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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野男人又是谁?”上次是孔临安,这次又是个哑巴,她到底藏了多少个野男人?
月静好听到燕立渊冰冷冷的话,浅浅一笑,“九千岁,虽说你我是合作关系,但九千岁却无权过问小女的私人问题!”
无权过问?整个卫国还有他燕立渊不能问的?燕立渊冷笑一声,“杀!”
他的话音刚落,月静好就见一个黑衣人从暗处飞了出去。
“燕立渊,你别太过分了!”月静好此刻的着急让燕立渊更加不爽。
“过分?一个外男住在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府中就不过分了?本督这是在保全月小姐的名声!既然月小姐说了我们是合作关系,那就不必谢恩了!”燕立渊的说辞听到月静好的耳朵里全部都是些歪理。
“他是小女为九千岁寻的有用之人!九千岁就这样把人杀了,岂不可惜?”月静好稳了稳心神,把自己的打算说给了燕立渊。
怎料燕立渊却对此嗤之以鼻,“这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想为本督所用,他一个野男人,本督还不屑!”
“对九千岁有用的人千千万,可能绘制地图的人只有李钊与!”
李钊与?那个野男人的名字?哼,听起来就觉得厌恶无比!
“九千岁不妨试他一试!”月静好见燕立渊没说话,便再次提起此事。
燕立渊一听月静好提李钊与就心里不舒服,“他在这儿住?”
月静好点了点头,“已有一月有余……”
“你!你简直……放肆!”燕立渊本想说狠毒的言语来讽刺一下月静好,可当看到月静好那张恬静的脸时,燕立渊就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本督已有一天一夜未合眼了……”
月静好以为燕立渊要回府休息,便行礼道:“小女恭送九千岁!”
燕立渊被月静好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忍了许久才打住想要捏死月静好的冲动,“本督什么时候说要走了?还不快点儿给本督安排房间休息!”
月静好疑惑的看向燕立渊,“九千岁要在这里休息?”
燕立渊站起身,拂了拂长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怎么?不方便?还是怕本督打扰你和那个野男人独处?”
野男人?你才是野男人!不,燕立渊怎么能算男人?
月静好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为了自己和李钊与的清誉,便吩咐下人去收拾房间了。
月静好的身高只到燕立渊的胸膛,虽然现在有些长开了,可看起来依然有些柔弱,“哼,真丑!”
月静好脸上的笑一僵,紧接着又变成了往日的模样,“小女的美丑自有人欣赏,就不劳九千岁费心了!”
燕立渊刚要反驳,就听月静好又说了句,“再说,九千岁的审美怎么能和正常男子相比?”
这话简直就是在直接骂燕立渊不是个男子!
燕立渊一下走到月静好跟前,低下头。月静好看着燕立渊的脚尖挨着自己的脚尖,惊愕的猛地抬头,竟现燕立渊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从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月静好还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前世,她们二人斗得你死我活,还从未像现在这般,离得如此之近。月静好又想起燕立渊为自己收尸情景,一时有些出神。
燕立渊望着呆住的月静好,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得逞的笑容,“本督好看吗?”
“好看……”刚回答完,月静好就一下子回过神来了,她竟然说燕立渊好看?她是疯了吗?
燕立渊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顿时身心愉悦起来,不在于月静好计较,“还不带路?”
月静好赶紧后退几步,“九千岁请!”
燕立渊想着刚才月静好的回答,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拍了拍月静好的头顶,“记住你说的话!”
不等月静好反应,燕立渊就自顾自的走了。
月静好愣在原地,刚燕立渊对她做了什么?是这世界太玄幻了,还是燕立渊中了邪?
“还不跟上!”
“哦……来了……”月静好就迈着小碎步跟上去了。
躲在假山后的王一和鹤白把凉亭里的事看的津津有味,直到他们二人走远,王一和鹤白才敢现身。
被王一捂着嘴的暗卫终于能说话了“一哥,那人还杀不杀了?”
王一拍了一下暗卫的头“笨蛋!快回去放你的哨!”
暗卫不明所以,揉着头闪身飞走了。
王一和鹤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一个讯息:位高权重的九千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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