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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一路把女人扛进了卧室里,毫不客气地将女人抛到了床上。
于是她就以一条抛物线的弧度坠落到了床上。
因为惯性,她在床上弹了两下,男人一脸阴骘看着床上的女人,冷哼一声:“没看出来,你还会骂人啊。”
呵,看来也没外表看起来这么乖。
温漾瞪他一眼,他们在一起两年了,她确实极少骂他,不过现在他像是一只死苍蝇一样围着自己。
还说江家……
谁不生气……
不过,他现在阴骘的眉眼,让她感到极其害怕,恐惧的情绪甚至达到了巅峰。
刚刚骂人的气焰一下就消失不见了,转而,她放缓了语调,仰脸看她,眼眸微微湿润看着他。
“沈宴,我们就不能放过彼此吗?我被你已经折磨了一年了……”
“这……一……年够你出气了……”
“放过我……”
“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出现在你面前。”
“不应该把你当……成替身……”
“对不起……”
她自内心地道歉,试图通过这个,让男人高抬贵手放过她。
可惜,没有任何效果,沈宴看上的东西就从来没有失手过,包括人……
现在她转变的态度也不过是想让自己放过她,可惜,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同意。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显然是没有的,因为他的颜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而且极其黑,就像是窗外乌云密布的天色般。
“我……”
沈宴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转而打量起房间来,主卧室里很大。
大部分颜色保留了原木色,处处透露着一股质朴的味道。
这个显然不是她的风格,再看看墙上挂着的合照,他瞬间就想明白了。
他们两人以前住在一块……
想到这里他嫉妒得两眼红,只想亲手掐死江祈年才算解气。
“你们以前住在一起?是不是?”
他这句话几乎是暴喝出声,吓得床上的女人不敢继续说那些话,生怕他下一秒就能扑过来。
她摇了摇头,下意识就往身后缩了缩。
这样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在他眼里就成了心虚。
“那你躲什么?害怕?还是心虚?”
沈宴步步逼近,像是饿狼般审视着自己的食物,女人像是被关进笼子里的困兽。
不断后退,最后被抵上了冰冷的墙,她才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此刻的男人已经坐到了床沿处,一手撑在床榻之间,一手则是伸手握住了她白皙的足踝。
他目光炽热地落在她的玉足上,白皙光滑,足指圆润可爱,怎么看都是极其可爱的。
不过,这玉足的主人不可爱,应该把这足也一点点地敲碎,这样她就能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来。
没有遇到她之前,他不知道自己是变态,也不知道这样的想法只要想一想。
他会翻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
温漾要被他这样病态的视线逼疯了,她努力抽了一下自己的脚踝,声音带上了颤音:“别这样……”
“呵……”男人冷笑,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的脚踝上开始往下滑,最后落到了她的脚趾间。
“你疯了。”
她大骂一声,就要抽回脚,疯狂想要把脚抽回来,他真的怕这男人把她的脚给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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