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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菁暗暗给姚青山做了个“ok”手势。
杜翠花则一脸傲娇:“那得看你以后表现!”
“娘,爹可是始终对你言听计从的。”姚菁拉着杜翠花:“咱走吧!”
姚菁悄悄扭头,表情示意:爹,你闺女可是为你说好话了。
姚青山给姚菁竖起大拇指。
杜翠花手肘抬了抬:“你这丫头在干啥?我在和你说话呢。”
“没、没干啥呀。”姚菁回头:“娘你说啥,要不再说一遍?”
“真是个野丫头,对自个儿的事一点不上心。”杜翠花嗔怪:“我说,你回头问你那系统买点叶酸、安胎药啥的,可记着了?”
杜翠花不提醒,姚菁还真想不到这些,她靠在杜翠花肩头:“好,娘我记着了!”
杜翠花戳戳她的脑袋:“都快当娘的人了,还对你娘撒娇。”
“那又怎么了,宝宝出生了,我也永远是娘的宝宝,嘿嘿!”
母女俩说笑着走回通铺,经过柴房时,却听见里面有动静。
杜翠花母女噤声仔细听了听,那声音暧昧不已。
杜翠花还好,姚菁听得面红耳赤。
遇见这等私密事,姚菁欲催杜翠花赶紧走,谁知后者直接贴在门边听墙角。
姚菁羞煞不已,她竟不知她娘有这种癖好。
她上前拉拉杜翠花的衣袖,整个面部都在用力,示意杜翠花快走。
杜翠花挥开姚菁,示意姚菁别拉她,随后将食指放在唇边,并未出声。
姚菁:“……”
她娘爱八卦就算了,竟还喜欢听别人的墙根,羞死人了。
姚菁见劝不住,只能由着她。
片刻后,两人似是完事,柴房内传出女子娇媚的声音。
“清哥哥,还好有你,不然奴家夜里只能睡在街上,可能还要被杜氏那毒妇饿死,嘤嘤嘤!”
“哎哟,委屈哥哥的小心肝了,别哭别哭,再哭,可是要心疼死哥哥了!”
姚菁、杜翠花震惊对视,只因她们都听出了里面人的声音,是谢氏和周清。
只听谢氏止住了“嘤嘤”,继续道:“好,奴家听清哥哥的,奴家不哭,清哥哥你真好!
可是奴家心里真的好苦啊,那杜氏这般对奴家,奴家若到了流放地,这日子可该怎么过啊?”
周清宽慰道:“这也是没法之事,再怎么说杜氏是你主母,你恭敬伺候她是应该的,这世上有哪家做妾不受委屈的,你该忍就忍,日子也能好过些。”
谢氏靠在周清的怀中,娇嗔道:“还是清哥哥说得对,奴家就听清哥哥的。”
谢氏暗恨,她的意思分明是想让这狗东西替她整治杜氏一家,这狗东西竟吃干抹净不认人。
若不是还要让这狗东西出钱让她吃住,她恨不得一脚将他踢出去。
“这就对了,人嘛,只要看清自己的身份,做好自己该做的,日子总不会难过。”周清摩挲着谢氏的肌肤,义正言辞。
周清在县衙摸爬滚打,谢氏话里的意思他怎会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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