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宝钗一边哄着黛玉擦眼泪,一边笑道:“不是我舍不得那冷香丸,只是药不对症,拿来又有什么用。妈妈倒是正经把上房收拾好了,带迎妹妹进去睡一觉,歇过来也就好了。”薛姨妈一听,连连点头,急着命人去收拾自己上房,让丫鬟们扶着迎春、黛玉姐妹两个到榻上躺下,叫丫鬟们打扇子扇凉,抚胸口顺气,又命备了温热的清火茶来,慢慢喂着喝了一些。终于两人都平静下来,合上眼睛休息才算放心。
见迎春、黛玉又气又累、疲惫不堪的睡过去了,薛姨妈方拉着探春、惜春出来,重又坐下,只道:“今儿竟别往园子里去了,免得老太太和我那姐姐心疼宝玉,发作到你们头上。”
惜春道:“我只管等二姐姐醒了一起回家去,是不进那园子的。”
探春则被宝钗拉住,道:“妈妈只派人去说,我留三丫头住下来陪我就是了。”
薛姨妈点头道:“很是,你带着你三妹妹睡,过了这一节再说。”
再说宝玉,一头汗一脸泪的,深一脚浅一脚走进园子里,还不等回房去长吁短叹,或者跟史太君撒娇哭诉,便迎头撞上了贾政。
宝玉因被黛玉一顿排揎,心中早已五内摧伤,又被迎春教训数落一阵,只觉满腹委屈,茫然不知何往,背着手,低头一面啼哭一面混走,信步来至厅上。刚转过屏门,不想对面来了一人正往里走,可巧儿撞了个满怀。只听那人喝了一声“站住!”宝玉唬了一跳,抬头一看,不是别人,却是他父亲,不觉的倒抽了一口气,只得垂手一旁站了。
贾政道:“好端端的,你垂头丧气些什么?好端端的,我看你脸上一团思欲愁闷气色,又咳声叹气。你哪些还不足,还不自在?无故这样,却是为何?”贾政刚刚从史太君那里回来,虽然还了钱,仍被贾赦奚落一番,内心一股子火气,全被宝玉撞了出来,只待他有一句话答得不对就要发作。
宝玉素日虽是口角伶俐,但最怕贾政,何况他也知道国贼禄蠹并读书上进是混账话这种事情万万不能让父亲知道,因此葳葳蕤蕤,半天不敢言语。
可巧,也从史太君那里散席出来的贾赦溜溜达达也走到这里,看见贾政在训斥宝玉,随口插言道:“老二,大过节的,别没事儿找不痛快。”才说完,便见后边人影一闪,看衣衫式样,似乎是个丫头,当即叫住:“后边是谁?鬼鬼祟祟的,出来!”
那丫头唬了一跳,噗通一声跪下了,贾赦和贾政凑前一看,见她面生,不想自家侍儿,不由面面相觑,又去看宝玉,以为是他从外面带回来的,贾赦当即笑道:“果然是我辈风流子弟。”贾政却睚眦欲裂,恨声道:“这是哪里来的?”
那丫头却是宝钗身边的文杏,被自家姑娘指使着将宝玉拉出去,送进园子,刚把宝玉推到园子里面,准备回梨香院,就被大老爷和二老爷叫住,吓得半死。
宝钗素日带着走来走去的都是大丫鬟莺儿,偶尔也会带着香菱,文杏是个二等的,不常在跟前伺候,并没见过贾赦和贾政,又因为是老爷们,只知道害怕。听见问话,也没分清是问谁的,急忙就磕头回道:“奴婢是薛家的,宝姑娘身边的二等丫鬟,贱名文杏,不足挂齿。”
一听是宝钗的丫鬟,贾赦就知道自己想差了,不觉小咳一声,装模作样道:“是你们姑娘使唤你办事的?那快去吧。”
文杏颤抖着答道:“姑娘叫奴婢送宝二爷进园子,如今送到了,正要回去。”
贾政觉得没趣儿,不免不满道:“既然是姑娘使唤你的,何必蝎蝎螫螫?”害得他在老大面前落了脸面,这薛家到底是商家,教出来的丫鬟也不是能做事的。
文杏心里害怕,一股脑的把话都倒出来了:“因为宝二爷哭的那样子,奴婢生怕他瞧不清路,摔着绊着的,便想着要不要再送一程。可又惦记着家里的姑娘们被宝二爷气得狠了,二姑娘气都喘不上来,林姑娘哭的几乎昏死过去,三姑娘、四姑娘都慌着,因此奴婢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贾赦、贾政一听,这就是宝玉没干好事儿,而且事关自个儿闺女,问还是会问一声的:“宝玉怎么惹得姑娘们又哭又病的?”这小子不是专爱在姑娘们群里做小伏低吗?怎么还会跟她们闹僵了?
文杏一口气把宝玉那套国贼禄蠹的理论和宝玉言语中骂了大老爷、宁大将军、琏二爷、敬大老爷并林姑老爷的话全学了一遍。不等她说完,贾政早已被气得面如金纸,一叠声喊道:“拿大棍来!拿绳索来!堵起嘴来,着实打死!”
众清客急忙上前要劝,却见贾赦站在一边,嘴角挂着冷笑,贾政越发觉得丢脸,甩开众人,大喝:“把各门都关上!有人传信往里头去,立刻打死!”
