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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應春和如實把上午做的事都說了出來,「去了趟學校,把剩下的牆畫給畫了,下午還要過去繼續畫。想趁著颱風來之前把畫給畫完。」
聽到他提起畫,任惟幾欲問應春和那幅畫是不是他畫的,他是不是有一個藝名叫spring。
但應春和的問題先拋過來:「你呢?任惟,你上午都做了些什麼?」
任惟只好把到嘴邊的問題又咽了回去,「噢,就是工作,上午開了個會,開得還挺久的。」
雖然任惟沒有明著講過,但應春和多少能夠感覺到任惟的工作很忙,不知道是本來就如此,還是因為在離島待得太久,堆積了太多事務,又或者,是為了早點能夠再來到離島。
「注意身體,別太辛苦。」應春和沒問任惟工作到底有多忙,僅僅只是淡淡叮囑了一句。知任惟莫過他,自然知道對方有分寸。
「遵命。」任惟嘻笑著應下。
餵食的不鏽鋼碗忽地被打翻,是只顧著撲騰小飛蟲的貓貓不小心將碗給撞翻了。
明明是它自己惹出來的禍亂,卻把它自己嚇了一跳,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手腳敏捷地跑開老遠。
被它騷擾慣了的大黃狗見怪不怪,半點沒被嚇到,繼續去舔地上灑了的綠豆湯。
應春和走過去收拾殘局,將碗翻過來,就看到底下都是狗沒有吃掉的綠豆渣。
他愣了片刻後,很快笑出聲,說了句:「你看,狗都不吃。」
狗都不吃綠豆渣。
任惟急了:「說誰是狗呢?」
應春和笑意不減:「誰應我,我說誰。」
歡笑過後,應春和總算將鏡頭反轉,在這通視頻電話的末尾給任惟看了看他的臉,笑意還沒散去,眉眼明亮。
任惟對上那笑顏,心裡好似被陽光照耀,溫暖的感覺快要滿溢出來。
他輕輕地將額頭抵在了手機上,像是隔著屏幕跟應春和額頭抵著額頭。
應春和聽見他低低地說了一句:「應春和,真想現在就見到你。」
[應春和的日記]
2o2o年12月18日
一直合作的許老闆告訴我,有幾幅畫送到美國去參展了。
聽到美國兩個字的時候,我若說心裡沒有波動,那也太假。
我想像我的畫作會被展出在某一個藝術館裡,任惟或許會出於某種興致參加畫展,正巧看到我的畫。
不一定能認出是我畫的,也不一定會注意畫作署名是誰,只是目光在畫上稍作停留。
我幻想著他的目光在畫上停留的那個瞬間,從那個瞬間裡得到短暫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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