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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林亦疼的一咧嘴:“那四叔,四婶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说着他弯下腰将整盒炸鸡拿走了。
江怡拿着鱿鱼圈递到白桁嘴边,笑着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晚吗?”白桁薄唇微张,吐出两个字。
江怡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这都快十二点了,还不算晚啊?”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站起身,他现在的情绪不对:“我去洗个澡。”说着他站了起来。
江怡看着白桁的背影,以为他出去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想着等他洗完澡,问问他。
白桁站在花洒下,水是冷的,水珠顺着下颚滴落,一想到刚刚那个画面,他就不舒服,是从心里往外的不舒服。
江怡吃完炸海鲜后收拾了一下,因为白桁不喜欢这个味道,她敲了敲浴室的门后走了进去,她洗了洗手,漱了漱口。
白桁拿着毛巾正擦着身体,走近后,凉气冷的江怡一哆嗦,她伸出手摸了一下。
“这大冬天的,你怎么用冷水洗澡啊。”江怡说着拿过一旁的吹风机,垫着脚给他吹头。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将她抱在怀里,江怡举着吹风机愣了片刻。
“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江怡手搭在白桁的肩膀上,轻声道。
白桁摇了摇头,声音低沉:“没有。”
江怡微微歪着头,漂亮的眸子充满了疑惑,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胸部肌肉:“那到底怎么了嘛。”
白桁低下头吻住了江怡的唇,不同往日的温柔,江怡感觉有些刺痛,她挣扎,想推开他,结果被抱的更紧了,片刻她觉得口中传来铁锈的味道。
江怡觉得自己的舌头和唇都疼,她转过头照镜子看了一眼,竟然破了。
接下来,白桁的粗鲁,让她更加难以承受,她手撑着洗漱台,哭的梨花带雨,不论是从力量还是体型,她都没办法反抗。
每一次的凶狠,江怡都感觉自己魂要离体了,她哭着喊着白桁的名字,希望他能多一些怜惜,可换来的是更加凶狠。
江怡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多久,白桁才停止他的动作。
将要晕过去的江怡从浴室抱到了床上。
江怡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你这个混蛋。”她好痛,而且身体也吃不消,好累。
白桁摸了摸江怡精致的小脸,轻轻吻了上去:“晚安,宝贝。”
江怡几乎是昏睡过去的,白桁起身抽了根,小丫头现在小,不知道长大会不会后悔。
她三十岁的时候,他四十了。
早上,白家别提多热闹了,但谁都不敢进院子看,白桁站在门外,身上还穿着睡衣,他枕头扔在地上,江怡了好大的脾气,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白烁探出头,管家小跑着送来了门钥匙,结果,因为是古式建筑,里面有门栓,除非坎断门栓。。。
但那样,屋子里的小丫头非炸毛不可。
江怡收拾好了东西,她怎么也没想到,白桁竟然是因为,她跟白林亦一起打游戏,才那么对她的。
当时屋子里还有仆人,而且她一直把白林亦当晚辈,毕竟他一口一个四婶的叫着,她根本就没有任何龌龊的想法,但是白桁竟然,那样说她。
白桁敲了敲门:“宝贝,别气了,我承认,是我口无遮拦,瞎说话,别气了,乖。”
仆人站在一旁,憋着笑,管家那脸色真是,别提多精彩了,跟放烟花似的。
外面看热闹的人,也不敢出声,就躲在门后面静静观望着。
杜清捏了捏眉心,本来以为,他们夫妻是最省事的,没想到,也闹起来了,她觉得一阵阵的头疼。
江怡换上衣服,拉着自己准备好的行李箱打开了屋子的门。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宝贝,你这可太狠了,一吵架就回娘家?”说着他挡住了门:“别让人看了笑话,先进去说。”
江怡沉着脸:“既然四爷喜欢,那行李箱就送你了。”说着她松了手。
白桁单手抱着江怡往屋子里走了两步,顺手带上门。
“宝贝,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回娘家,可不是个好习惯。”白桁抱着江怡:“我就随口一说。。。”
江怡懒得搭理白桁,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是个不错的办法,但她从来都不吃这套。
白桁抱着江怡,贴着她的耳边道:“我吃个醋,不是很正常吗。。。”
“吃醋可以,你可以吃任何人的,但是,不能是白家任何一个人,你这是在侮辱我。”江怡用力掰开白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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