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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浵:“……象不能过河!”
乔广澜道:“大象可以的啊,陛下没见过大象吗?”
君浵:“那我的也可以!”
他连“朕”都忘说了,乔广澜心情很好地解释:“你的不行,因为你的是‘相’,丞相不会游泳,过河就淹死了。”
君浵:“……你耍赖!”
乔广澜道:“是啊,说了你不能耍赖,但是我可以,我是女人啊。”
君浵怒道:“呸,那我也是女人!”
乔广澜微笑着把一面金银平脱花鸟镜举起来,镜面上映出两个人的脸,一俊美,一娇艳:“起码你现在不是。”
进全:“……”他们在说什么鬼?
君浵看着镜子里的两张靠的很近的面庞,不知怎么的,心情又一下子好起来,噗嗤一笑道:“那你怎么不说朕的士是被你策反的间谍,这样爱妃直接就可以赢了。”
乔广澜面不改色,从容道:“陛下神机妙算,这都看出来了。只是策反需要时间,刚才不行,现下差不多了。”
他胆大包天,果然将手探至君王面前,修长的手指拈向棋子:“那么就……将军!”
指尖还没有触碰到棋子,就在半空中被人握住,乔广澜看看自己的手,似笑非笑地挑眉看向君浵:“陛下反悔了?”
君浵笑吟吟地覆住乔广澜的手背,拇指轻轻摩挲,原本是为了挑逗乔广澜,没想到蹭了两下,心中反而一荡,真的有点舍不得放开手了。
原本是戏谑的话也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真心:“目前朕三千后宫空置,只有你一人,你就是朕的掌中宝,心头肉,想要什么直接说即可,何必费这么大力气呢?”
他暧昧一笑:“当然,爱妃撒娇的样子实在非常可爱。”
乔广澜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刚才吃的樱桃都差点吐出来,反手重重挥开君浵的手,君浵的手撞在桌子上,发出闷响,手上的皮肤顿时红了一块。
周围的宫女内侍吓得连忙齐刷刷跪了一地,乔广澜好像没看见,皮笑肉不笑地对君浵道:“那么,臣妾对陛下打是亲骂是爱的样子,陛下看着是不是更可爱?”
君浵大笑起来:“爱妃说什么都是对的。”
乔广澜:“……”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行吧,认输。
真不明白这人什么劲,明明知道自己是男的,还玩的不亦乐乎,有意思吗?
君浵随口道:“你们跪着做什么?都起来吧。”
他看着乔广澜搭在桌子上的手,心里还是痒痒,又故意把手伸过去拍了拍他,道:“罢了,不逗你了,到底想要什么,你只管说就是……”
他一面说,一面觉得手上触感有些不对,攥着乔广澜的手低头一看,立刻皱起眉:“你这手怎么弄的?”
自从君浵那句“好姐妹”说出来之后,他在乔广澜心目中的形象就跟旁边的进全没什么两样,对于君浵的触碰倒也并不是很敏感,看了一眼,无所谓道:“这是冻疮犯了,今天忒冷……我去!”
最后一句“我去”忘了掐嗓子,幸好这声音埋没在桌子翻倒的动静里,没有人注意。
君浵喜怒不定,上一刻还心情愉悦,转眼间就翻脸把桌子给踹翻了,棋子噼里啪啦滚落一地,在寂静中更加惊心。
周围的内侍宫女吓得都跪了下去,乔广澜一来不想跪,二来手还被君浵攥着,也动不了,只好跟他一块站着,简直一脸懵逼。
进全吓得连连磕头,拼命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君浵冷着脸道:“没你的事!贵妃宫里是谁在管着?竟敢怠慢至斯,好大的胆子,给朕都拉出去……”
“陛下。”
乔广澜无奈道:“臣妾家境贫寒,这冻疮入宫之前就得了,并非宫人怠慢,陛下息怒。”
他悲哀地发现,“臣妾”这两个字他是越说越顺嘴了,长此以往下去会不会疯了啊?就疯成君浵这个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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