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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任惟便聽到應春和叫他,草草用干毛巾擦了擦手,丟下洗澡洗一半的奧利奧出去了。
應春和見到任惟臉上沾到的泡沫笑了聲,沖他招招手:「過來幫我貼下藥,手使不上勁。」
半點沒有方才那副「用不著你」的樣子。
任惟笑笑,不說什麼,上前幫他將膏藥貼好,平平整整地附在手腕上,沒有一絲皺褶,就像他給應春和系的鞋帶一樣,漂亮完美。
第57章「我倆處對象呢」
外面又開始淅淅瀝瀝地下起小雨,手機響了幾聲。
應春和拿過來看一眼,是張叔轉發的聞,明天台風就要過境,提醒離島居民在明天之前備好必要用品,家裡的東西妥善收拾好等等,是一些每年都會說一遍的注意事項。
一些必要用品應春和早就備好,食物和水也充足,但因為現在家裡多了一個人,總疑心是不是有什麼遺漏了。
「任惟,待會兒我們出去一趟吧。」應春和放下手機,對沙發上正拿了個小梳子,給吹乾了毛髮的奧利奧一點一點梳毛的任惟道,「明天台風來了,接下來幾天都出不了門,你看看你有什麼需要買的,提前買好。」
「行啊。」任惟放下梳好毛的奧利奧,示意它爬到應春和腳邊去,「去,哄一下你媽,跟他認個錯,說你以後都不搗亂了。」
奧利奧聽話地爬到應春和的腳邊,用剛洗過的蓬鬆軟毛蹭應春和的腳,輕輕地「喵喵」兩聲。
哪料應春和不僅不吃它這套,也不吃它爸這套,涼涼地看任惟一眼:「我什麼時候就成它媽了?」
任惟想了想,遲疑道:「那你當爸?」
應春和微微一笑:「當它爸爸有什麼意思,不如當你爸爸好了。」
任惟想也不想就答應:「也行,今晚叫給你聽。」
倒是提出這一建議的應春和臉色微變,耳根隱隱發紅,斥道:「任惟,你要不要臉!」
要臉的人追不到老婆,任惟深諳此理。
他跟上應春和的腳步,一邊換鞋一邊問他:「應春和,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是怎麼叫你的?小和?春和?」
應春和剛將腳傳進鞋子裡,聞言後偏頭看向他:「不是,怎麼突然問這個?」
「好奇。」任惟動作自然地蹲下身為應春和繫鞋帶,「情侶之間不是都會有一些親切的稱呼嗎?賀奇林之前都會叫他女朋友寶寶。我之前怎麼叫你的,難不成是honey?」
「沒這麼肉麻。」應春和臉上閃過一絲彆扭。
腦海里適時回想起一點過往的片段,任惟從後面湊上前,分明個子比他高,卻喜歡栽下頭來,下頜抵著應春和的肩膀,沒骨頭一樣掛在他身上。
「老婆。」任惟的動作懶散,連帶著聲音也懶洋洋的,絲絲熱氣噴灑在應春和的脖子上,混著那個曖昧的稱呼一起攀上應春和的耳朵。
微癢,更多的是酥麻。
思緒及時收住,應春和不太自然地揭過話題:「你去拿一下傘,在鞋架後面那個柜子里。」
任惟的注意力成功被轉移,起身去拿傘。柜子里有好幾把傘,他拿了一把之後,動作微頓,問應春和:「外面雨大嗎,拿一把夠了嗎?」
應春和看了一眼外面的雨,不算大,但是他們兩個身軀不小的大男人同撐一把傘還是有點勉強,原是想說不夠的,回過頭來與任惟對上視線,眼巴巴的樣子讓應春和把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那你拿那把黑色的,那把大一點。」應春和到底妥協。
以防奧利奧在他們出門之後又偷溜進院子裡玩,再次釀成災禍,兩人出門之前給奧利奧找了個小球讓它在屋裡玩,並小心地將門給鎖好。
任惟個子更高,他撐開傘,率先走進雨里,三兩步下了台階,站在台階下仰頭望著應春和,做了個標準的邀請手勢,一如應春和那夜醉酒後邀請他跳舞。
他彎著腰,攤開的手掌伸至應春和眼前:「應春和,走吧。」
他的陣仗太大,神情也認真,不像是邀請應春和同撐一把傘,倒像是邀請應春和共赴一場華麗的舞會。
很中二的畫面,放在少女漫畫裡,更像是說著「我的公主殿下」的騎士。
應春和配合出演,神情倨傲地抬了抬下巴,輕慢地將手放進任惟的掌心,一步步走進他的傘下。
黑色的傘和任惟攬過來的手臂一同將潮濕的雨幕與應春和隔開,裹在一個溫熱的世界裡,如同應春和為避免院中花草被風雨摧毀那般,小心地用東西罩著。
花草用遮雨篷布,應春和用任惟的懷抱。
下過雨的路濕滑,一路上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水坑,有些路段還有些泥濘,兩人一路只好走得緩慢。衣服鞋子弄髒倒是小事,怕的是會摔倒。
「要買什麼想好了嗎?」應春和問任惟。
「想了。」任惟早已打好腹稿,應春和一問就倒豆子一樣全說了出來,「要買情侶拖鞋,情侶杯子,情侶牙刷……」
「停!」任惟話沒說完,應春和就立即打斷了他,頗有些羞惱地瞪著他,「任惟,你這說的都是什麼?我們要買的是必需品!不是這些亂七八糟的……」
任惟眨了眨眼睛,語氣很無辜:「這難道不是情侶之間的必需品嗎?哪裡是亂七八糟的了,難道我們一起在一起的時候沒買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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