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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菜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1dquo;反正天天都要出去的，你先不要着急。”

  白露哪能不着急：&1dquo;蓝绸，你陪我去加个班好不好？”

  秦菜想了想：&1dquo;好是好，只是我们出不去，得问红姐和&he11ip;&he11ip;和他。”

  白露又低下头去，不再说话。两个人跟沙鹰都没说过一句话，如果要加班，沙鹰怎么会愿意陪着去？

  而红姐已经有意换掉白露，即使秦菜的业绩转给白露，她对白露的能力也一清二楚。这时候肯定是不愿帮忙的。

  只有离开红姐的监视，只要白露有业绩带回去，她或许会愿意再给一个月时间。

  白露只能去找沙鹰，秦菜怕生什么事，只能陪同。那时候沙鹰已经睡下了，白露敲门的时候他都没起身：&1dquo;进来。”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到沙鹰的房间，他房间比想象中整齐得多，看见秦菜和白露，他微抬下巴，示意二人说明来意。

  白露紧张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秦菜咬了下唇，半天才说：&1dquo;守望者，我们&he11ip;&he11ip;我们想请您周六陪我们加下班。”

  沙鹰不语，秦菜赶忙表忠心：&1dquo;我们&he11ip;&he11ip;能帮您打扫房间，洗衣服做饭都可以。”

  沙鹰似乎觉得好笑：&1dquo;小组成员不能私自进入守望者房间，饭有专人送来，衣服&he11ip;&he11ip;”他不疾不徐，&1dquo;我的衣服全部干洗。”

  额&he11ip;&he11ip;

  秦菜涨红了脸。

  两个人灰溜溜地无功而返，黄叶和阿紫都没说话，倒是绿珠好奇：&1dquo;你们去找他了？”

  秦菜和白露都没说话，绿珠大奇：&1dquo;他把你们两个都拒绝了？”

  二人还是不语，绿珠只好叹气：&1dquo;你们应该换个时间段的，今天&he11ip;&he11ip;他刚刚有多激烈，你们都听见了。这时候两个人去，他哪里应付得过来？万一到时候力不从心，还不让你们笑死？何况明天还要上班，他也要保存体力应付突事件的。他就算是再想，也只能拒绝了。”

  秦菜和白露一脸黑线，绿珠还在讲话：&1dquo;真的，你们明天去，明天周五，周六他也休息，他肯定不会拒绝的。”

  我了个去，秦菜捂住脸，谁来告诉我&he11ip;&he11ip;她到底想到哪去了？！==

  秦菜只好打断她，真是人不可貌相，这货看似不说话，一说话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1dquo;绿珠，完不成任务会怎么样？”

  绿珠这时候才轻声说：&1dquo;其实我们做这个事，秩序是知道的。但是上头从不承认，所以每个月都要交几个给秩序交差。”

  这么一说，秦菜就有些明白了。

  就跟警察叔叔一样，秩序的稽查也有月度任务。老鼠为了让猫能够交差，就只好每个月提供给猫一点老弱病残的鼠，而猫鼠之间的默契，就是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用流血牺牲。

  倒也是个相安无事的法子。

  只是还有疑点：&1dquo;如果把人交给秩序的稽查，他们不怕对方把上头捅出来吗？”

  这话问出口，连黄叶都笑了：&1dquo;交出去的还能捅出来吗？”

  秦菜终于明白了——鼠为了保住自己老巢的秘密，交给猫的，当然大多数都是死老鼠。而活着的，自然就是像她们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笨老鼠。

  而现在她也是只老鼠，要么活在大老鼠的保护伞下创造业绩，要么被交给猫充当猫的业绩。

  而猫里面也有不吃自来食的，它们愿意流血牺牲，所以猫鼠之间的争斗，也一时不能平息。秦菜她们工作中最危险的，就是遇到这种自食其力的猫。

  他们伪装成普通男女老少，混在人群中间。上次白露就遇到过，幸好沙鹰打电话报了警。

  秩序的稽查当然不能亮明身份，而警察叔叔自然也不认什么猫鼠——在他们眼中，只有他们才是猫，其余的全都是老鼠。稽查也只能跟他们回局子里，等上头跟警察叔叔的上头交涉。

  虽然最后结果肯定是放人，但是老鼠也肯定是早已溜得没影子的了。

  第二天上班之时，秦菜跟红姐提出希望能让白露共享她的业绩，两个人做六万。红姐明确拒绝：&1dquo;第一个月是试用期，业绩不能共享。”

  白露差点都哭了，秦菜也明白红姐是真的不愿要白露了。这些规定说白了还是她们自己定下的，上头哪会知道呢？

  她也有点急，如果业绩不能共享，白露真的就没多少时间了。

  ☆、28

  第二十八章：底线

  这一天晚上，秦菜又出了六千多的业绩，她两个晚上已经出了一万三业绩，这个月的任务怕是小菜一碟了，也许还能赚上一。

  红姐虽然嘴上不说，但出任务的时候已经习惯性站在她和黄叶之间了。

  这法子是个好法子，轻松，风险小，而且还资助贫困人士了呢。只是她的创意，就算是黄叶和阿紫认可，也不会直接拿来用。

  她们都是骄傲的人，用秦菜的法子等于是打自己的脸。

  白露可不骄傲，她害怕被打成死老鼠交给秩序，她还想回家，还想继续读书。她就想跟着秦菜学，但是她身上没有钱。秦菜借给了她一千块，她这天晚上总算也做了三千多的业绩。

  多日来她第一次笑容轻松：&1dquo;蓝绸，谢谢你。”

  秦菜拍拍她的肩。

  饶是如此，周六还是要加班。只有脱离红姐的视线额完成任务，红姐才不会放弃她。晚上，秦菜在洗澡，白露悄悄出门，仍然去找沙鹰。那时候沙鹰在擦一把军用匕，见到她只是淡淡问：&1dquo;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