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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开开窍得早,也因年少时纵欲过度导致现在肾亏得厉害,基本每次不到十分钟就结束了。
而这次苗翠芹专门等了十分钟才开门,居然还没结束。
然而苗翠芹不知道的是,范开压根不是没结束,而是根本没开始。
他的小兄弟给他直接连那短短几分钟都省了。
换句话说,他萎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范开瞪着床上的女人,萎黄的脸上表情狰狞骇人。
绯色的灯光下,女人被锁在床上,因为苗翠芹的能力,即便睡着,身体的燥意依旧难以忍受。
她唇瓣微微张开,不时“嗯哼”两声,本该充满诱惑和情色的声音落在范开耳中却像彻底点燃他怒火的引线。
他转身下床,朝堆放皮鞭棍棒的地方走去。
与此同时,界桥村中那些隐藏在角落的黄狗们似乎感受到什么,纷纷从角落站起来,嚎叫几声朝村口跑去。
因为村口的桥过于危险,范云浩将摩托车在岸边,又道:“你先进去吧,我马上就好。”
周泽锦不疑有诈,点头说道:“好的。”
在桥上走到一半时,他突然侧头向下方那缓缓流淌的黑色河水望去,呢喃道:“好脏。。。。。。”
片刻后,周泽锦率先进入村中,范同方像是知道有人要来般,早早站在那里等着,身边还站着几个村民。
他对周泽锦笑着问道:“小伙子,这么晚了,黑灯瞎火地,一个人来我们这做什么啊。”
“找人。”周泽锦似乎没察觉到什么不对,也笑着回答道:“我朋友在这里不见了,所以专门过来找他。”
不等范同方说什么,周泽锦又道:“还有我不是一个人,还带了警察过来。”
“那警察在哪呢。”范同方故作好奇地问。
“就在后——!”周泽锦说着就要抬手往后指去。
“砰!”
子弹擦着周泽锦过去,他翻身滚到一侧,单手撑地不可置信地看向范云浩。
范云浩站在村子入口,单手拿枪指向周泽锦,对于他能躲开子弹这件事无比意外:“这反应也太快了吧。”
“汪汪——汪!”
这时,村中的黄狗大叫着从四通八达的巷子里跑出来,它们呲着牙,凶相毕露,用铜铃般的圆眼直勾勾盯着周泽锦。
有几只体型过于壮硕的黄狗露出的牙齿尖锐无比,齿缝间还夹杂着血丝。
不少村民也手拿武器走出来,站在范同方身边,看向周泽锦的目光同样凶恶无比。
一瞬间,周泽锦陷入被人畜共同包围的死境,甚至还有个人在拿枪指着他,似乎结局就此注定。
“你有几个死法可以选。”范云浩笑着说,“被子弹打死,被我的狗吃掉,或者被村民们打死。”
“为什么。”周泽锦问。
范云浩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周泽锦,有些嘲弄地说:“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我是界桥村人啊,我爸叫范同方,是这里的村长啊。”
岑憬早上大致说过界桥村,说那是一个充满罪恶的地方。
当出现罪恶时,找警察明明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在界桥村似乎不然。
他看着范云浩身上的警服,只觉得愤怒,这人背叛了警察的天职,也玷污了他身上的警服。
他忍不住质问道:“你这么做对得起你身上的衣服,对得起你警察的职责吗。”
“我身上的衣服?”范云浩用另一只手拽了拽衣领,不屑说道:“要不是为了村子,我才不会去当警察呢。”
不等周泽锦回答,他又恶狠狠地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警察,那就用警察的枪打死你吧。”
话音落下,“砰”一声,子弹出膛,射向周泽锦。
霎那间,周泽锦彻底进入战斗状态,再次避开子弹的同时,晴朗无云的夜空乌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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