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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giovanni是新任族长跟白桁一样,他也觉得,长此以往,不是好事,只有握手言和才能造成威胁,让所有人不敢动他们,哪怕他们走正道,也不敢有人随意招惹他们。
但是白桁拒绝了。
John·giovanni一脚踩下油门,白桁一定会后悔他今天所做的决定。
白桁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揉了揉疼的太阳穴,John·giovanni想利用他,做梦。
他刚刚当上族长,内忧外患不比他少,甚至地位都不稳,想拉拢白家,给他当上位的垫脚石,做梦。
白桁起身走出了书房。
江怡侧着身,抱着杜清的腰,睡得小脸红扑扑的,杜清靠在棺材上,这丫头也睡得着,换做别人,吓也吓跑了。
她的目光落在江怡的腿上,还贴着棺材呢。
白桁进了主屋,走近弯腰看了一眼,小丫头还吧唧嘴呢,估计是睡饿了。
杜清看着白桁忍不住想笑。
白桁蹲在一旁,伸出手捏了捏江怡的脸蛋。
“干嘛呀。”江怡说完抱着杜清往她怀里蹭了蹭。
杜清抬起手在白桁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欠。”
白桁的手背红:“我稀罕稀罕怎么了。”说着他坐在一旁,等着江怡睡醒。
江怡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睛:“婆婆,我想吃冰淇淋,要香草味的。”
白桁直接连人带毯子一起抱了起来:“吃个屁,肚子疼忘了?”说着他抱着还懵的江怡出了主屋。
江怡气呼呼地看着白桁:“我嗓子疼,想吃冰冰凉凉的东西。”
白桁横抱着江怡,低头看着她因为生气而变圆的小脸:“宝贝,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很快就要肚子疼了。”
江怡咬着唇,怎么那么讨厌呢。
“我回家去,让我妈给我买。”江怡委屈巴巴道,说完,长睫抖了抖。
白桁叹了口气:“只能吃一点。”
江怡委屈的“嗯”了一声,还配合的点了点头。
白桁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回到偏院后,白桁让人送了个暖宝,屋子里还开着空调,热的不行。
江怡小口吃着冰淇淋,还不等吃一半,就化了可想而知,屋子里有多热。
白桁穿着衬衫,衣领打开,衣袖已经挽了上去,露出线条分明的小手臂。
这冰淇淋吃的,一点也不凉快。。。
等她吃完后,半个小时左右,被灌了两碗的暖身汤,喝的她快喷火了。
白桁本来想问问江怡,今天都生了什么,他想听她说,他想看小丫头撒娇。
结果,江怡只是云淡风轻,三个字就把他打了。
江怡已经撒过娇了,再继续,就显得矫情了。
白桁勾了勾手指:“过来,让你男人稀罕稀罕。”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跟个土匪似的。”但她还是走了过去。
白桁修长的手指卷着江怡的头:“告诉老公,今天怕不怕?”他忍不住皱眉。
江怡平躺在白桁的怀里,看着天花板:“怕啊,从书房出来,要不是有白烁,我都走不动路了。”
“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在遇到你之前,最大的危险,就是我父亲的巴掌。”江怡说着侧过身,搂着白桁的腰。
她不喜欢自我敢动,从来不会说,我是为了你才会这样的,这是她的选择,不会强加于人。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尤其是情侣之间,自己想付出,然后自我感动,吵架的时候会把,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却这么对我,之类的话,挂在嘴边。。。
其实,根本没必要,心疼你的人,不用你说,他懂。
要自己解释,对方才懂的东西,往往就没必要了。
白桁轻吻着怀里的小丫头。
“白四叔叔,如果有一天,我瞒了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现后会不要我吗?”江怡表现的很自然,就跟闲着没事聊天一样。
“能让我们分开的事情,只有死亡。”白桁说完在江怡的小脸上捏了捏:“但不代表,我不会罚你。”
江怡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白林亦敲了敲房门:“四叔,四婶,我能进来打游戏吗?”
江怡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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