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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扎在宫外的狄兵倒是安分守己,谨遵拓跋宗元的帅令,没有屠戮百姓,更没有在城中烧杀抢掠、进行大肆破坏,都是规规矩矩的依据方阵站列。军纪严明如此,足见拓跋宗元的统帅之能,不怪乎能用短短不到两月时间,便将一个屹立于北域近三百年的王朝连根拔起,彻底覆灭。
那些兵将百无聊赖,突见一女郎携带一个小孩儿骑乘快马,纵横奔驰,有些茫然的不明了了。
曲梁城破,城中百姓见天兵压境,无不苟安缩龟潜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出,怎地这女子如此狂放,竟敢明目张胆的纵马驰骋?但拓跋宗元既然有令,不得袭扰平民百姓,他们也不敢肆意妄为,加以阻拦,只能翘以观,欣赏着这道青衣穿梭,英姿勃勃的美丽风景线。
忽又见十数位将军引头,大队兵马驱逐追赶,大声呼喝,响声震天:“抓住他们,快把那匹马拦下来……”
众羌兵面面相觑,仍是不明所以,只听喊叫声大,待听清楚喊的什么才反应过来,嚷嚷叫唤着纷纷加入到围捕梅姑和云梦昭的行列。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霎时之间天翻地覆,人流如洪,到处响煞着:“抓住他们,快拦下他们,拦住那黑马……”的呼叫声,整个曲梁城又如老鳖翻了潭,乱作一团。
小梦昭和梅姑就好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又像一件滚滚流动的绝世珍宝,闹的满城竞相哄抢,势在必得。
这动静一出,吓的蜷缩在屋里的北狄百姓瑟瑟抖,五脏乱颤,更加不敢动弹了。
满城围杀,慌的梅姑心惊肉跳,只感觉心脏已不在腹腔里,快窜到了嗓子眼儿,她稳夹马身,紧提缰绳,心头如今只有一个信念:“无论如何也要保昭儿无虞,杀出重围。”
她的马术原只是半吊子的水平,此刻却高的出奇,不少东羌久经沙场的骑兵见她骑术这样了得也不禁啧啧称奇,自惭形秽。殊不知梅姑现今已抱着:“停,只有死路一条;跑,尚有一线生机”的念头殊死拼搏,只视面前的羌兵如无物,如草芥,横冲直撞,蹿马流星。
忽听一个厚重的声音道:“抓不住活的就杀了他们,死活不论。”中气充沛,内力雄浑,正是拓跋宗元的声音。
梅姑的小梦昭蓦然扭头朝天上看,所有羌兵也是尽数看向天空,只见拓跋宗元和周子夫正在凌空大战,拳来掌往,吞吐闪烁,打的有来有回。
先前东羌兵将只听要“捉拿骑马之人”,以为是要抓活的,不敢下死手狙杀,只能尽力阻拦,是才给了梅姑可乘之机,横行无忌的逃窜;这时但听拓跋宗元亲口下令:“死活不论”,便再无顾忌,兵刃齐举,枪戳刀砍,纷纷加向梅姑和小梦昭身上。
梅姑的身子只凉透了半截,心脏跳的更快了,原本就渺茫的活路此刻变的更加渺茫了,但是凡有一丝生的希望她都不能放弃,连连口嗨:“驾,驾,驾……”催马不停,直向前冲,护住云梦昭,尽量闪避刺杀来的武器。
马乃畜中勇士,何况是久历沙场的战马,梅姑所乘的黑马乃是拓跋宗弼的坐骑,也是一匹攀岩渡水如履平地的千里良驹,除却不像“骓风驹”那样具有通灵识人的高智商以外,算的上是战马中的极品了,场面越是混乱暴动,马儿越是兴奋,四蹄开花,鬃鬣飒飒,直如一头飞窜的黑豹,顶撞蹄踏,十多名羌兵遭殃于它的骁彪之下。
险象环生,梅姑的身上、脸上汗如雨下,唯一让她有点安慰的是小梦昭还在活着,也没有受伤,向梦昭问道:“昭儿,你怕不怕?”
小梦昭摇摇头,一脸坚毅的道:“昭儿不怕。”
梅姑勉强的会心一笑,说道:“好孩子,姑姑就知道你是好样的,如果我们跑不了,你和姑姑都死了,咱们就一起找你爹爹和娘亲去,你说好不好?”
