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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家里的私密环境让他无所顾忌,程恩恩被吻得晕头晕脑的时候,整个人被他抱起来丢在了沙发上。真的是丢,她摔在沙发上还弹了一下。
这一弹倒是把溃散的神智震回来了,眼前的雾气褪去,她看到江与城俯身压上来,情急之下猛地抬脚格挡。
江与城腹部被她结结实实踹了一脚,拖鞋在抬脚的动作中甩掉了,脚丫子没多大攻击力,但成功把他挡在了一只小腿外的距离。
“江与城!”程恩恩蹬着他,显然也看到再往下一点点的鼓起,她撑着沙发惊慌失措地往后缩,“你想干嘛啊?”
江与城握住她的脚踝,手上用了些劲儿,才把她的充满求生欲的脚拿开,顺便反向一压,直接将她的腿折叠起来。
“你还欠着我一件事,忘记了?”他单膝跪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撑在沙发顶上,俯下身来幽幽道,“——成年了,可以睡觉了。”
“我不记得了!”程恩恩别开头,羞愤欲死的表情出卖了她。
“没关系,我记得就行。”
江与城抓住她的腰往下一拉,程恩恩被拽了下去,背部躺在沙发上,双腿离地。江与城手上的动作迅速而强势,他甚至连多余的准备工作都不做,直接拽开她家居裤和内裤的裤腰,手掌抓住她臀部。
前一秒还在扑腾的程恩恩瞬间一僵,一下子就带了哭腔:“你太过分了!”
江与城微微一滞。
下一秒,便听她忍着哭腔一脸忍辱负重地说:“我错了。”
“……”
江与城理智归位,但并未将手拿出来。
“错哪儿了?”
这情境让程恩恩又羞愤又因为无力抵抗而无助,有点想哭,闷着声音说:“错在不应该把你写成采花大盗。”
“还有呢?”江与城垂眸盯着她。
程恩恩别开脸不看他,想了好一会儿,没错出也硬找着错处说:“不应该和你闹脾气。”
“然后呢?”
程恩恩悲愤交加地冲他道:“想不出了!”
江与城忍住嘴角的笑意:“我是问你知道自己错了,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程恩恩想了想,说:“坐下来和你好好谈。”
江与城把手抽出来,在她腰上轻轻揉了两下,带着点安抚的意思。
他一离开,程恩恩立刻从沙发上翻身而起,抓着裤腰闷头跑回房间,关上门并反锁了两道。
江与城:“……”
江与城坐在沙发上,有些许懊悔。
不该一而再地把她逼急的。
程恩恩在房间里待了不到十分钟,就打开门自己出来了,眼眶还有一点点红,像是哭过。但她似乎已经自己调节好了心情,走到江与城对面坐下,说:“你也有错,你每次都这样强迫我,根本就不尊重我。”
江与城“嗯”了一声,坦荡而温柔道:“我承认。”
程恩恩皱着的眉头展开了些,吸了吸鼻子:“我好好和你谈,你有话也要好好和我说,不能再这样了。”
江与城说“好”。
程恩恩最后一点纠结的眉头也展平了。
她坐在那儿想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舍不得你,可是我真的想为自己活一次。”
“我明白。”江与城看着她,“所以我给你时间,让你去体验你想要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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