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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忍术需要十分精细的掌控,之前水户就因为一分神,结果害的被医治的鱼瞬间翻了白眼,死翘翘了。
为了表示对她不认真的惩罚,当时我就板着脸坐在了一旁,让她给可怜的鱼先生念了两个小时的往生咒,直到最后才吃掉了它--让她一个人。
从此水户就知道了在治疗过程中不专心究竟有多么可怕。
事后,我语重心长的给水户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
人命大于天。
医者是一个很神圣的职业,病人把生命交给他们就是相信他们,如果因为他们的不专心而让病人出现了问题,这不仅仅是玷污了医者的名声,更是违反了职业道德,辜负了世人的信任。
在战争中杀死多少人是一回事,能够救回一个人却因为失手而让他死掉又是另外一回事,这是医者的自觉。
最后,水户鼓着包子脸,憋了一包泪,将掉未掉着保证,“千姐姐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走神了……”
看着几天后的如今,就算是天塌下来都不会手抖的水户,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真不错嘛,现在已经能够抵抗住外界的干扰了。”
水户抬头一笑,整齐的小白牙闪亮亮,“嘿嘿,那是,不然死掉的这条鱼就又得我吃了……我现在吃鱼吃的都快要反胃了……”
“……”果然这招比我的心灵鸡汤管用吗?
直到几分钟后,翻着肚皮的鱼先生重恢复了活力,甩着尾巴跳进了旁边的水池,水户才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继而扭头,嘟嘴,“千姐姐!你又弄乱我的头!”
我抬手给她捋了捋,“喏,可爱的包包头又回来了,水户,姐姐我梳头手艺怎么样?”
水户掏出镜子,看着比刚刚乖顺了那么一丢丢的头,顿时撇了撇嘴,抽抽搭搭,“千姐姐好过分,总是欺负我……”
我一脸无辜,“哪有啊,我只是太喜欢水户你这一头红了,你总不能剥夺我亲近爱抚自己喜欢的东西的权利吧?”我头一偏,掏出手帕来咬住,“嘤嘤嘤,出生自带中国红的人生赢家什么的,最讨厌了啊嘤嘤嘤……”
水户:“……”
欲言又止了一会儿,她终于还是看不下去我拙劣的演技,只好一脸黑线的起身。
“千姐姐,我妈妈叫我回家吃饭了。”
“……哦。”
想回家就回呗,找这么拙劣的借口,比我还过分欸。
看着渐渐走远的小水户,我耸耸肩,走回桌边把书稿收拾了一下。如果算上之前丢在了风之国大沙漠里的那些书稿,现在十八禁我已经写了有六本了,看样子有机会得联系出版社了,要实在不行,我就自己出资建一个。
在这种战乱的时代,人们总是会感到心灵十分空虚,这种时候,我的书就是填满他们空虚寂寞的内心的最好食粮,相信不远的将来,我的著作一定可以卖到八万八[拇指]。
“千大人,族长大人请您去一趟纳面堂。”一个同样一头红的男子推开门,站在门口垂道,“她在那里等着您。”
我抬头,“有说是什么事吗?”
“族长大人说您去了自然就会知道。”
“哦,我收拾一下就去。”
“是。”
跟在这个背后绣着漩涡卷卷的漩涡族人身后,慢慢的朝着纳面堂走去。一路上芳草萋萋,还有不少雕刻着漩涡标志的石头从草丛中露出来,按照这里人们的说法,这些石头都是护持漩涡一族结界的界石,十分重要。
走了有十几分钟,才看到已经很有历史沧桑感的纳面堂,穿着红边白袍的漩涡族长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墙上挂着的无数面具。
漩涡一族的族长是个女子,或者说其实整个漩涡一族都是女子居多,男子的数量也好,实力也好,看上去普遍都不如女子。
据说这是因为男子战死沙场的数量太多,留在族地里的女子独自抚养男孩子长大,男孩就不免会沾染一些女气,而族中实力最强的又是一票儿的女子,男子的自信就越不足,世代累积,就成了这个有点类似于母系氏族的部落。
漩涡以封印术闻名忍界,他们设下的封印以及结界十分复杂难解,所以如果不是深入研究过封印术的人或者是被他们欢迎的客人,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够突破结界走进族地来。
但在他们的封印术闻名之前,他们更加出名的,却是他们的体质--查克拉量巨大,寿命极长,而且还有许多为人垂涎的特性。
比如这位族长,她实际上已经有一百多岁,同我们青木一族那个祖奶奶是同时代的人。
不过我那祖奶奶已经老得动弹不得,即使动用了无数秘术之后,也只能靠着圣地里那养人的圣泉吊着命,哪像面前这个精神矍铄,一脚就能跺塌一座桥的女子这么健壮。
她脸上已经有了不少的皱纹,头却并未见白,仍旧是如火的红色,见我过来,她一笑,“青木小姐您来了。”
我微笑点头,随着她的招呼走进了纳面堂。
纳面堂收纳了漩涡一族世代累积的封印术面具,不同的面具有着不同的作用,不懂的人如果乱碰,少不了得吃点亏。
我看向她,“不知道漩涡族长您找我来是……”
她伸手,示意我看那边的墙,“这是我们漩涡一族最大的财富,甚至比我族禁地里那些文献都要重要,因为文献可能失传,但这些禁忌的封印术却会永远都留在这里,而且必须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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