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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袂撇开眼。他清楚记得那个位置,即使看不到,他也知道被子下是怎么一副情景。
这个姿势唯一的好处,是妹妹的淫水不会如昨晚那样积在他的掌心,而会安静地沿着小穴流到床单上。无论她骚成什么样子,都不会被长兄直白感知到。
上药逐渐进入正轨。
在过程里,裴音侧过脸问他:“唔,唔…哥哥,你昨晚说的……性冷淡,是什么意思?不想看我…算性冷淡吗?”
李承袂“嗯”了声。
“那哥哥会和嫂嫂……那个么?”
会上床吗?会也用手这么碰她吗?会和她接吻吗?
小逼里搅乱汁水的手指停下动作,裴音听到哥哥毫无人情味的问句:“你口中的嫂嫂是谁?”
裴音不说话了。
李承袂喜欢裴音的安静,他同样保持沉默,把药膏涂抹在记忆里的伤口位置,而后退出来擦手,继续抹药,将手指再度插进窄窄的穴里。
等药上完,裴音也彻底瘫软在被子里,如一根被捻成碎屑的面条。
她张着口,通过微弱的喘息恢复冷静,不敢当着哥哥的面出呻吟,任由男人擦掉她臀间的湿意。
李承袂简单擦了擦手,看她片刻,突然道:“你出了很多汗。”
裴音的头湿了。从被子里把她抱出来的时候,李承袂才现她的头已经长到了腰际,有从灰姑娘变成莴苣姑娘的趋势。
他们再度沉默下来,裴音将手垫在脸下面,蜷在床上,眼神依恋地看着李承袂,一言不。
门铃声就是在这时响起的。
裴音听到后就是一怔,立刻想到林铭泽要来看她的事。
李承袂惯于独居,从来不用住家的佣人。
裴音于是手脚并用从床上艰难起来,边往床边爬边道:“哥,林铭泽说今天来看我,我去给他开门……”
一只脚刚踩到地上,身后便伸来胳臂,自腰间不由分说将她拉了回去。
失重感让裴音直接懵了,毫无反抗地被李承袂拉回到床上,脑袋落在他的大腿,顶着他紧实的腹部。 裴音仰起头,看到李承袂衬衫与内搭领衫勾勒出的胸肌线条,往上是男人轮廓清晰硬挺的下颌与鼻梁。因为逆光,那一小片从额前投下的阴影,把哥哥的神情完全掩住了。
李承袂有条不紊地从放在一旁的大衣内口袋里拿出个绒面盒子,手掌放在她的额上:“不要急,现在……”
他把裴音的脑袋托起来一些,把她的头扎成饱满的丸子。
男人指腹温热,让人不自觉就想要听从:“现在来做这件事,我来找你的最初目的。”
包装盒里的东西,是几只jenniferbehr的金色蝴蝶夹。
这是裴音来临海前,李承袂偶然间在专柜买的。他对初见裴音时她头上那个银蝴蝶绳印象深刻,因此在看到后,几乎没有多想,就示意柜员包起来。
那时李承袂自以为对个有血缘关系的小妹妹做这些,可以勉强算是兄长的责任,是举手之劳、随手施以的照顾。
而现在,目的开始模糊,动机变得暧昧,血缘好像使他不退反进,不再能如之前那般,冷静面对妹妹青春期的躁动。
幼妹住的高塔下面有追求者,李承袂独独想要把这一把金色的小蝴蝶夹在她的头上面,阻碍那些窥视者顺着她的长爬进来做窝。
他侧了侧头,对楼下遥遥传来的铃声恍若未闻,只细致地替裴音把夹插到丸子头边上,并有意使每只蝴蝶都稍稍错开一些,翅膀交迭,让人轻易想到古希腊少女花冠上编织的金枝。
效果比他想得还要好。
抚了下裴音的头,李承袂松开她,起身:“穿好衣服再出来。”
他打开卧室门出去了。
李承袂突如其来的亲近,像是把裴音从暗恋的泥沼里捞了出来。
在这之前,她曾为与哥哥的相认痛苦不堪,甜蜜的心情被沥干成窒息的泥土。如今哥哥愿意让蝴蝶栖息在上面,允许她吮吸他的手指取乐。
甚至于就在刚才,她还在李承袂怀里枕了片刻。与前一晚受禁锢的拥抱相比,这明显要更加亲密。
当时门铃在响,光线是夕阳来临前的暖黄。心上人的面容与身体近在咫尺,看在裴音眼里,无限近似于一次两情相悦的合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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