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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手指,勾手指,骗子要吞千根针,切掉小手指……
“千姐姐。”
“嗯?”
“你又把我型弄乱了!”
“……诶嘿。”
“而且居然随手就破掉了我设下的封印!”
“……嘛。”
“千姐姐个坏蛋!呜呜呜……”
“……”==
刚刚是谁说我最好的?
欸,小孩子啊,真是翻脸比翻书都快。
xxx
在漩涡族地已经呆了不少时日,漩涡族人虽然寿命极长,但人数却并不多,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让我和这里的人们混的很熟,再加上祖上的渊源,除了色不同有点令人吃惊之外,他们几乎将我完全当成了自己人。
当然,也不乏有人想要动小手段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但青木一族再弱,也有着自己的手段,不然怎么可能在这乱世中生存,再加上漩涡族长的态度,小问题很容易就被解决了。
跟漩涡族长说了声之后,我就在水户的泪眼汪汪中,带着自己的行李,离开了漩涡族地,前往千手一族寻找我那个族妹--青木藤子。
虽说跟千手一族扯上关系肯定讨不到什么好,不过,我和那个绿毛小姑娘已经是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了,而且那小姑娘跟这个身体原主关系好,长久不见也不是个事儿。
与其让她一人长途跋涉涉险找我,倒不如让我这个还算有点武力值的人去找她--那么多结界术可不是白学的。
然后,刚出没两天,行走在树林里的我就在吃着酸酸甜甜的果子时,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把果核一扔,我摸着下巴,目光深沉。
闲事管还是不管,这是个问题啊。
第15章第十五血
此刻,我正面临着艰难的选择。
青木一族特有的庞大精神力让我的感知变得极其敏锐,虽然不知道和未来的二代目现在的扉间少年比起来究竟孰更胜一筹,但我能感觉到林中还有着微弱的气息存在。
那是伤者在苟延残喘。
现在的问题是,那些伤者究竟是什么人,救了他们会不会惹麻烦。
摸着下巴思考半晌,眼神一转瞥见了脖子上挂着的水户送我的御守,我无奈的扶额,还教训水户要有医德仁心呢,我在这纠结的行为真是有些令人汗颜。
手中捏着几张结界符,小心翼翼的朝着林中血腥味传来的方向走去,此刻的我无比希望水户能在旁边--这小丫头感知力更为可怕,连人的恶意都能感知,简直是雷达一样的存在啊,有她在肯定万事不愁。
当然,想象再美好她也没在这里,我只能一切靠自己。
跟做贼似的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一路轻手轻脚的掰开树枝,分开草丛,总算是找到了目标人物……们。
我死鱼眼的看着横七竖八趴草丛里那几个人,特别是几个黑衣宽袍大袖高领的黑长直,以及他们衣服上明显的团扇图案,久违的想起了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第一个马甲毁掉的场景。
妈蛋……宇智波啊。
怎么办,一想起当初板间少年死的那么惨,害得我第二个马甲到死都顶着“寡妇”的头衔,我就完全不想救他们了耶,要不就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吧。
反正看他们和敌人应该是两败俱伤,跟我也没什么太大关系……吧?
这时,其中的一个人动了动,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吟,他侧压着草丛的脸被头挡住,只露出一截白皙的下巴。
无奈的朝天翻了个白眼,得得得,我救人行了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当为自己+1s好了。
“嗨嗨,白衣天使来救你了,赶紧闭嘴,很吵哦。”
蹲下来,粗暴的用苦无顺着刀口划开那人的衣襟,才现这人是个干瘦的少年,狰狞的刀伤从右肩一直划过整张背,血流不止。
手上亮起比自己头浅上好几个色度的绿光,手指轻轻地点在他的伤口上,砂砾粉尘之类的便乖乖的随着皮肉的震动跑到了伤口外,甚至还有几块小指骨从身上钻出来,留下的伤口却像是枪伤。
……对手也有血继限界啊。
用级不科学的方式给他清洗了伤口,接着便是治伤。
细胞活性大幅增强,分裂、分化,伤口以肉眼可见的度长好,最后只剩下一道狰狞的疤痕。
那少年被肉长成时的瘙痒搞得难受不已,一直哼哼唧唧,我需要集中精神也便没有管他,直到他已经脱离了危险我才按按手指,一下子戳在了他露出的半张脸上。
“这么点忍耐力都没有,这还算忍者吗?”
少年不哼唧了。
我这才满意的帮他把其余的非致命伤口上涂了些药,包扎起来。
再看旁边的几个大团扇和另外族群的人,他们伤的都挺重,最严重的五六个早就已经断了气,还有一个陷入了假死状态,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只是估计也废了。
于是最后只剩下了个竹取一族的欧吉桑和一个团扇少年姑且还算活着,看看一旁堆叠起来的尸体,我叹了口气,真是,何必呢。
蹲一边恢复了许久,甚至连祖传的查克拉恢复丸--估计就是后来所谓“兵粮丸”的原型--都拿了出来,才算是把救人耗费的气力给补了回来。
青木一族身娇体弱还真不是吹的,只是治疗个重伤,又不是疑难杂症,结果才救了两个人而已,就累得受不了,看上去头都要褪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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