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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危险分子。”莫比阴阳怪气,“也许下一秒会有人跳进窗户拿枪指着你的脑袋,或者你身后的通风管突然吐出两枚手榴弹。”
“我不这么认为。”
镜子里的人笑了一下,
“我的常识告诉我在部分国家持枪是合法的。也许在我身上留下伤口的人是危险分子,我倒不一定是。再说了,这是二十七楼,什么人不走楼梯非要从窗户进来?”
楼层数是他站在落地窗前时顺便数的,这是一座繁华都市,周围全都是高楼大厦。
莫比哼哼两声,评价道:“一个英俊的,自欺欺人的倒霉蛋。但是看看你的蓝眼睛,它们能让异性恋女人和同性恋男人神魂颠倒,就算你的脑子空空如也,也绝对能凭借脸和皮肤找到一份暖被窝的工作。”
托马斯眨了眨那双系统高度赞扬的眼睛,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领结:“也不是不行。”
系统莫比立刻痛心疾:“你怎么能这样!”
托马斯没理它,在镜子边缘找到一行小字,写的是:洲际酒店。
旁边的标志还出现在茶几抽屉里的矿泉水瓶上。
他接着检查了房间里的其他设施,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床头柜旁摆着一台电话机,用来联系酒店前台。托马斯走过去按下数字一,接着点拨号键,电话打通了,对面是甜美的女声:“托马斯先生,上午好。”
托马斯没有出声,在心中问莫比:“她为什么不称呼我的姓氏?”
“哦,你打电话是为了这个。”莫比兴致勃勃道,“谁知道呢,你怎么想的?”
托马斯试探性回答一个普遍答案:“我孤身一人,没有姓氏?”
莫比出叽里咕噜的古怪笑声,模棱两可地说:“嗯……有这种可能。”
电话对面的女人太久没有得到回应,又问道:“托马斯先生?”
托马斯回过神,谨慎道:“是我。”
出声后才现自己的喉咙因为太久没喝水和说话而显得干涩沙哑。他按捺住咳嗽的冲动,注意到电话中的女人沉默下来,只有键盘敲打的声音。托马斯单手拿着话筒皱起眉,另一只手抚摸口袋确认武器位置,同时评估周围适合躲藏的地点与脱离路线。
结果几秒钟后,女人小心翼翼道:“您还好吗?我注意到记录上显示您在十一点钟有一场会面,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
“不,不用取消。”托马斯马上说,“谢谢你,我只是来确认一下。”
“您太客气了。”女人的声音变得柔软和甜蜜起来,“祝您在哥谭度过愉快的一天,洲际酒店随时为您服务。”
电话挂断。
托马斯坐在床沿陷入沉思。
莫比:“干嘛不让她取消会面?你都不知道一会要见谁吧?”
“我可能是个危险分子。”这时候托马斯又从善如流地愿意承认这一点了,“随意改动计划风险太大,不如先走一步看一步。我要准备十一点的见面了,虽然我还不知道我到底姓什么。”
莫比:“虽然你还不知道你到底姓什么。”
托马斯:“但我知道这里是哥谭。”
莫比:“你知道这里是哥谭。”
托马斯:“你是复读机吗?哥谭究竟是哪个见鬼的地方?”
这酒店看上去住一晚至少四位数,居然不给房客提供电子设备,以至于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洲际酒店到底有没有免费ifi,也没法查看电子地图。
托马斯当然检查了自己的随身装备——他穿着一身并不能算昂贵、起码和酒店房间价格不匹配的深色西装,除此之外一无所有。没有手表,没有钱包,没有驾照,没有名片或者报销单。
这就意味着他退房的时候没法交钱。
酒店前台女士对他的态度很柔和,说明他至少看上去是个平易近人的人。
但她对他又不乏尊敬。
他有什么值得敬重的?长得好看可没有这方面的特权。
八成是某个外因:地位,金钱,人际关系。
前两者在痛失钱包的情况下不好求证,最后一点则似乎有迹可循——十一点有一场会面。
他现在有理由怀疑,赴约者是来为他解决金钱困境的。
如果不是,问题就会变得比较严峻,很难想象第二天早上闻标题是《哥谭一失忆青年男子为拒交房费枪击酒店经理》,那倒是方便从警局档案里获知自己的全名了。
莫比:“在哥谭,这种闻平平无奇。”
“干点正事。”托马斯自动忽略自己暂时听不懂的内容,“我看上去怎么样?”
“好极了!你风尘仆仆、睡眠不足还失血过多,难怪前台女士与你对话时展现出蓬勃的母爱。”
“我觉得她的母爱变质了……随便吧。”
托马斯决定乐观一点,
“没必要将情节想象得过于戏剧化,我的身份不一定非得从职业杀手、特工或者级反派中间选一样。可能我只是个因伤失忆的普通人,受伤是在秘鲁或者随便什么地方实地考察时遭遇了意外,会使用枪械是出于个人爱好或者有过服役经历,住进这家奇怪的酒店——”
莫比想看看他能怎么编下去:“是因为什么?”
“嘘。”托马斯站起身,脚步悄无声息,像猎豹一样贴着墙靠近门板,“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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