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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
这也是实话,虽然没有过经验,祖传的医术也不会告诉我嘿嘿嘿到底是什么感觉,不过听说做完运动会很累,而且还会有腿软的感觉,我现在神清气爽,摆明了是这小子不行嘛。
他眯了眯眼,“既然不清楚,那,要再试试么?”说着,还起身打算往这边走。
我把衣襟往下一拉,露出细长的脖颈和半边圆润的肩膀,娇羞一笑,“来啊~”
他脚步一顿,被我老司机的表现镇住了,腿纠结了半晌,愣是没抬起来,最后脑袋一偏,“无耻!”
我拢起衣领,淡淡的瞥他一眼,附送一句,“彼此。”
然后转过身去,开始重妆扮。
散开的头成功的挡住了我有些烫的脸颊,我抿着嘴,深呼吸。
很好,青木·伪下流·真理论派·千Vs宇智波·伪风流·真纯情派·斑,结果1:o,无驾照的秋名山老司机小胜一筹。
妈蛋我要回去多看几个本子,脸皮这么薄在这种时代可是生存不下去的啊,加油吧千,总有一天你会摸着自己的脸皮感慨,国家的防弹衣研究终于有了仿生的对象--厚脸皮牌防弹衣,你值得拥有。
斑少年坐在窗前,忧伤的托腮。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而我则是淡定的喝茶,哼哼,天真,本大人可是有着幻术免疫加成,从你睁眼起就朝我丢了不下三个不同类型的幻术了,还想继续试探下去吗?
不过我也能理解,出身不凡,年少有为,实力高强又貌美如花的人总是要多长几个心眼才不会被坑,要是他不警醒一点,说不定田岛先生现在已经抱上孙子了。
只是当被防范的对象变成自己时,心里怎么都会有些不爽。
啧,这场子,该怎么找回来呢?
“话说回来,你很喜欢抽鬼牌吗?”斑少年转过头来问我,清晨的熹微映照在他的脸侧,为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我猝不及防被烈日灼到了眼。
微眯了眼睛,我茫然的看他,“哈?”他想玩抽鬼牌?桌上好像散着一副拆开了的。
见我实在没有反应过来,他“啧”了一声,低喃了一句什么,我隔得远,没听见,再问,他却顾左右而言他,忙着转移话题了。
虽然直觉这事情与我有关,但既然问不出来,我也只能作罢,只是在心里默默感慨一句,
宇智波,还真是难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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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调配好了解药,交给城主夫人,让她去救她的亲亲相公,而我,则是顶着出云别有深意的目光,向他告辞。
他想杀我泄愤也不可能明面上来,要知道,我可是他们城主府的大恩人呢。
暗杀的话也就这一会儿有些危险,等到早云醒过来,他就没有了迁怒于我的空闲,光是应对他的哥哥,就足够他焦头烂额了。
所以我才说,我很小气的嘛。
可惜的是,斑少年说他的任务还没完成,砂铁城还不够乱,砂和城还没有完全安全,所以他不能离开。
所以我只能自己骑着我的‘胡萝卜’,先离开这个地方,在边境的小镇上等着功成身退的宇智波先生来会合。
当然,为了给他接风洗尘,我耗费巨资备下了种类繁多的肉食,只待他来,就能愉快的再来一次烤肉大餐了。
然而晨曦乍起之时,我一睁眼,等来的,却是比在脖子上的短匕。
“说,那个人在哪里?”
匕上还有淡淡的血腥味道,来人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低沉而沙哑,仿佛历经坎坷与波折,带着无尽的杀气与恨意。
我被寒锋激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一颤之后,我眼角带泪,声音颤抖,“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啊……”
对方却并不被迷惑,只是狞笑着揭下了脸上的面具,不甚明朗的室光下,这张脸却是眼熟。
见我不语,他冷笑一声,“怎么,几日不见,青木大人就忘记我了吗?”
握着匕的手因情绪激动而颤抖不已,“好一个‘若水’,好一个头牌,一张漂亮的脸一张会说的嘴,居然能让我功亏一篑,你可知,我差一点就能把整个砂铁城收入囊中了。都是你的错,都是你们的错,要不是你救了他……要不是……”
我其实挺想告诉他,即使没有我他也不太可能把这座城弄到手的,那毒真正的解药一直都在他熟知的那个人手里,我不过是凑巧被拉来当作顺利解毒的借口而已。
然而他此刻功败垂成,所受打击过大,估计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有心情听我说话的,匕也因为哆哆嗦嗦的自然反应而在我脖子上印出一道红痕,我觉得,再这么下去,我要开死法了。
于是我十分诚恳地开口,“出云大人您冷静,且听我一言。倾城红颜多祸国,这个说法其实对女子来说挺不公平的,身体肤受之父母,皮相好也罢不好也罢,皆是上天的馈赠,只待此世一了,谁知道来世是猫是狗。被皮相局限,被盛世美颜迷惑了双眼,失去了最起码的判断能力,这原本就是您自身觉悟不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皆虚妄,一切皆空旷……”
他瞪眼,“闭嘴!”
我老实点头,“是……”
“告诉我,若水……不,那个假扮若水的混蛋在哪里?!”他咬牙切齿,恨不能啖其肉食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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