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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着脖子看,对这东西很好奇,只见张道玄对着木盒子郑重无比的拜了三拜后才打开,里面用黄布包裹着一样物件,拆开黄布后,是一把黑乎乎的古剑,模样似先秦时期吴越一带的贴身佩剑,应是青铜材质,只是上面生满锈迹,隐约可见一面雕刻着花鸟鱼虫飞禽走兽,另一面则是些稀奇古怪的纹路,似乎是云纹,但拼凑起来仿佛组成了一个个的人形,有打坐的,有站立的,形态不一。
李道玄持剑,宽大的衣袍猎猎作响,满头黑乱舞,有种时空的错乱感,当真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他凝神注视古剑片刻,并指在那剑身上轻轻一擦,也不见手指割裂,却在上面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古剑亦泛起诡异的殷红,下一刻,他轻喝一声,狠狠将手中剑刺入坟头。
我屏息看着眼前这一切,明明没有看见或听见什么响动,偏偏李道玄如同遭遇重击一样,古剑瞬间被弹了出来,他持剑“蹬蹬蹬”连续后退,面色苍白了三分。
“快看,坟头出血了!”
张歆雅失声惊呼,手指着坟头刚刚被剑刺过的地方,如在人身上开了个透明窟窿似得,黑红色的粘稠血水“咕咚咕咚”从里面汹涌而出,有一股腥臭味在弥漫,腐臭中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腥气,犹如许多制作鸭血的作坊里的气味一样。
“走吧!”
张道玄轻叹一声,将古剑重新包裹起来放入木匣,很干脆,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前辈……”
我连忙追了上去,迟疑良久才问道:“这就完啦?事情……就这么解决了?”
我吃不准情况,他们把我身上的事说的很大,结果到头来“噗”的一下子就完了?可要说没完吧,那坟里流出的血却是真真实实的,张道玄那一剑似乎斩杀了什么东西。
张道玄轻轻摇了摇头,难得的多和我说了几句:“此事的凶险程度你难想象,方才只是试探,知道了几分深浅,不可过多纠缠,否则是平白枉送性命,我需要做点准备,如此才周全,你和歆雅的事情,要解决只怕得下墓了。”
说此一顿,他忽然看了我一眼,眼神十分古怪,轻声道:“这倒是正中要你命的那位下怀,它派个跳梁小鬼来折腾你,最终的目的还是让你回到这墓里,谁让你拿了它的东西呢?鬼画皮,谁画的只能谁来擦,画法太多,不一样的画法有不一样的解法,胡乱去解,只怕你会立即一命呜呼,单从你的症状上,谁也无法断定它到底用了什么画法。”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听到“拿了东西”这个说法,可我思前想后,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拿了什么,从始至终就是在坟头动了一铲子而已,最多就是带走点土屑,墓里的东西再凶也不至于为这点事就要人命吗?
我深知这当中必定有隐情,追问张道玄,他也不说,对此讳莫如深,与摆渡人的样子如出一辙,仿佛说了就会招惹上什么事情一样。
无奈下,我只能放弃,又问及张歆雅的问题,这就更玄乎了,我实在不明白这事怎么能和她扯上什么联系,她又没来过这座七合墓,难道就因为喷了我满脸血就能扯上联系?
“这不是你的问题……”
张道玄摇头叹息,睨了眼不远处的张歆雅,眼中有联系,轻声道:“你只是一根导火索,该来的还得来,要怪,只能怪这孩子太过命苦。”
说话的功夫,我们上了车。
“先回太原。”
他如此安排道:“明天带我去你同学家里看一看,有些事情我需要再次确认一下。”
“那今天晚上呢?”
我比较关心的是这个,瞅了眼天色,夕阳已经被山头遮住了一半儿,眼瞅着就要落山,莫名的让我有些慌,道:“晚上我该不会……”
“你说呢?”
张道玄直接打断了我,似笑非笑,道:“今晚你和我去办点事,还有一档子事儿没有了结,正好用得上你,就当是我帮你解决问题的报酬了。”
一听这个,我更虚了。
得,不光变纸人,看样子还得主动去惹事啊!
就张道玄这样的,他能有什么事儿?指定是去招惹死人!
偏偏我还巴着他活命,愣是连个拒绝的字儿都不敢提,只能祈祷今夜平安无事了……
……
咔嚓!
毫无征兆的,三支小旗子拦腰折断。
张道玄的脸色凝重到极点,一双眼睛闪烁着精光,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七合墓,仿佛在重新认识这座墓一样。
不久后,他口中徐徐吐出三个字:“请祖器!”
张歆雅闻言立即从后备箱里取出一个木盒子,仿佛这是什么极端重要的东西一样,端在头顶,神情虔诚,恭恭敬敬的送到张道玄面前。
我扯着脖子看,对这东西很好奇,只见张道玄对着木盒子郑重无比的拜了三拜后才打开,里面用黄布包裹着一样物件,拆开黄布后,是一把黑乎乎的古剑,模样似先秦时期吴越一带的贴身佩剑,应是青铜材质,只是上面生满锈迹,隐约可见一面雕刻着花鸟鱼虫飞禽走兽,另一面则是些稀奇古怪的纹路,似乎是云纹,但拼凑起来仿佛组成了一个个的人形,有打坐的,有站立的,形态不一。
李道玄持剑,宽大的衣袍猎猎作响,满头黑乱舞,有种时空的错乱感,当真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他凝神注视古剑片刻,并指在那剑身上轻轻一擦,也不见手指割裂,却在上面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古剑亦泛起诡异的殷红,下一刻,他轻喝一声,狠狠将手中剑刺入坟头。
我屏息看着眼前这一切,明明没有看见或听见什么响动,偏偏李道玄如同遭遇重击一样,古剑瞬间被弹了出来,他持剑“蹬蹬蹬”连续后退,面色苍白了三分。
“快看,坟头出血了!”
张歆雅失声惊呼,手指着坟头刚刚被剑刺过的地方,如在人身上开了个透明窟窿似得,黑红色的粘稠血水“咕咚咕咚”从里面汹涌而出,有一股腥臭味在弥漫,腐臭中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腥气,犹如许多制作鸭血的作坊里的气味一样。
“走吧!”
张道玄轻叹一声,将古剑重新包裹起来放入木匣,很干脆,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前辈……”
我连忙追了上去,迟疑良久才问道:“这就完啦?事情……就这么解决了?”
我吃不准情况,他们把我身上的事说的很大,结果到头来“噗”的一下子就完了?可要说没完吧,那坟里流出的血却是真真实实的,张道玄那一剑似乎斩杀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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