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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东南西北风和发财白板,也不能吃。
“三四五是一句,四五六是一句,只要是挨着三个都算是一句。两个一样的叫将,三个一样的叫杠,别人打你可以碰或者杠。”
她码出一个牌型:“这样的就是胡了,屁胡。”
又换了一种:“这种是清一色。”
“还有这种。。。。。。”
等她讲完早就口干舌燥了。
李慎说她:“你这么馋你直接去麻将馆打啊,教坏别人好学生。”
“去麻将馆那叫赌博,正经人谁赌博啊,我们这就是娱乐娱乐,不赌钱的。”
她问乔阮听明白了没,乔阮不太肯定的点了点头:“应该听明白了。”
坐在她对面的沈负轻笑出声,等她抬头看过去的时候,他的目光早就移开了。
不知道是在笑她,还是在笑别的。
乔阮打的很认真,但她没胡过一把。甚至连沈负都多多少少屁胡了好几把,可她这边还是毫无动静。
李月明没有扛得住好奇,脑袋伸过来看了一眼她的牌。三筒夹在二条和四条中间,四个五万整整齐齐的码在最边上。
李月明顿时感觉眼前发黑:“你根本就没听明白。”
乔阮微抿了唇,弱弱的伸出手:“这个,不是你说的一句吗?”
“要花色一样的才是。”
“哦哦。”乔阮点头。
李月明说:“还有这四个一样的,叫暗杠。不是只有别人打的才能杠,自己摸来的也可以。”
乔阮恍然大悟:“这样啊,”
她还在担心要是又来了四个一样的该怎么办。
沈负大概是在笑,头低着,肩膀轻轻的颤抖。
少年肩骨没有成人那般宽厚,但也到了可以给人安全感的程度了,瘦削却不羸弱。
乔阮突然想起了马叔叔。
他胖胖的,有些油腻,穿衣服也不像沈负这样规整。
沈负是清爽干净的,周身像有光,总能吸引住乔阮的视线。
她想,是不是一旦开始喜欢上一个人,就会不自觉的拿他去和其他人做比对?
沈负笑好了,坐直了身子,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满含笑意望向她:“你再这样的话,会让我质疑我的智商的,居然输给了这么笨的小姑娘。”
乔阮有些紧张的攥着桌布,不敢看他。
他的笑容过于明媚灿烂了些,好似能将她灼伤。
自卑的小情绪总是不合时宜,在最关键的时候偷偷跑出来。
其实她很想,很想,很想认真的看清楚沈负的笑容到底是怎样的。
肯定很好看吧。
麻将没有打多久,七点半,艺校该下晚自习了。
中途沈负就频频低头看手表,担心会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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