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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瑜见他这副样子,知道他没揣好心思,又控制不住好奇心,扬眉问道:“什么新鲜玩儿法?”
路今安含着笑在她耳边轻语。
“我用红酒伺候姐姐好不好?”
江晚瑜起先没反应过来,片刻后忽地一愣,瞪眼瞧着他大叫:“亏你想得出!还有,别……”
她脸红得厉害,声音都变小了,扭捏一会儿,咬牙挤出来:“别叫我姐姐!”
他头发吹得半干,凌乱地搭在脑袋上,额前有些碎刘海,若是不说真实年龄,看着倒是怪年轻的,叫她“姐姐”时,嗓音故意夹了几分,还真有那么点儿小奶狗的意思。
“为什么不能叫?”路今安懵懂看着她,深眸藏起莫测的目光,清澈见底,一脸单纯,“姐姐害羞么?”
他目不转睛盯着江晚瑜,盯得她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别过脸结结巴巴说:“好、好奇怪呀!反正就、就是不能这么叫!”
路今安握住她的手,微微仰脸,笑起来:“咱们会所有规定,必须叫姐姐。”
江晚瑜拧着眉瞪他:“哎你!你还真入戏啦?别演了,好难受!”
这人得寸进尺,松开她的手,转而握住她细腰,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她心口。
“这里难受?”他问。
手慢慢往下滑:“还是这里?”
手更往下,直到那处:“又或者,这里?”
“都不——”江晚瑜颤着声开口,话没说完,这人忽然将她放到床上,起身走出卧室。
江晚瑜愣愣望向门口,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
似乎很害羞,又隐隐有些期待。
这人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红酒。
红酒已经打开,瓶口没有木塞,江晚瑜目光落在瓶身,脑中浮现某些画面,慌忙摇头,一个劲退到床的另一边。
“不行不行,会把人家床弄脏的!染了色洗不干净!”她不知道,自己那张俏脸,已经红成了什么样。
路今安握着酒瓶上床,淡淡笑容中,透着几分狡黠和痞坏。
“脏了有人换洗,不会染色。姐姐与其担心床被弄脏,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我、我担心自己干嘛?”江晚瑜说着,捞起被子盖住大半身体。
“我怕姐姐等会儿,爽晕过去。”
路今安仰头,灌一口红酒,将瓶子放在床头柜上,敏捷攥住她腕子,将这个想溜之大吉的女人拖回来,剥壳似的飞快脱去衣衫。
俯身,低头,就这么含着红酒逗弄她。
过了一会儿,他仰起脸,冲她笑。
“姐姐好美……”
江晚瑜浑身颤栗,早已讲不出半个字。
像是经历了一场风暴,一场温柔至极的风暴。
她随风翻滚,身不由己,却又极度沉迷。
风暴结束,床上一塌糊涂。
她似醒非醒,被制造风暴的人抱去另一间
房。()
那时已经凌晨三点了,他们在疲惫与满足中,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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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遮光效果好,江晚瑜中午醒来,房间依然黑漆漆,她没有手机,墙上也没钟,不知现在什么时候。
枕边没人,江晚瑜起身下床,脚一碰地便摔了。
“哎呀!”
“小心!”
路今安推门而进,与她一同开口,疾步冲过来,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回床上。
“怎么还摔了?”路今安皱眉,心疼问道。
江晚瑜撇嘴,轻咬着唇含羞带怨望着他,过了会儿才娇声开口:“腰酸,腿软,哪哪都疼……”
路今安笑了,搂紧她,在她耳畔低语:“对不起啊姐姐,昨晚玩儿过火了。不过,姐姐满意么?”
江晚瑜脸色酡红,羞得想捶他,忽又记起什么,慌忙问:“那边房间被弄得好乱,床上全是红酒和……哎呀,怎么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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