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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些許和煦微風,混雜著微醺薄酒,又有一部氣氛恰宜的老電影,叫氛圍生得有些熱。
他將她帶到?身旁來,距離比她剛才自己坐的位置還要近些,肢體無意地觸碰相接,她也沒覺得有什麼異常。
電影響起片尾曲,聽見頭頂落來的聲音,他問她還要不?要喝。
她搖頭,嘗過幾杯就夠了。
他散漫地「嗯」了聲。
掌心拊住她後頸。
對這個動作太熟悉,都無需下一步的提醒,沈彌心中都已經能夠自動帶出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
那得是擁有一定程度的曖昧和默契才能演變而成的。
她抬頭去看他眼睛,也在這時,他輕落下吻來。
都無需多餘的言語,於靜默聲中,彼此就已經悄然?意會,無聲無息地接起了吻。
他的那條毛毯方才就隨意地擱置在她旁邊。
而這會兒,她渾然?未覺的,不?知是什麼時候就躺在了上面。她看不?見背後,但被他扣住手腕,手背在上面磨了兩下,很快就根據觸感認出來自己正躺著什麼。
他俯身於她耳邊低語:「在不?好意思什麼。」
她心中突然?被掐緊,驚起一片波浪。
呼吸急急,在那一秒,他們依然?擁有某種默契——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是對於她買了條自己的毛毯發出的言論,問她是在對它不?好意思些什麼。
隱晦的心思於那一瞬被挑明,被剖白得她猝不?及防。
她緊咬了下唇,掙扎地否認:「沒有……」
她知道他看得透,也擔憂過會不?會被他看出來。沒想到?,還真如?她所料。他的洞察力犀利得過分?,而且十分?警覺。
「碰著它時,是想到?了我麼。」他無視她的否認,有幾分?心狠地繼續往下劃開。
手心緊攥,有些汗濕。
全被戳中了。
無所遁逃。
他咬住她的耳垂,齒間輕磨。她緊閉上眼,忍住一陣心悸與顫慄。
……她一定是醉了,他也醉了。
說好的不?趁著她喝醉對她做壞事呢!
她明明老實安分?的都沒有朝他出手!
他托在她後頸的掌心在用?力,突然?升起一股想同她在這裡徹底崩壞的極致惡劣,像是要往地獄而去。
他帶著她的手指輕碰了下喉結,低聲哄著她,「咬一下它。」
沈彌像是被狼群圍剿至唯一一個安全角落的綿羊,眼尾都被逼得泛紅。她當然?不?敢用?力咬,怕萬一咬壞了自己賠不?起,畢竟它看起來並沒有多麼堅不?可摧。
所以,她先試探性?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貝齒在上面磨蹭著,遲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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