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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耀听到这话心里舒服了一些,眼睛一斜瞟到袁纵大敞的衣兜里面有好多零钱。他已经过了十几天节衣缩食的生活,硬是勒紧裤腰带没和谁借过钱。假如袁纵衣兜里是整钱,他也不好意思伸那个手,但是零钱就不碍事了。
夏耀的手从袁纵的后背偷偷绕过去,伸向他左侧的衣兜。袁纵是干嘛的?魔术耍得那么花俏,能让夏耀把钱顺走?想得美!夏耀的手刚伸到衣兜的边缘,就被袁纵一把攥住。
“你要干嘛?”
夏耀赖着脸皮,“给点儿花。”
“你又要去买那些垃圾食品?”
夏耀讪笑两声,“不买垃圾食品,买好吃的。”
“少蒙人!上次你从我抽屉里拿走几十块钱,买了一堆什么破玩意儿回来了?我就尝了一口,剩下的全让我扔了,那些东西有什么可吃的?”
“是!在你眼里,就特么大葱蘸酱好吃!”
袁纵没理他。
夏耀不死心,搬出歪理,“你知道不?我就是因为小时候家里管得严,吃不到这些东西,现在才会痴迷。一味的阻止只会造成逆反心理,只有无条件的满足才会让我觉得腻。”
袁纵能听他那一套?完全无动于衷。
夏耀又说:“嘴里没味。”
“我给你舔两口?”袁纵戏谑道。
用不着你来,我来就成了,夏耀趁着周围没人,突然在袁纵嘴上亲了一口。然后趁着袁纵一走神的工夫,直接来个偷袭,抓一大把零钱塞进自个的兜里。挑挑眉,得意一笑,迈着潇洒的大步直奔超市而去。
夏耀走了没一会儿,袁纵就去了一家小商铺。花一块钱买了一瓶矿泉水,又换了一大堆零钱揣进衣兜。
……
自打那天夏耀把袁纵从家里的饭桌上拽走,袁茹神思恍惚了好几天。今天王霜接了一个电话,挂断之后急急忙忙找到袁茹。
“你知道么?我从朋友口中听到一个爆炸性消息,关于你哥的。”
袁茹纳闷,“什么?”
“我不是让我朋友看过你哥的照片和视频采访么?她就记住你哥的模样了。结果今天她上街,竟然看到你哥在街上和一个男人接吻。我问她那个男人长什么模样,她说没看清楚,当时一激动就赶紧给我打电话了。”
袁茹用特别肯定的口吻说:“不可能,我哥不可能干出那种事,他那么爷们儿,那么正统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和男人……”
王霜垮着脸,“你知道么?我朋友当时和我说的时候,我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我的男神啊,这么多年唯一的男神啊,千万不要是真的!”
袁茹攥住她的手安抚道:“你放心,肯定不是真的。”
王霜还是想问:“那天咱们一起吃饭,夏耀把袁纵拽出去,说什么‘他是我的’,后来你问没?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袁茹心里的一个疙瘩,这几天她一直在反复回想,琢磨其中的缘由,猜测话中的深意。当她终于想到一些苗头的时候,疙瘩破裂流血,疼得及时捂住。再也不敢瞎想了,自动屏蔽了,当这事没发生过。
“那天公司出了点儿事,夏耀才急匆匆把我哥拽走,他当时说的是‘他跟我走’,是咱俩听错了。”
王霜大松一口气,“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俩……呃,没事。”
……
公历的最后一天,过了十二点就是新年了,夏耀不想在这种日子把额娘一个人留在家,晚上就乖乖地回去住了。可又戒不掉心里的瘾,一通电话把袁纵勾搭过来了。
夏耀气喘吁吁地撕扯着袁纵的衣服,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好像饿了很多天似的,其实昨天晚上还气若游丝地说过“以后再也不这么玩了,身体吃不消”之类的话。
很快,两个人在大床上赤裸相拥,享受着禁忌偷欢的刺激感。夏耀把袁纵的头往下推送,挺胸将硬挺的小豆蹭到他嘴边。
“舔舔。”
袁纵用舌头拨弄,牙齿轻咬,肆意蹂躏宠爱着这个敏感的部位。夏耀手薅着袁纵的头发,嘴里绷不住发出难耐的闷哼声,腰身频频扭摆着朝袁纵的胯下蹭去,床板摇晃发出淫靡的震响。
袁纵故意捂住夏耀的嘴,凑到耳边逗他说:“小点儿声,你妈还没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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