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人就此相拥着躺回床上,旁侧台灯开关不知何时被她按下,白塔熄灭了最后一丝光亮,漆黑如潮水静默漫入卧房。
当全身都得以藏匿进这难以窥探的阴翳时,他终于露出了一点疲惫神色。
这是第三天了。
那场拉钩约定的画面犹在眼前,她的软语温言宛如铁律,而他唯有遵从。
起初,安德烈是惶恐而畏怯的,思绪化作一根细弦,被人绷了又绷,紧紧勒在喉间。他辗转着,只觉呼吸艰难,却不敢喘出半声,仿佛一只深陷囹圄的虫豸,困在现实构建的狭隘缝隙中。
直至黎明如常降临,他仍不得安寝,唯有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爱人熟睡面庞,描摹他的珍宝。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妥协,因此做足了受她嫌恶的准备,甚至以一种麻木且自暴自弃的方式进行思考:暴风未停,雪季依旧漫长,所以无论阮秋秋如何看待自己,总会停留在他身侧的。
这个想法毫无疑问偏激糟糕,却令他腾升出一股莫名安定,强行止住了心底怪物的悲鸣。
只要她能停留在自己身边就好,其余杂事……不值一提。
抱着如此消极态度,他终于勉强做到了如实回复,只庆幸阮秋秋不喜刨根问底,每次粗略过问几句,就抱住他说着晚安。
今天亦是如此。
安德烈不由松气,听着塔外若远似近的风声,当它们飞流散之后,耳畔呼吸开始变得清晰,阮秋秋在他的怀里逐步沉入酣梦当中。
他稍稍垂,贴向对方额角,只愿心爱的姑娘今宵能得一场好梦。
“安德烈……”她似有所感般,往他臂腕里钻了钻,竟在梦中呢喃出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别害怕……”
这句呓语轻微至极,落在耳中却不啻于惊雷乍响。
蜥人蜷缩起来,眼底燃起一把细火,使得周身开始烧灼,并不疼痛,只有皮肉不断紧缩带来的古怪感觉,牵扯喉头阵阵苦。
而这份难以言喻的苦涩形成旋涡,不断扩散覆盖躯壳,赶在被彻底吞没之前,他同样落入沉眠。
翌日,阮秋秋果然端来了一碟青团——或者说是白团,她没能找到天然植物染料,于是简单蒸出几个糯米丸子,塞入切碎的黄桃,充作内馅。
“尝尝看,不够甜的话可以蘸点糖或者炼乳。”
她解下围裙,笑吟吟地坐在安德烈对面,双眼晶晶闪闪,十分期待对方评价。
“我很少做甜品的,不知道面粉和水的比例合不合适,姥姥只教过我几次——她最会做甜品了,小时候我想吃什么她都会弄来。结果我妈看见了,就老说我嘴馋贪吃,怪姥姥把我养成挑食毛病。” 安德烈闻言,嘴里咀嚼动作一停,不知如何答复。
阮秋秋素来健谈,尤其两人关系确定以后,整日像只欢脱雀鸟般叽叽喳喳,莫说喜恶爱好,就连成长过程中经历的散碎轶事也会反复说起,热烈展露她所具备的美好痕迹,从不赧然避讳。
唯独「家庭」例外。
在这层亲缘关系上,他们拥有相同默契,仿佛某种隐秘芥蒂,所有话题围绕着它四面延伸,枝桠却始终有意偏离中心几寸。
眼下她忽然提及亲属,安德烈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得保持安静,等待对方补完后续。
但那就像是随心而起的闲话,叙述完了,便又轻轻揭过一页。
“对了,今天我去培育室里转了圈,现有两株番茄突然蔫了,可是温度光照都很正常,明天你陪我再去检查检查嘛,好不容易养到开花了,枯了多可惜。”
“好。”安德烈点点头,低头把糯米团子吃得干净,夸了声好吃,就乖乖挨着阮秋秋身边坐好,忐忑等待爱人开启新的夜谈——为着昨夜那句别怕,他决意更加顺从配合她的要求——起码他是这样打算的。
