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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桂还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事,推开房门进来一看,也是吓得不轻,赶紧出去叫了洪运去找大夫,她打了热水来,赶紧床边伺候着。
把人放在床上躺着,赵澜之脸色苍白,跪了床边,两手直握着徐回的手,眼睛通红:“不会有事的吧?嗯?还疼不疼?都怪我都怪我……”
徐回本来也没事,瞧着花桂,直给她使眼色:“别叫阿蛮知道,她今个该走了,让她省点心才是。”
花桂拧了手巾,也是无措:“怕是来不及了,刚才叫洪运时候,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
徐回垂眸,默不作声。
赵澜之抓着她的手,按在他脸边,懊恼得不行:“你别动,养着神,一会大夫就来了,阿蛮知道也没有事,你别动,也别动气,都是我错,你也是,你骂我打我都行,我正恼着,你拉我干什么……”
这个时候,他只恨自己。
徐回见他这般模样,也是心疼,从他言语当中,也知他心意。
这么多年风雨过来,他待她的心,怎能不懂。
使劲抽手出来,两指微曲,在唇边呵了一呵气:“的确是你错,都怪你。”
他一手轻抚了她小腹之上,还低着头:“我们珍珠不会有事吧?嗯?”
徐回叹了口气,伸手到他面门之上,嗒地弹了一下。
她可是用了些力气的,见他这般紧张,也是笑了。
赵澜之一手捂着额头,抬眼看着她。
她笑的却是温柔:“傻样。”
多年主仆,花桂在徐回刚才的眼神当中,就猜到了一些,也不用担心了,只说去迎大夫这就退了出来。
到了门口正迎到匆匆赶来的徐椀,给人拦住了。
扯了人低声说了没事,徐椀也长长松了口气,站在石阶上面,才要转身,洪福在前面低头走了过来。
许久不见,她可是有了她主子的几分颜色,到面前就福了一福身:“小姐,车已经备好,将军在外面等你,一起走吧!”
洪珠才跟了来,远远瞧着自己姐妹,站住了。
徐椀慢慢走下石阶,正是犹豫,一人也是匆匆而来。
少年锦衣华服,比起初见时,可多了三分俊俏模样,霍征手里还提着食盒,看见她就站在石阶上面,歪头看着她笑。
“诶呦,看看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阿蛮什么时候回来的,又要走了?我送你?”
“……”
霍征,见她错愕,忙将食盒随手递给了洪珠,只说亲手做的大补汤,给夫人补身用的。
他走上前来,也是笑。
“走吧,我送你。”
一旁洪福还等着:“小姐……”
徐椀脚步一动,还不等应声,洪运回来的也是时候,他找了旁边药铺的大夫来,在门口还遇着顾青城了,一问起说是夫人突然摔了,也说了两句话。
洪运嗓门更大:“小姐小姐,将军说既然家中有事,他跟宫里说一声,今个先不必回去了,在家里住上两日就是。”
少年闻言顿时抬眸,徐椀果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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