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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院包扎得很好,这样的伤口放在沉枝竹身上有些麻烦,而在仲南这里只是一时半会儿的功夫而已。医生开了些药,嘱咐仲南胳膊不要用力,养到伤口结痂再沾水。
仲南随口应下,带沉枝竹回到车上。他把挡板升起来,下车来到后座。
“怎么了?”仲南顺着毛撸,亲了亲沉枝竹的顶:“已经包扎好了,怎么感觉你还这么伤心?”
沉枝竹攥着手低头不说话,仲南耐心等了一会儿,捏着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看到沉枝竹的脸是干的,他很是松了口气,随即就见女孩子眼角有眼泪划下来,瞬间淌湿了整张脸。
沉枝竹抖着声音道:“我很久没哭了,我妈妈死之后,我就没有…没有再……”
右臂裹了纱布,仲南便伸出左手把她捞到了自己腿上:“没有再哭过。好了,我帮你说,感觉你再多说两个字就要哭出来了。”
沉枝竹把头埋进男人怀里,他颈间的佛坠子硌得她脑门疼,她偏头避开,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揪着短袖的领子,沉默了下来。
仲南以为沉枝竹情绪恢复了,刚要说什么,怀里的人就压抑地起抖来,他一僵,紧接着听到沉枝竹的哭声。
刚开始是啜泣,而后变成了哇哇大哭。仲南慢慢抚着她的背顺气,亲她湿漉漉的侧脸。
女孩子哭得很伤心,仲南安静地听着,半晌低声道:“抬起头我看看,鼻涕蹭我衣服上了。”
沉枝竹恍惚抬头,看到仲南拿纸擦掉她的鼻涕,眼里露出嫌弃却专注的笑意。她动了动唇,就见男人低下头,堪称温柔地吻住了她。
“怎么能怕成这样?”他的声音和吻迭在一起。
沉枝竹鼻子堵了喘不上气,没一会就没了力气,哭声也渐渐停了。仲南抱着她等她恢复,在这时接到了秘书的电话。
“我要回公司一趟,要麻烦你在家等一等我了,”仲南捏了捏她的鼻子:“小鼻涕泡。”
-
再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仲南轻声换了鞋进屋洗澡,而后才去沉枝竹的房间。她正戴着耳机摆弄校医院医生白天药方上开的瓶瓶罐罐,没有听到仲南的动静。
仲南在她身后看了一会儿,上前把她从腰那里抱了起来。沉枝竹显然吓了一大跳,眼睛睁得圆圆的瞪着他。
“白天不是说回来要继续做?”仲南声音低不可闻。手扶上女孩子的腰,他才现她没穿内衣,薄而软的布料覆在身体上,看得出胸部流畅的弧线,乳尖挺着,在灯照的阴影下格外明显。
小小的,像乳鸽的喙——他无法形容,他唯一能够用来描述的词语,就是漂亮。
沉枝竹一哽,嘟囔道:“你不是受伤了吗?”
仲南却已经探过来去撬她的齿关。惦记了一天的人突然出现,沉枝竹心还没安定下来,无意识咬了咬仲南的舌尖。男人低低哼了一声,却只把她拉得更近,动作未停侵入她的口腔。
从桌前辗转来到床上,仲南把她原本并在一起的腿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样会舒服一点。”他的声音低哑,含糊说了句俄语,沉枝竹听不懂,只喘着气看他。
他很快又低头吻过来,带着她慢慢进入状态。腿间有别的东西慢慢抬起来,开始抵着她的大腿,她躲了一下,仲南却呻吟出声,把她往下按。
“不要躲。”他咬了咬她的嘴角。
“你在受伤啊,会…伤口会裂开,然后流血……”沉枝竹努力劝他。仲南却不在意,吻从脖颈往下:“不用管它,流了也没关系,不会有事。”
白天的眼泪到了晚上又开始流,只是意义变了味。仲南低头去舔,他对这种事情有些难言的热衷。
右上臂的伤口因为难得莽撞的动作被挣裂,血液浸透纱布,被仲南扯了下来——他不太习惯这种束缚感。伤口有明显撕裂的情状,他只看了一眼,就继续自己的动作。 红色的血缓缓流下来,有的在路上干涸,又被下一轮剧烈动作导致的新鲜血液断断续续地覆盖。
仲南根本不管伤口,他的关注点全在身上的女孩子。血有那么几滴掉了她的腿上,仲南没注意,却被环着他的沉枝竹看到了。
身体被男人抛上又按下,她勉力去揩那几滴血,指尖触碰到的时候,沉枝竹轻轻颤了颤。
她小声道:“仲南…这是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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