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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雪容悠悠醒来,就现自己被堵住了嘴,双手反绑着,躺在冰冷的地上。
屋子里面堆满了木柴,雪容头昏脑涨,挣扎着起身,透过窗户想要看清外面的情况。
窗户外面黑漆漆的,没有丝毫声音,雪容朝着大门走去,使劲撞着门,却徒劳无功。
“老实点!”门外突然传来粗重的男子声音。
雪容想要张嘴说话,却只能出呜呜的声音,她持续地撞着门,想要引起屋外人的注意。
屋外的男子十分不耐,骂骂咧咧嚷道:“小娘皮,吵什么,再吵我扒了你的皮。”
雪容脑子乱哄哄,她萎靡倒地,眼神一阵茫然,她没想到花妈妈这么大胆子,公然绑架了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里昏黄的油灯静静地燃着,雪容饿的难受,不知不觉靠近木柴睡了过去。
睡意朦胧间,屋里开始有了动静,雪容睁开眼,只见破旧的门扉开了,花妈妈那张脸出现在视线里。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粗壮的汉子,满脸谄媚:“花妈妈看看,这人好好的在这呢。”
花妈妈嗯了一声,不可置否。
粗壮的汉子接着走到雪容身边,恶狠狠地把帕子从她口中拿了出来,然后拿了张木凳恭恭敬敬地让花妈妈坐着。
花妈妈坐下后,挑着眉道:“妈妈我怜惜你是个小美人,只要你入了我这春雨楼,老老实实地,我必定让你锦衣玉食地过上好日子。”
雪容满眼怒火,瞪着花妈妈,咬牙道:“休想!”
花妈妈冷哼了一声,语气嘲讽:“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哪一个刚开始都挺硬气的,等吃了苦头还不是乖乖地听妈妈的话。”
花妈妈说着,接着对着身边的壮汉道:“今晚客人多,我没时间跟这丫头费口舌,先把她饿几天,什么时候松口,再喊我过来。”
壮汉应诺,花妈妈满意地点了头,抬起臀部,拍拍屁股就走了。
雪容重新被堵住了嘴,关在了屋子里。
接下来的几天,雪容滴水未进,看守她的汉子每日都要询问她是否答应。
刚开始雪容还回话拒绝,最后干脆不出声。
一个人在屋里连续几天不吃不喝,雪容生命力迅流失,到最后已经神智不清。
被关的第四天,花妈妈又来了,看到半死不活的雪容,眼中闪过怒气,骂了声:“这死丫头真硬气。”
“拿些东西喂她,别死了。”花妈妈又道。
粗壮的汉子很快拿了一碗米粥,粗鲁地捏开雪容的嘴巴,一股脑地喂了下去。
汉子喂完,走到花妈妈身边,出谋划策道:“妈妈直接给她下药,送到爷们的床上伺候就是了,何必费这么多心思。”
“你懂什么,这丫头不能破身,我是打算好好培养,将来争当花神的。”花妈妈语气不善。
“那就用刑,受些皮肉之苦就老实了。”
花妈妈闻言,忍不住敲了男人的脑袋:“你个猪脑袋,我都说了想让她当花神,怎能让她受刑,万一身上留下疤怎么办?”
男人讷讷的捂住脑袋,不再言语。
“行啦,我忙着呢,好好看着她,等她醒了吱我一声,这招不行,我有的是办法对付她。”花妈妈说罢,扭了粗壮的腰,转头离开了。
许是那碗粥起了作用,一刻钟后,雪容动了动眼珠,睁开了眼睛。
男人看她醒了,恶声恶气道:“真搞不懂你,明明凭着这张脸能吃香的喝辣的,却要死不活地在这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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