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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叔,快帮喻帮主运功疗伤!”
舱房内短暂的混乱暂时过去,那公子忧心忡忡地走出了船舱,命人取出信鸽直接将消息飞鸽传书送走,站在甲板上看着波涛滚滚的江面,再看看船舱,这公子心中有些焦虑和混乱。
帮中到底牵扯上什么事了?喻堂主之前去了哪里?
此刻一名中年男子也走上甲板,其人额头隐现汗水。
“公子,喻堂主的伤势暂时稳定住了,但那先天真气实在太过霸道,喻堂主的功力以后怕是。。。。。。”
“看这情形,能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没回来的那些估计就再也回不来了,言叔,我爹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中年男子皱起眉头微微摇头。
“我只知和朝廷派盐引有关,按说这些年我们财运亨通,江湖上的事算是很少牵扯了,怎么会突然遭逢如此强敌,先天境界的高手啊,多少年没在江湖上出现了,这一次怕是要腥风血雨了。。。。。。”
年轻公子神色微微一惊,随后眼神一凝。
“盐引?真的是江湖之事吗?当今世上存在先天高手的地方,不只是江湖吧。。。。。。”
那言姓男子心头猛然一惊,脸色瞬间骇然。
“公子是说,可能是朝廷要下手?”
年轻公子看向身边人,当机立断道。
“还没搞清楚,但不能拖延,言叔你背上喻堂主,我们立刻去见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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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心忡忡的又何止是天鲸帮的人,远在元江县六百里外的梧州城内,有人这段时间可谓是夜不能寐,正是梧州通判滕敬才。
滕敬才原本也不是通判,而是梧州长史。
长史作为知州自己任命再交由朝廷认可的佐官,天然同知州关系非常近,当原本的梧州知事升任吏部侍郎之后,滕敬才便很快升了梧州长史,再有两年,估计就能调任外州知事。
只可惜一封紧急的信件打破了滕敬才原本的安逸的官运和财运,这封信来自他的老上官,如今已是吏部侍郎的盛舒英。
一看到信中激烈的言辞和内容,滕敬才就明白出大事了,贾云通居然在月州被捕,更是伏法认罪供出了他的名字,如今罪状已经送到了京师承天府。
这一下滕敬才可谓是慌了神了,一面派人向各处通气,一面更是更是以重金请来了“解难大仙”
,并且以长期盐引为承诺让天鲸帮出手协助。
这解难大仙在梧州颇有些名望,擅长各种法事,曾经也在知州面前露过一手,令当时在场官员都惊叹不已。
而滕敬才私下和解难大仙关系不错,更是清楚对方还有些更厉害的本事,这一次也是既是使钱又借着人情说事,软磨硬泡请了对方出手。
这样就落不下任何证据,反倒能倒打一耙,告元江县令污蔑朝廷命官,甚至可能污蔑朝中大臣。
虽然解难大仙满口答应,并且承诺绝对能成,但日子一天天过去,滕敬才心中也开始不安起来。
日盼夜盼,其他方向倒是有一些口信回传,最关键的元江县方向,大半个月过去了,却迟迟没有传来什么好消息。
此刻夜已经深了,滕敬才坐在自己的书房中,虽然翻开了书本,内心却极其焦虑。
“老爷,天鲸帮的人求见。”
天鲸帮?难道成了?
“快快请他们进来!
不,我亲自过去!”
滕敬才赶紧站了起来,和下人一起往外面走去,脚步都变得前所未有的轻快,一到前院,下人已经将天鲸帮的人带到了会客厅。
“诸位义士,我可是盼着你们送来好消息啊!
周仙长呢?可是成了?”
天鲸帮来的人一共四个,一人脸色苍白且憔悴,一个年轻公子,一个是滕敬才熟悉的天鲸帮老帮主,还有一个扶着人的男子,四人见滕敬才过来,赶紧一起行礼。
“见过滕大人!”
“免礼免礼,可是事情办成了?怎么没见到解难大仙周仙长啊?”
那帮主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后者微微点头,上前一步微微拱手道。
“自然是成了,只是那法,呃,那周仙长说他损耗颇大,要先行回去休息,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怕是不会现身了。”
“啪~”
滕敬才拍了拍手,原本焦虑无比神情憔悴的脸上霎时间容光焕,兴奋地来回走动。
“哦,原来如此,那就好,那就好啊,改日我一定大摆宴席答谢仙长和诸位!”
只要贾云通一死,这事就能在刑部那边打个弯运作一下,即便案子上有滕敬才的名字,也至多梧州自查,至少绝对不可能惊动御前,轻拿轻放再慢慢消弭无形!
或者抓住机会向元江县难,一个小小的县令,有的是手段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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