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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还是小丫头贴心,趁着路过小村落的时候给我买了不少的小玩意儿还有书本什么的,聊以解闷--当然,如果那书不是《和歌集》这种酸掉牙的东西就更好了,读起来还不如我小学时学的唐诗来的动听呢。
然后我拳头敲在手心,计上心来。
敲敲轿门,穗子轻轻地掀开帘子问我有什么需求,是要喝水还是上厕所。
我感慨了一把小丫头的贴心,然后轻轻一扇子敲在她脑袋上,“不劳费心,我要纸,白纸,还有。”
“公主大人您要给大名大人写信吗?”小丫头捂着脑袋,好奇的眨眨眼,然后感慨,“您真是孝顺,刚离家两天就开始想念大名大人了。”
“……”我会说我已经把那个黑叔叔给忘到脑后了吗?
轻咳一声,我掩饰般的捋捋头,“不,是我最近才思泉涌,准备自己写点东西。”
闲来无事,自己写点十八禁来纾解一下郁闷的心情,要是穗子能展成同好就更好了,娱人娱己。
小丫头“哦”了一声,就跑到前头去跟领头的千手道间说明情况去了。我倚靠在轿壁上,无聊的拨弄着身旁画风十分不对的俄罗斯套娃。
过了一会儿小丫头便苦着脸回来了,我问情况她也不说,抛弃下限连威胁都用上了,她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公主大人,那位千手大人他说,这前后五百里都没有村落,根本没有能买纸的地方。”
我好奇,“那你回来就成了呗,苦着脸做什么?”
“是那个替身啦,”小丫头愤愤,“明明您是真正的公主大人,提一点要求怎么了,她居然还敢说您娇生惯养,事情太多,总给别人添麻烦。说的好像她才是最能吃苦的人一样……”
我汗颜,在路上总麻烦别人确实是挺不好意思的,人家说的也没错。
小丫头撕扯着手中的草叶子,“哼,她怎么会知道公主大人您究竟有多好,有多苦。我可是听说了,火之国的那个绯姬才是真正的娇生惯养,从出生就一步路都没走,拿过的最重的东西也不过是而已,哪像公主您啊,还得整天替大名大人接待臣子的女眷,还得学好多好多的东西……”
我:“……”不,那不叫娇生惯养,那简直是三级残废啊,那绯姬是不会走路吗?
不过好在一过来就得离开大名府啊,接待女眷什么的,整天端个架子,跟一群夫人太太念酸诗倒苦水对着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噫,想想就可怕。
听小丫头还想抱怨那个替身姑娘,我赶紧拦住她,“好啦好啦,别说了,没纸就没纸嘛,我也不是很急,到了村落再说吧。”
人家可是担着我生命的一半风险呢,说两句就说两句呗。
虽说那是我便宜老爹花钱雇来的,可我怎么也不能把人的生命当作金钱可以买卖的东西。
而且最重要的是……
我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轿子的斜后方,白毛少年正抱着胸警戒的看向周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最重要的是这里还有你抱怨的那个姑娘的小伙伴呢,被他听见了你就不怕他传话吗?
扉间同学可最喜欢打小报告。
安抚下小丫头,我招过扉间来,打算先刷个脸给小丫头说说情,要是穗子的话被听见了,那骄傲的姑娘还不知道会不会挟私报复呢。
听完我隐晦的暗示,扉间红色的瞳子盯着我好一会儿,才扭过头去,“放心,我不是那种话多的人。”
我:“……”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要知道原剧情里头,就是你跟你老爹千手佛间打了小报告才拆散了柱间和斑这对好基友,让他们怒而分手(?),少年斑还因此开启了写轮眼,从此和柱间走上了相爱相杀的道路。
你说你话不多,你脸疼不?
不过这话肯定是不能说的,说了他得拔刀捅我了,做人要识时务。
“……咳。”我打开扇子,挡在嘴前,“既然你如此说,我便安心了。”
扉间红瞳再次盯了我半晌,才点头,“千姬大人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我就先退下了。”
我正欲点头,猛地察觉这是个极好的话头,于是我轻轻的摇了摇扇子,装作不经意间提起,“听父亲大人说,本来要参与护送任务的是令兄千手柱间大人,听说他实力十分出色,小女子久闻其名,只是不知为何,这次……”
扉间的表情僵了一瞬,眉头微皱了皱,才若无其事的道,“我大哥他前些日子遇上些事情,家里有人去世,他与父亲一道忙着处理丧事,脱不开身,所以这次由叔叔带队,我替大哥来的。”
“……”我晃着扇子的手一僵,“哦,是这样啊,真是抱歉……”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冷哼一声,接着反应过来,低头,“这没什么,没有让千姬大人见到大哥,这是我们的失误。”
“哪里哪里,能够见到扉间大人也是我的荣幸。”
“……那我先走了。”
“好。”
xx
扉间说话藏一半露一半,对我这个外人搬出来一套冠冕的说辞来隐瞒柱间的真实情况,这我能理解,毕竟他是感知系的忍者,对于人的情绪应该更加敏锐,能够感觉到我对柱间不同寻常的关心也无可厚非。
招手让小丫头过来,耳语几句,她便眨巴眨巴眼睛,乐颠颠的又跑远了。她人小嘴甜长得又可爱,身份还不敏感,所以跟千手们混的比我熟,打听事情最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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