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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曜坠落下地，屁股跌得生疼。

  &1dquo;哎哟哟！摔死小生了！”

  &1dquo;阿弥陀佛！这是哪儿？”

  &1dquo;哎呀！撞到头了，疼死了！”

  &1dquo;阿弥陀佛！”

  元曜睁眼一望，却见他已经身在大雁塔里了。玄奘、处寂、波罗蜜也跌落在他身边，但白姬却不见踪影。

  大雁塔内，仍然是刚才进入空明禅的样子。

  一本无字之书平摊在月光下。

  元曜急道：&1dquo;白姬呢？她没回来吗？”

  处寂道：&1dquo;阿弥陀佛！龙施主似乎没有出来&he11ip;&he11ip;”

  波罗蜜道：&1dquo;我看见了，白龙把我们送出来了，自己又被那三个浑身冒火的魔物缠住了，没能出来。”

  元曜一听，纵身扑向地上的无字空明禅。

  &1dquo;什么？！她还在里面，那小生也得进去！”

  月光下，无字之书一点一点地消失，逐渐化作灰烬。

  元曜跪在无字书边，急道：&1dquo;这书怎么消失了？”

  玄奘双手合十，道：&1dquo;阿弥陀佛！无字之书消失，魔境已经灰飞烟灭，没有人能进空明禅，也没有人能出来了。”

  白姬出不来了，她也随魔境灰飞烟灭了？元曜的心仿佛被利刃生生地剜掉了一块，血流如注，痛得难以呼吸。他伸手去抓残余的书，却只抓到一缕尘埃。

  白姬回不来了！

  元曜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处寂、波罗蜜也不由得伤心。

  第十三章日月

  元曜放声悲哭。

  处寂、波罗蜜也默然伤心。

  玄奘双手合十，道：&1dquo;阿弥陀佛！人与非人，皆归飞尘。生死轮回，得成佛道！”

  一阵风吹来，无字空明禅的飞尘扬起，转出一个漩涡。

  白姬的声音突然响起。

  &1dquo;玄奘禅师，都是多年旧识，你也不盼我一点好。我还没死，你就给我念上经了？”

  无字空明禅的飞尘形成的漩涡越来越大，白姬从里面笑盈盈地走了出来。她轻轻一弹指，尘埃尽散入她体内，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