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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溫辭唇角一歪,沒在怕的,話鋒急轉:「但有人告訴我,你快死了,讓我來救你。」
聽到這個說法,余蘇南眉梢挑起,毫不遮掩地露出對他很有興的神情。
「所以,你就敢大著膽子進來?江溫辭,我易感期跟一般a1pha不同。」
余蘇南停頓一下,上下緩慢打量江溫辭:「你知不知道,這樣隨便進隔離室,我會把你。。。。。。」
他說著,視線忽然變得極其露骨,唇角甚至帶著抹別有深意的笑,一字一句,緩緩道:
「生吞活剝。」
江溫辭沒注意到,為什麼不認識的余蘇南連名帶姓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覺得余蘇南蠻有意思。
他見過正常狀態下的余蘇南,雖然那個時候余蘇南喝醉,但明顯跟易感期時有很大區別,完全像是換了個人。
醉酒的余蘇南乖順聽話,好像招招手便能將他拐騙走。
易感期他情緒起伏多變,每個情緒變化都朝向極端走向,很直接尖銳。
江溫辭沒接觸過余蘇南,不知道他日常生活中到底是什麼性格。
不過據林聲揚所說,他應該是那種冷靜自持,且情緒輕易不外露的人。
在外面聽陳醫生和傅景描述,江溫辭還以為余蘇南有多恐怖,搞得他開始還有點緊張。
從進來到現在,呆的這幾分鐘裡,發現也不過如此,他已經完全放鬆下來。
他走兩步,停到牆邊,肩膀懶洋洋頂在牆壁上。
曲指,閒散彈彈其中一條鎖鏈,嗤笑道:「這玩意兒挺牢固吧?想把我生吞活剝,也得先擺脫你手上那倆手銬啊。」
「你知道你現在叫什麼嗎?」
江溫辭手指移過去,幸災樂禍滑過束縛余蘇南腕部的冰涼銀質金屬。
手指似有似無碰到余蘇南突起的腕骨。
動作略顯輕浮。
他學著余蘇南剛剛說話語氣,也一字一句,緩緩道:
「你現在叫,任、人、宰、割。」
說罷,他眼裡的笑意越深,又嘚瑟又猖狂。
余蘇南眸子裡划過一絲興味。
江溫辭這個動作,對易感期a1pha來說,已經算是很不禮貌的挑釁了。
但余蘇南並不排斥。
相反房間內失控亂竄的信息素漸漸得到撫慰一般,一點點老實下來。
會診室內,陳醫生對著一排儀器,屏幕上數值變化趨向穩定。
他倍感訝異:「還真有效,這個beta才進去多久?十分鐘有嗎?」
連一貫沉穩的傅景,內心也有些意外,他笑了笑,語氣莫測:「蘇南挺喜歡這個beta。」
「這已經不是喜歡了,余蘇南對這個beta信任度乎尋常,有點伴侶的意思。」
「他做事一向嚴謹,和江溫辭剛認識,應該不會這麼草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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