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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第2页)

胭脂已经撑到了极限,没法再撒谎,一边哭着,一边呻。吟,她控制不住自己,两眼死盯着那暗卫的下边。

“我,我只是奉命做事,没见过左大人。负责我的上官,是曹县城北卖豆油的苗掌柜,把我送进登仙台的,是,是高亦雄的心腹韩唐。”

胭脂的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哀求:“求你了,求你了。”

陈南淮得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起身伸了个懒腰,垂眸看向李校尉,笑道:“平叔,您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大爷放心。”

李校尉手握住刀把,狠声道:“只要打开个缺口,全都别想活。”

“那就好。”

陈南淮缓步往外走,忽然像想起什么似得,回头,对李校尉道:“叫你的人都下来,好好给这位姑娘解解渴。”

……

此时天已蒙蒙亮,晨曦的微光还带着点凉意。

陈南淮从地牢出来后,张开双臂,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只感觉通身舒畅,活了这么久,还从没这么得意过。

现在应该去找高县令,告诉姓高的,刺杀他的是左良傅,然后借着高县令的势力,把左良傅所有的暗桩全都拔除,砍掉左良傅的狗头。

陈南淮不禁莞尔,兴奋之余,手都开始颤抖。在地牢中,胭脂异样的叫声让他有些心痒。

忽然,他想起了盈袖,那个被他用铁链锁在藏书楼的丫头。

“天还早呢。”

陈南淮唇角噙着抹坏笑:“去瞧瞧她。”

第41章狐狸

北疆的冬夜,总是漫长而又凄寒。

藏书楼里依旧黑乎乎的。偶尔有几只肥老鼠跑过,它们噬咬着堆在地上的废旧纸书,妄做着满腹经纶的梦。

盈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感觉头很疼,眼睛也酸胀得厉害。

她虚弱地睁开眼,此时天微微亮,寒气仍肆无忌惮地从纱窗里涌入,而她正躺在张软塌上,腕子颇沉,垂眸一看,呵,陈南淮竟给她上了枷锁,这条铁链极长,另一头固定在墙上,瞧着有了年头,上面锈迹斑斑,味道也难闻得很。

盈袖揉了下发痛的太阳穴,记得昨晚上,陆令容佯装投缳自尽,正巧被赶来的陈南淮瞧见,陈南淮嫌她坐视不理,更恨她刺伤他的手,把她的头磕在凳子腿儿上……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昨晚有人在抱着她睡,还在她耳边说了好多话。

女孩凄然一笑。

梦魇了吧,谁会心疼她。

忽然,她感觉腿硌得慌,手伸进暖和的被窝一摸,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个男人戴的白玉扳指,上面用小篆刻了个左。

原来不是梦魇,左良傅真的来过。

盈袖紧紧地攥住那枚扳指,默默掉泪。

她好似明白了些东西,他一直在暗处,注视着所有人所有事,在谋算着什么,在事情未成功前,他不会现身。

他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娶她么,怎么明知道她身陷囹圄,却不带她走;

柔光是他的妹子,死在了登仙台,他怎么能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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