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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瑶想了想,提议道“要不先养几天,等秋收了再吃?这阵子也没干什么活路,吃这么好感觉浪费啊。当然了,我只是建议一下,到底怎么样还是看你们。”
马朝阳看向秦寒舒。
秦寒舒点头道“我没意见,那就等农忙了再吃。”
其他人纷纷表示无所谓。
薛新锐已经从公社畜牧站抓回了小鸡仔,秦寒舒在菜地边用篱笆围了个鸡圈,其他养鸡的有样学样。
现在的院坝,几乎都被菜地和鸡圈填满了,每天咕咕咕,热闹得很。
抓鸡仔回来的当天晚上,秦寒舒就谎称自己的鸡跑不见了一只,实际是被她放进了空间里。
放进空间里的鸡过了一个晚上就长大了,然后每天雷打不动三个蛋。
老母鸡暂时被扔进了菜园边的鸡圈。
好湾村一年中最忙碌的秋收,很快就到了。
河边平原上的大片的稻田,已经成熟得十分喜人,正在等待镰刀的收割。
在正式开割前,大队还进行了一个动员大会。
晒谷场上,支书也换上了跟大家一样的短褂,戴好了头巾,腰上别着一把镰刀,慷慨激昂地领着大家喊口号。
喊了二十分钟,才给大家分任务,由生产小组的组长带着下田劳动。
秋收是大事,而且割完稻子还得抢种冬小麦。为了撵时间,全大队的所有人都要参加,就连个别平时不下地的大姑娘,此时都得找活干。
知青们每次干活都是自己成一组的,不跟老乡们混在一块,这次也是一样。
知青分成男女两组,男知青那边薛新锐负责。女知青这边张瑶负责。
每个小组都分了定量的任务,完不成就得加班,就算牺牲吃饭的时间,也得在今天之内把分配的任务完成。
稻穗扎人,秦寒舒是全副武装,不只穿着长衣长裤,手上戴着劳保手套,就连脸上也蒙了一块大的手帕,捂住口鼻,只露着一双眼睛。
热是热了点,不过她随身背着水壶,里面装的空间泉水,时不时用来擦擦脸,也能降点暑气。
左手握住稻秆,右手镰刀贴着稻秆底部一拉,一把稻谷便割了下来,放到旁边用谷草编成的绳上,捆成一捆,由专门的人往晒谷场上运。
整个稻田响彻着“擦擦”的割谷声。
“廖雨洁,你磨什么洋工呢!”
张抗美是女知青组割的最快的一个,等她回过头来一看,其他人虽然慢些,但也都看得出在努力。只有廖雨洁,做做停停,落下别人一大截,明显在磨洋工。
张抗美可是最看不惯偷懒的人,当即就噼里啪啦一顿输出。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你就想等大家都干完了再来帮你干!想得美!我告儿你,干不完可不许吃饭!”
廖雨洁哪会怕只会讲道理的张抗美?呸一声,叉着腰就回骂道“你算哪根葱?你凭什么不让我吃饭?!姑奶奶今天还就腰疼,干不了活,怎么着吧?”
“怎么着?”秦寒舒冷笑一声,扬了扬手里的镰刀,“你说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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