟呼叫。
袁纵早已被夏耀撩拨得兽性爆棚,将夏耀两条手臂反剪到后背,腿屈起托住夏耀的腰身,将他的屁股顶起一个翘挺浑圆的弧度。手指在夏耀紧致的甬道里费力地抽送,由慢到快,由浅入深,由轻到重,再到啪啪啪粗暴搅动。
夏耀刚松懈的神经来不及缓冲便又达到一个巅峰值,袁纵那单独可以完成俯卧撑的粗粝手指,对于夏耀嫩处的碾压简直是“惨无人道”。比跳蛋更加直接的手指侵犯也让夏耀羞愧难当,快感对他而言既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折磨。
“啊啊啊……”夏耀挣扎扭动,浓重的哭腔将求饶声扭曲成异样的风情,“别别……太深了……捅坏了……”
袁纵被夏耀紧紧吸附的手指开始频频对一个地方发起冲击。
“不行啊啊啊……好刺激……爽死了……”
夏耀面孔扭曲,额头汗珠翻滚,性感的臀部在袁纵腿上挣扎扭动,迎合着袁纵手指的肆虐。
袁纵瞳孔血光冲天,动作粗暴中包裹着浓浓的爱意,逼得夏耀直咬他的乳头,而后发起更凶一轮的刺激。
“要射……要射……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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