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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独树的蚕蛹就是妖卵,孵化的是妖虫:“敢问前辈,‘悟道皿’孵化的是什么?”
梁胜茵直截了当:“钟鼎!”
方独树闻言很是惊诧,他抬手上指:“前辈你的意思是,这片云朵里边藏有一座新钟鼎。”
梁胜茵生怕方独树听不明白,所以她讲话都很言简意赅:“不错,悟道皿里边专门凝聚钟鼎真文,但它暂时是一個半成品,因为它还没有孵化出世。”
方独树啧啧称奇:“这样一座神奇的悟道皿,怎么会藏在一枚妙指真文里边呢?”
一旁的傅玉卿也非常想知道答案,但她性子沉静,把疑问忍在心里,始终不一言。
梁胜茵笑道:“妙指鼎是镇文派先贤‘妙指道姑’的遗物,除了遗物以外,她还留下一部悟道手札,上面记载着,她以妙指鼎真法为基础,再造了一部新法,谁能把妙指鼎修炼圆满,谁就能继承新法。”
方独树一听,心说傅玉卿始终不得圆满,原来问题不是出在妙指真文的玄机上,而是悟道皿在作祟。
“妙指道姑的手札上没有记载新法在何处,过去谁也找不到!时间一久,镇文派修士就认为新法仅仅是妙指道姑的一个设想!”
梁胜茵说到这里,轻叹一口气:“谁知道是机缘不够。”
“是,师姐!”
傅玉卿脆声应答,那中年女音正是镇文派的收贡使者梁胜茵,也是她同出一脉的嫡亲师姐。
既然梁胜茵已经下令,两位族中长老也不敢怠慢,抢在傅玉卿之前,朝方独树猛招手,示意方独树陪听傅玉卿一起去觐见梁胜茵。
方独树先朝傅士卿与傅挽君打个手势,这才过去见面。
头顶云朵并没有被他摘取下来,就这么顶在头上,与傅玉卿并肩进了宫殿。
两人离开后,整个广场的人群一下子围住傅士卿与傅挽君,七嘴八舌询问起方独树的身份来。
不过方独树已经听不到宫殿外的任何喧哗。
殿内完全隔音。
他随着傅玉卿穿过一条走廊,来到一间面积开阔的堂厅里。
一位中年道姑正依椅而坐。
她就是梁胜茵。
方独树见她四十岁左右,不曾刻意驻颜,面相比较和善,并没有大门派修士的倨傲神态。
她先仔细打量方独树的头顶云朵。
等辨认完云朵情况,她脸上挂出一丝笑意,问道:“你知道这片云朵是什么东西吗?”
方独树一头雾水:“晚辈不清楚!刚才晚辈观文的时候,无意间现了这云朵,能把云朵从妙指真文里摄出来,晚辈也觉得很意外。”
“大家都很意外,我也是。”
梁胜茵指着介绍:“这东西呀,稀罕的很!它叫做‘悟道皿’,是镇文派修士使用贡品文髓祭炼出来!”
昨天方独树才与傅继公谈论过贡品情况,当时他还好奇贡品用途。
想不到今天梁胜茵就给他解了惑。
看来,修仙界的核心机密,还是被大宗门给垄断着啊。
听大宗门修士讲一堂课,胜的过与普通世家修士交流一年。
“对了,你是傅家人吗?”
梁胜茵忽然转移话题。
方独树当即通报姓名,并讲了自己的客卿身份。
梁胜茵一听是客卿,她就说:“如果你是散修的话,那我需要使用浅显易懂的说辞!你知道妖卵吧?‘悟道皿’的性质与妖卵差不多!”
方独树的蚕蛹就是妖卵,孵化的是妖虫:“敢问前辈,‘悟道皿’孵化的是什么?”
梁胜茵直截了当:“钟鼎!”
方独树闻言很是惊诧,他抬手上指:“前辈你的意思是,这片云朵里边藏有一座新钟鼎。”
梁胜茵生怕方独树听不明白,所以她讲话都很言简意赅:“不错,悟道皿里边专门凝聚钟鼎真文,但它暂时是一個半成品,因为它还没有孵化出世。”
方独树啧啧称奇:“这样一座神奇的悟道皿,怎么会藏在一枚妙指真文里边呢?”
一旁的傅玉卿也非常想知道答案,但她性子沉静,把疑问忍在心里,始终不一言。
梁胜茵笑道:“妙指鼎是镇文派先贤‘妙指道姑’的遗物,除了遗物以外,她还留下一部悟道手札,上面记载着,她以妙指鼎真法为基础,再造了一部新法,谁能把妙指鼎修炼圆满,谁就能继承新法。”
方独树一听,心说傅玉卿始终不得圆满,原来问题不是出在妙指真文的玄机上,而是悟道皿在作祟。
“妙指道姑的手札上没有记载新法在何处,过去谁也找不到!时间一久,镇文派修士就认为新法仅仅是妙指道姑的一个设想!”
梁胜茵说到这里,轻叹一口气:“谁知道是机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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