小厮们不敢违拗,只得将宝玉按在凳上,举起大板打了十来下。贾政犹嫌打轻了,一脚踢开掌板的,自己夺过来,咬着牙狠命盖了三四十下。
贾赦仍然看着,冷笑道:“老二,怪道你不肯做官了呢,原来是怕儿子嫌弃你是国贼禄蠹。我却是个好脸面的,被人骂着也要去做官。便是我的儿子们,我也断不容他们为了几句辱骂就致仕回家的。只是可叹咱们父亲、祖父,舍生忘死征战沙场,为这个家操劳一生,到头来,连孙子都瞧其不起,嫌弃的很呢!”
贾政一听,更加怒上心头,高高扬起板子,狠命打下来,口中还叫道:“我打死你个不肖的孽障畜生!”
众人听这话不好听,知道气急了,忙觅人进去给信。王夫人先得了信儿,顾不得禁足令,直接从佛堂跑了过来,伸手就去抱那板子。贾赦见王夫人来了,偏着身子躲开一半,却仍然不走,只待看贾政要如何处置这个混账儿子。
王夫人一进房来,贾政更如火上浇油一般,那板子越发下去的又狠又快。王夫人拦不住,索性哭着扑到宝玉身上去挡,口中求着贾赦道:“大伯,我知道你恨我和二老爷,只是不该迁怒宝玉,到底跟我们这糊涂老爷说了什么,好歹口下超生,放过我的宝玉吧!”
贾赦古怪一笑,道:“我什么也没说,也不敢说。你的宝贝儿子把咱们家老太爷,太老太爷并整个朝廷文武官员都一起骂的狗血淋头了,这份胆量和气魄,我是佩服的!”王夫人一听,这明显不是贾赦在挑事儿,而是自己儿子不知道被谁挑唆着,说了错话了。只是,这错的也未免太过离谱,怎地能将那些人全骂进去?
正没开交处,忽听丫鬟来说:“老太太来了。”一句话未了,只听窗外颤巍巍的声气说道:“先打死我,再打死他,岂不干净了!”又骂贾赦道:“你就这样狠的心肠,眼睁睁看着你弟弟打死侄子吗?”
史太君来的晚,没听到前面的话,贾赦也不生气,呵呵一笑,道:“老太太先听听你的好孙子都说了些什么,再来骂儿子不迟。”说着,令人把吓软了的文杏拎过来,当面复述给史太君听。
史太君听到一半就痛哭出来:“这可怎生是好?如何就养出了这么个不肖的孽障。”她再宠着宝玉,也是看在那块先天来带的宝玉附赠的大造化上的,若让这番话流传出去,整个贾家都要被人恁死也没处去喊冤,这时候哪里还是再护着的时候?必须狠狠得打,重重的打,打的让那些被得罪的人都觉得宝玉受到了教训,才能躲过这一劫难。
王夫人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这是亲生的儿子啊,又是唯一的指望了,若真打坏了,她下半辈子还怎么活?
史太君重重拎起拐杖,打开王夫人抱着宝玉的手:“糊涂啊!这话要传出去,他还能有什么前途?便是连个好姻缘都找不到了。你且放手吧,都是你们夫妻素日疏于管教,又让外面的混账种子给勾搭坏了,到这步田地还来解劝,明日酿到他弑君杀父,你才不劝不成!”王夫人跪坐于地,嚎啕大哭。
第99章悲喜对比
简介关于雪国的青梅四重奏时隔四年,从东京转学,回到遥远的故乡青森。在雪的国度,与北海道隔海相望,与过去的一切再度相连。除了亲情,没有比青梅竹马更长久的陪伴。不存在隐瞒的过往,彼此就是最了解对方的人。徘徊于熟悉和亲密之间,在危险与失控的边缘追逐快乐,不知疲倦。不会背离,时间已经留下足够多的证明。一同欢笑,也一起沉沦。关于我的恋爱选项只剩下青梅这回事。...
悠悠苍天,何薄于明。千年华夏,怎能为奴。这一生先诛奸商,再杀奸贼,信任忠臣,扫清虏廷,还中华衣冠楚楚,这一生当种植新粮,创办新学,研究火器,开海收税,培养记者,组建党派,改革旧政。原来最后所有的会和教都是耶稣会搞的鬼。那么这一次七下西洋,七掠西洋。让大明龙旗,汉人贵种洒满世界。自此后五百年,朕要让汉字成为世界统一语大明末年朕崇祯皇帝朱由检...
三年前,郑岩的一家惨遭意外,父亲去世,郑岩自己还锒铛入狱。三年后,在监狱意外觉醒神医传承的郑岩,开始了自己的复仇之路。这一次,势要报仇雪恨。逆天医神...
仙神妖魔,王侯将相龙女掌灯,杯中盛海。野狐参禅,猛虎悟道朝游北海,暮走苍梧。仙神存世,妖魔立国。这些原本和齐无惑并没有半点关系。而总是在梦中看到方块文字的齐无惑,那时只想着能够参与来年的春试。直到在做黄粱饭的时候,有个老人给了他一个玉枕头,让他做了一个漫长的梦。黄粱一梦。黄粱梦醒破凡心,自此大开修行门。金乌飞,玉兔走。三界一粒粟,山河几年尘。把剑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为长生仙番外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作为一抹游荡在黑市的魂魄,白洛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老神棍骗去异世,并且穿越在一个还未出生的胎儿身上。更没想到,她还未出生,就被皇上赐婚给夏临国权倾朝野的冷血王爷玉绝尘!靠之这算娃娃亲么?白夫人生产那天,稳婆一边喊着夫人难产一边却在悄悄用力将已经露出半个头的白洛往里面推去。白洛怒了!这老妖婆,是想让她胎死腹中吗?我双世宠妃,误惹妖孽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