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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赵叔,这个朝廷里的东西能留到这个村子,是不是说明这里没准有当年国都出来的人?也就是说这村里有人是当年云理国身居高位者的后人那?”
赵德山摸索着窑罐的外壁,看着上面出现的斑斑点点,脸上露出了可惜的神色。
“是有这个可能的啊,这种带数字码的官窑,一般都是皇室中人所有,留存到现在也真是不容易。”赵德山说,“所以这上面有些瑕疵也是难免的。”
周保友这个老房子里存放了很多装扎染的包装用品,叶天找到了一个大的透明袋子,给这个窑罐扣上了。
接着,两人又进了那个屋子,继续寻找起宝贝来了。
“所以,这也会缘分嘛,哈哈”
周保友带着赵德山和叶天往里屋走,一间空的屋子,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就是这些了,都是我作坊里工作的村民们送来的,你们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看上眼的,到时候我们再去谈价钱,这都好说。你们慢慢看,我去帮你们泡点茶喝。”周保友还贴心的帮他们俩搬了两把马扎过来,之后就出去忙活了。
叶天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这地上的东西,有几个还真的是值钱的,他说:“他们这里的民风也当真是淳朴,这一屋子的老物件拿到外面去卖,碰上会看的,说不定还能卖不少钱呢,他就这么放在了地上。我刚来的时候,现他家院门的锁也很简单的。”
“呵呵,去的地方多了你就会现,每个地方都有特别简单淳朴的人,他现在带着全村致富,估计啊,村民里手里都有钱了,也就不在乎这些东西了,在他们眼里,能拿到手的钱才是真的钱。”
叶天同意的点了点头:“也是,这些单纯的村民真要拿出去卖这个,浪费时间不说,说不定还被骗了。”
两个人坐在小马扎上,分头看了起来。
大部分都是放在家里多年的碗啊,罐啊,还有一些陈旧的玉器之类的。
叶天就着手边拿起了几个玉挂坠,也值1,2oo的东西呢,叶天说:“好歹也会玉器,就这么不要了啊?”
赵德山正在看一个瓷碗,听见叶天说,回头接过挂坠看了看:“这玉都包浆了,不值钱了。说不定是顺手拿的东西讨好他们老板的呢,呵呵”
“我的员工可不讨好我,呵呵”周保友端着茶水进来了,放到了旁边一个矮桌子上,“现在他们一个个的比我横多了,尤其是赶工的时候。我得好吃好喝伺候着,还得好言相劝。现在愿意留在村子里打工的人也少,这几年有些员工赚了钱就走了,招工也很难的。”
“呵呵,没想到一句话,招出了周老板这么多苦水,是我的不对了。”
周保友本来打算陪着俩人呢,结果一个电话打开,他就得回作坊忙了:“你俩在这看着,等中午带你们去吃农家饭。”
周保友一走,叶天就自在的多了,不然他总感觉有个不熟悉的人在旁边,舒展不开啊。
这回他也不看那些便宜物件了,直奔系统提示的东西。
第一件就是被摆在角落的大窑罐子。远看就像是一个腌菜的坛子,外面还满是斑驳。
叶天找了一块破布,把外面擦了擦,这才露出里面的红棕色原色来。这个窑罐不同于普通腌菜岗的区别在于,它的把手在最上面,挨着罐口,是旧时期的设计。
系统给出来的提示是:
物品:北方官钧窑
时间:距今1ooo年前
市场价:18o万
这个瓷器外壁已经有多处划痕,底部也长了青霉,能保存到现在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这是千年前在北方烧制的钧窑瓷器,到了云理这个地方,应该是当时的云理国与朝廷交好的证据。
当年大明初代皇帝占领了云理这个地方之后,就把很多资料和器具损坏,烧毁了。能够流落民间,也算是它命不该绝吧。
叶天小心翼翼的把这个罐子搬到了外间,放在了不挡人路的一处角落。
赵德山原本在拿着放大镜看一个盘子,看到叶天搬的那个罐子,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他跟着叶天出来,蹲在地上看了起来:“哎呀,这东西擦完之后居然是红棕色的。刚才我还在想,谁把自家腌菜的罐子也搬来了呢。”
他拿着放大镜研究了好一会儿,说:“据我的观察,这个应该是以前的官窑,这上面的把手叫单耳,这上面还有数字码。真个好东西啊,叶天,你眼力比我好啊。”
这已经不是赵德山第一次说这个话了。
叶天早已经习以为常,也懒得故作谦虚了。
他说:“赵叔,这个朝廷里的东西能留到这个村子,是不是说明这里没准有当年国都出来的人?也就是说这村里有人是当年云理国身居高位者的后人那?”
赵德山摸索着窑罐的外壁,看着上面出现的斑斑点点,脸上露出了可惜的神色。
“是有这个可能的啊,这种带数字码的官窑,一般都是皇室中人所有,留存到现在也真是不容易。”赵德山说,“所以这上面有些瑕疵也是难免的。”
周保友这个老房子里存放了很多装扎染的包装用品,叶天找到了一个大的透明袋子,给这个窑罐扣上了。
接着,两人又进了那个屋子,继续寻找起宝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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