小梦昭重重的点了点头:“嗯。”顿了一下,又道:“姑姑你也不要怕,昭儿来保护你,你看。”说着抽出腰间的金刀,给梅姑看了一眼,继而高高举起,扯着尖锐的小喉咙叫喝:“杀呀,杀光你们这些坏蛋。”
一众羌兵持枪戳来,他握紧金刀奋力一挥,金光闪烁,刀气飞梭,十多杆戳近的长枪具被削断了枪头,凛寒的刀气逼的那排羌兵不自觉的后退。
小梦昭和梅姑自是不知,当刀气掠过时,那众羌兵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好似被利刃刮擦一样,凛寒的刀气更是逼的他们透心冰冷,只深入骨髓,他们才无意识的不自觉后退。
梅姑只知这金刀削铁如泥,是南宫氏皇族的祖传之宝,来历传奇,匪夷所思,只当是南宫氏家族中的传说,此时看来这刀委实不简单,竟能隔空伤人,便向云梦昭道:“昭儿勇敢,就这样砍他们,姑姑和你能不能跑的掉,就看你的了。”
“嗯。”
小梦昭又重重的点点头,挥刀斩路,喊声更大了,犹如一个威风凛凛的堂堂小骑士,金光寒影,无畏无敌,莫有人能降其锋。
忽然一大彪人马阻住去路,乃是一队骑兵,挽弓搭箭,瞄准了梅姑和小梦昭,梅姑吓了一大跳,惊叫出声,急忙猛提缰绳,准备策马向旁寻找出路。哪知马跑的太快,她将缰绳抽的猛了,那马嘶叫一声,前蹄扬起,后腿直蹬,立了起来。
她和小梦昭惯性的向前猛然一栽,从马背上掉了下来。小梦昭人坐在前面,吃力最重,一脸磕在了马头上,把鼻子磕出了血,嗒嗒流淌。
梅姑一脸惆怅,心灰意冷,喃喃道:“这回真的完了。”将小梦昭搂在怀里,只待被戮。
周子夫和拓跋宗元从空中打到地下,从地下打到屋顶,又从屋顶打到空中,合计交手已两百余招,尽管略占上风,但拳怕少壮,拓跋宗元毕竟年轻体健,一时间他难以将拓跋宗元战下,持的长久更难取胜,从空中眼见梅姑和云梦昭落难这一幕,心里更急了。
急切间忽然想起七年前他于山中采药,遇见一个名唤“梦神机”的仙师,曾给了他一张符纸,并言:“他日行事,如遇危难,这张雷符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日久年深,他早将此事不放在心上,此时想来:“危难求助”,莫不是就在此刻?
想着他奋力出一掌,将拓跋宗元逼退三丈,飞身到一处房顶上,从衣兜里掏出雷符,依照梦仙师所言,心中圈定目标,吐了口口水在那符纸上,心里念道:“雷炎三千结,请公渡我劫。”大喝一声:“去。”将那符纸远远的抛向空中。
刹那间风卷云动,天地变色,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流云旋涡。
突然之间天化异象,所有人都躁动不安的望着天上,缩蜷身,颤栗不安,羌人最崇信鬼神,见到此等场景,纷纷猜测该不会是老天震怒,要什么劫难吧?
但听“轰隆”一声,云层深处炸响一个滚雷,势如翻岳,尤胜天塌,好似连动大地都摇晃了起来,骇的人心惶惶。
随着惊雷的炸响,那飘浮的符纸瞬即爆裂,化作数十道熠熠闪耀的电光,锋芒万丈,摧枯拉朽,好似天罚一样一道道劈向地下,炸的那些阻在梅姑和小梦昭前面的一众骑兵人仰马翻,灰头土脸。
旁的羌兵见天威震怒,唯恐受到波及,纷纷逃窜躲避,连滚带爬,推搡拥挤,只恐避之不及。
梅姑见“雷公”只劈羌人,不劈她和云梦昭,喜出望外,以为是老天赐福,忙拉着小梦昭跪下,双掌合十,望着天空,朗声呼道:“感谢天神爷护佑,小女子在此感恩了。”喜极而泣,按着云梦昭的头深深的拜了下去。
唯独拓跋宗元见识广博,知道全是周子夫所施展的道家的手段,哪来的什么老天爷?至于“天神罚罪”更是子虚乌有的天方夜谭,他趁着周子夫施术的间隙,背后突袭一掌,打的周子夫口喷鲜血,从屋顶滚落了下去。
好在周子夫这把老骨头还算硬朗,也幸得梦神机传授了他一篇“雕虫小技”的内功心法,他才能于这几年武功大进,内力愈强,是以尽管被拓跋宗元震伤了腑脏,却并未危及性命,若不然如何能与修习“密宗”的高手拓跋宗元交手数百招而仍于处上风,恐怕早已毙命在了拓跋宗元的手下。
此刻雷电已收,云梦昭见师公从空中落下来,忙站起身跑过去,拉着周子夫的手,温情脉脉的道:“师公,这么高摔下来,你肯定很疼吧?”
梅姑也急忙起身跑了过来。
周子夫凄然一笑,摇摇头道:“师公没事,师公不疼。”
拓跋宗元纵身飞掠,落到三人面前,得意的冷笑道:“前辈,这一仗你可服气么?”
周子夫本想骂他:“卑鄙无耻,暗施偷袭。”但想胜败已定,多说无益,况且他们都是军人出身,用兵之道本就不讲究什么光彩不光彩,淡然一笑,不以为意的道:“是老夫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云梦昭突地持刀,挺身护在周子夫前面,盛气凌然的道:“别动,不许你伤害我师公,小心我捅你哦。”
周子夫微微一怔,望着云梦昭,虽知已死在当前,心里却是倍感温暖,不自觉的老眼泛起了泪花。
拓跋宗元哑然失笑,随即叹息了一声,说道:“你这小子,只可惜不是我的儿子,须怪不得叔叔了,是你命该如此。”心想:“周子夫那道雷符着实可怕,可别叫他有后招,拖延不得。”目光一凛,聚气手心,举掌向周子夫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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