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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都在忙,各项流程都在批下、推进,同步进行,没有一丝拖沓。
在官方招聘放出后,在行内掀起了不小的风浪。
这个行业的待遇低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也是行业内众所周知却又不太可能改变的问题。说是一块顽固的陈年旧疾也不为过,既有这个因,吸纳人才困难也就成了果。
员工流动性大,大部分情况下都在缺人。
而这也是她改变点之一。
和董事会开了不知道多少个会,力推这系列决议上位。
底薪方面微调,并不敢比市场大幅度高出,只在一定范围内上涨。
主要变动在补贴和提成方面,还有住宿条件方面的大力改善。
到时候综合起来,能保证到一定水平的待遇与收入。
她要人才。
专业人才。
并且减少流动性,尽量留住人,让他们稳定发展。
给出一定的资金,补上这些陈旧弊端带来的损失,她觉得值得。
她从经营久思楼开始就形成了一定的管理模式,在这次启动新项目的途中,能沿用许多经验。
贺明漓往外面看了眼,他的会还没开完,比想象中的长。
他的那个微信昵称还用着,还没到七十二小时。
每次看见,她都会弯唇。
有一种将老虎戏弄成功的愉悦。
自然也不止她能看得见。
她在被傅清念轰炸着。
傅清念根本难掩震惊。
她出现得突然,几乎是化身为讨好的小奶猫:亲爱的baby,请问你是怎么把你老公降服成这样的?
她虚心地取着经。
毕竟如果取经成功,她卡里的零花钱能大方阔气地多上一串的零。
贺明漓都不知道这对兄妹怎么都喜欢这个称呼。她很不自觉地想起被他叫的样子。
骨头都酥了。
她轻咬着唇,囫囵道:就那样,这样那样酱酱的。
傅清念:什么?酱酱酿酿?
贺明漓:?
傅清念很遗憾:那好吧,那我是不行了。那你多酿酿昂。嫂子,我觉得你可有潜力了,你简直能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贺明漓:?
等等,她觉得她还可以解释一下。
傅清念却根本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再次感慨道:你可是他挨上一顿揍也要娶的人耶。
贺明漓微怔。
事实好像不能
这样说。
但是又似乎没毛病。
只是这么一说,为什么会那么叫人震动?
她心不在焉地碰着衣帽间里的衣服,指尖从一件件上掠过。
结婚以来,这里大换过两次,小换过五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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