熟料情势微妙偏离轨道,阮秋秋所表现出的懒散态度与他预想中的截然不同,只见她腰肢一软,就随意歪在安德烈腿上,一边打开电视,一边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讨论剧情优劣。
说得倦了,就赤着双足踩住安德烈的长尾,用脚尖拨弄了半阵,等她玩尽兴后,才揽过他的肩膀,想要拉回卧房亲热。
一时间,倒仿佛回到了最初交往情形。
这份反常推翻了所有预设,安德烈再次被她摆回聆听者位置,却没有任何窃喜之情,她的避而不谈反倒令他隐隐不安起来,前后态度不一造成的巨大落差同时加剧了困惑,于是心内如同滚翻了冷油,湿漉漉的凝固一处,滞涩沉重。
明明他已履行约定,明明他已决心展露实情……明明,她之前表现得是那样重视。
那股复杂情绪随着她的贴近而不断渗漏出来,安德烈反复咂摸着心底的莫名滋味,张了张口,试图挤出一二词汇,可是独自支吾了半晌,仅有干涩气流涌动喉腔,整个人因此愈焦灼,连带呼出的热息都有了燎烧之感。
然而阮秋秋对此视若无睹,只一味亲吻他的胸膛,小腿悄悄环上腰腹,反复摩挲尾根,其中挑逗意味不言自明。
安德烈不得不支起半身,伸手往她颈窝轻轻挠去。二人相处日久,早已熟识彼此敏感部位,阮秋秋最怕这些搔抓呵痒的功夫,见状赶忙钻出怀抱,嬉笑着躲到床头位置。
“真讨厌——”她软软嗔责起来,满屋旖旎情趣就此消散。
安德烈俯身将人罩于身下,撑出一方窄小天地,这才抬起尾尖,小心翼翼拱向对方腿弯,低声征询起来:“秋秋,不继续聊会吗?”
...
厉家大少厉景琛被一个小女生偷了蝌蚪,事后非但不恼,反而连哄带骗把她带回家,领证结婚。婚后,他觉得她贫穷可怜,就转了一半财产给她。温婉呃后来,他以为她爹不疼娘不爱,就又当爹又当妈,给她十倍的关心照顾。温婉其实我再后来,他担心她在京城被欺负,找来各界大佬给她保驾护航。不曾想,大佬们见到她直接跪地喊祖宗。温婉致命偏宠,厉少的小祖宗惊爆全球...
春花渐次醒时,皇帝翁斐在宫内对某官家女子一见倾心,并嘱咐贴身侍卫刘清慰去打探她可惜此女石沉大海般怎么也找不到。这一头,刘清慰反对与木家女儿的亲事,却意外现那木家小姐竟是让皇帝心心念念的女子已将木家小姐当做心上人的刘清慰瞒天过海,试图金屋藏娇再见时,她髻高挽,已嫁作人妇。翁斐感慨命运捉弄,想克制,却越甘之如饴,情难自已。宫廷夜宴上,他将她抵在漆黑无人的墙角。她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罗衣欲换更添香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这个是什么?电视啊。那这后面的黑色的线又是何物?别碰,那是电线,很危险的电线?是和天上的雷电联系到一起的吗?看着眼前一脸蠢萌的焰灵姬潘亦谁来救救孩子啊啊啊啊啊小小焰灵姬...
作品简介...
修仙世界,运气是玄而又玄的东西,总有那种特别差的。比如陈时。可他不甘心,他性子傲,掌控欲强,又有天阶神器昼夜在手,于是定要反抗命运,来一场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较量。然后他死了。轮回路上,十碗孟婆汤喝下去,都因为昼夜护魂而消不去记忆,于是他和阎王做了场交易。再活一轮,他叫李听。忘川河畔看尽过往,李听想开了,和命运斗争这种傻事,谁爱干谁干,他就要做个懒汉,没事帮阎王抓抓漏网之鬼,这才叫生活。欠的债他不讨了,可不是所有人都忘了当年的陈时,那个手托昼夜,虽然独断了点,却站在那里就会让人心安的端方青年。修仙世界,因果是避无可避的东西,和运气好坏无关。---------剧情为主,修仙为辅,非传统升级流,有私设,简化传统体系。在努力的新人,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