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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你不早点说”
长丰长老见林言过来“我被蛇咬了一口,快要死了,行行好先救我吧。”
景齐长老“老夫喘不过气,闷、闷啊”
林言叹为观止,这影帝级的演技啊。
既然这样,有戏一起演,反正都是戏精。
骤然见到两个将死的人,林言下意识抓住药篓往旁边一闪,两腿一软瘫倒在地,杏子眼睁得大大的。过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屏住呼吸慢慢靠近两人。等两个老人争先恐后的把自己的手腕往她手下伸时,林言戏瘾上来,又往后一退,连带的心跳都急促了,俨然一个吓懵了的女孩子。
两个老人见状,愧疚不已,瞧把人家孩子吓得。
oo8电子音呆呆的“强中自有强中手。”
景齐长老率先搭上林言,察觉到自己动作迅捷,根本不像中了蛇毒马上就要死的人,随即运气上脸,脸很快红了,艰难地喘息说“头疼,眼花,求你救救我”
长丰长老暗地里瞪眼,卧槽,老不要脸啊可他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继续演啊。
林言心里早已笑作一团,戏瘾得到极大的满足。她颤巍巍摸上景齐长老手腕,把了一会儿脉,心里还有些惊讶。老人家够拼的,体内的蛇毒是真的,不过不是五步蛇,银环蛇之类的剧毒蛇,否则根本等不到人来救,尸体早就凉透了。
情势依旧不容乐观,那蛇很可能是从春阳山里的野坟爬下来的,常年与死人相伴,身上沾染浓浓的阴气,寻常的血清、草药根本救不了命,只能用道医的手段。
两位长老是鬼医宗数一数二的道医前辈,不可能连普通的阴蛇都治不了,他们两个专门躺在这里,恐怕是为了碰瓷儿。
林言温声笑了笑,小酒窝浅浅的“没事,不用担心,很快就好了。”
利索地从药篓里抽出针包,打开,毫不犹豫地从里面取出几根针,利用五行阵的要诀,趁蛇毒还没有扩散到全身前,先封住老人周身穴位,维持体内阴阳平衡。
旁边的长丰长老见状,一眼不眨地盯着林言,眉头一皱,严肃地提醒“不对不对,这针咋能扎这儿,都逆了五行顺序了,针诀也不对”
林言面不改色,恍若未闻,动作快成了幻影,转瞬之间就又扎了七八个穴位,针诀念得更是快。
长丰长老又是担心,又是生气“你别胡乱来,道医用来救人,没有学好绝对不能动手,万一气血逆流,可就是一条命,你快停手”
林言听他的话,点了点头,把针挨个儿收回去。前后总共花费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
长丰长老见她如此随便,说拔针就拔针,简直视人命如儿戏,气得打破伪装,手指哆嗦,“你像你这样随便施针,根本不配”
最绝望的是景齐长老,他身体从上到下失去了知觉,只有一对眼珠子还能转溜。景齐长老心里凉飕飕的,冷汗直冒,瞳孔紧缩,从来没见过哪一套针法能让人丧失知觉的,林言肯定失手了。完了完了
长丰长老见老伙计一副中风偏瘫的模样,老眼慢慢耷拉,嘴唇颤抖,正想要问他有没有遗言,就见景齐长老腿一蹬,蹬着蹬着就坐起身。
“”这就尴尬了。
林言作为小白花,自然是没有察觉到两位长老的心理活动,只弯起杏仁眼,笑道“老爷爷,你的蛇毒已经治好,站起来走一走。”
两位长老度过了尴尬期,眉来眼去了一会儿,目光火热,拉住正要离开的林言,问“那个,这又是哪一种针法,能不能讨教”
两位老人不约而同的放弃了收徒的打算,这孩子道行与他们不相上下,假以时日,依她的天赋一定能胜过他们两个。既然如此,索性不做师徒,当个朋友,讨论讨论道医的知识。
景齐长老和长丰长老决定了,他们要离开鬼医宗,以后就定居在春阳山,跟林清禾的小徒弟做邻居。
两位老人遂拉着林言,巴拉巴拉说了一堆。
林言两颊鼓起,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没等她说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冷漠的声音“收徒,想收谁的徒你们这两个老头胆子不小,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小言的头上。”
是林清禾归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不小心,就多弄出来一章,这张先一千字,明天补上哈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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